“千手吴圭,果然如传闻般牙尖嘴利!但正义岂容宵小指手画脚!波鲁萨利诺,你不许动!我要亲手捉拿这三个罪犯!”

    “金莲佛座!”战国化身的金光大佛一步踏入空中,脚下晕出层层金光,将海面吹得凹陷,激出水纹。战国借这招的反作用力悬浮在天上,厉声怒喝:“放马过来!”

    “迷途的羔羊都是我主的子民,他们都将以身资财弘扬我主的教义。”熊柔声道,竟也用手掌拍打海面,冲着战国滑翔过来!这就是能弹开一切的,顶级超人系果实——肉球果实!

    所以,“世上只有五种可以飞行的恶魔果实”其实是伪命题,哪怕果实不能飞行,也不知有多少人将杂七杂八的果实能力开发得可以舞空……

    “目中无人,要你好看!泰格,我们联手打倒海军大将!再跟那个奴隶贩子(熊)分个胜负!”吴圭招呼一声。

    “哦哟哟!千手,你以为我会站着看你们围攻战国大将么?”黄猿又冒出来。

    “波鲁萨利诺!你不许出手!这是军令!”战国大喝,打定主意要以一敌三。

    吴圭看着面庞僵硬的黄猿,心说:“黄猿还是年轻啊,这时该配合战国演出啊……”

    泰格明白了战国的苦心,这时绝不能怜悯,只有用最凶狠的招式打倒战国,这些奴隶才可能获救,他不废话:“鱼人空手道.海啸膝车!”

    只见泰格从海中跃出,身后带起海啸一般的大浪!他双手虚抓住战国的金光,粗壮的、用霸气硬化的黑色右膝猛然顶出!

    “卍国惊天!”战国不防御,而是用最强的攻击和泰格对拳!

    “猛推压力炮!”熊在空中也狠狠朝战国开火。

    “巨木柱.攻城锤!”吴圭对着战国打出巨木,再月步换个方位打出巨木,一连五根巨木从五个方位朝战国轰去,像极了迈特.凯的“夕象”!

    。

    海兵们把战国从海里打捞出来。

    苏醒后,浑身伤药的战国叫来黄猿:“波鲁萨利诺,这次过后,萨卡斯基和库赞必定会晋升大将。我恐怕不能晋升,连带你也要在中将位置上多熬两年了……”

    黄猿说:“战国大将哟,你以为我会埋怨吗?不可能哟,我奉行的可是‘随遇而安的正义’啊……”

    并不是随遇而安,而是模棱两可。

    只是战国不喜欢“模棱两可”,黄猿才换了一个接近的词汇。

    战国叹了一口气,眼神陷入回忆和思索:“费舍尔.泰格,此人堪称‘一时豪杰’,今后他就完全走到了世界政府的对立面,要加强对他的关注;巴索罗缪.熊,这家伙是个诅咒教派的领袖,虽然不可能加入革命军,但还是要仔细调查他和革命军的交易;千手吴圭……”

    战国把眼睛眯起来:“此人年纪虽轻,但魄力远非一般海贼可比,全不像个超新星!不但熊猫人在其麾下,连费舍尔.泰格也听他指挥……如果不是你说巴索罗缪后来把吴圭打成重伤,我都要怀疑他也是吴圭叫来的援军!”

    黄猿思索道:“巴索罗缪满口仁义道德,干的却尽是追腐逐利的事。想毕他和革命军没有关系,只是为了奴隶的赎金出动,此事我会奉命调查的。我看最后泰格和吴圭都被大将重伤,巴索罗缪对他们下的也是杀手,应该和吴圭没有干系……”

    战国咳嗽一声:“形式变化太快了,一眨眼,大海上就出现了这么多虎视眈眈的家伙,海军是该扩军了……”

    离开战国病榻时,黄猿想:“明知萨卡斯基他们就在附近海域,你却硬要独自挑战三个强敌。哪怕大家都佯装不知,恐怕放跑奴隶这件事还是要落一个‘资敌’的罪名。何必呢,战国大将哟……”

    “费舍尔泰格固执,千手吴圭狡猾,这俩人都不好相与。反观这个巴索罗缪,实力不弱,而且能被金钱收买,这家伙岂不最适合做‘王下七武海’?”

    。

    原来战国被吴圭嘴遁说服,不想抓捕这些奴隶了。他硬要一挑三,如此一来,他就是“被打败”,而不是“主观上违抗军令”。

    吴圭三人围攻战国,哪怕战国再强,也被打成昏迷落入海中,海兵们慌忙把大将救起。

    看着吴圭、泰格还有熊的不善目光,黄猿二话不说就下令撤退。

    黄猿在暗中观察时,受伤的吴圭和泰格还跟熊打了一场,也是作戏,俩演员都被状态还算好的熊ko了,掉到海里,死活不知。熊用强硬手段把大部分奴隶掳上船,潜入海中,消失在海军视线里。

    看着稀稀落落数百个较为精悍的奴隶,再看看头破血流,昏迷不醒的战国大将,黄猿叹口气:“回马林佛多!”

    。

    没有什么是穿越者吴圭意料不到的!就是这么牛皮!

    可他不知道波雅.汉库克躲在暗处看到了他和海军的激战,从头到尾。

    “姐姐萨玛!我们吃了恶魔果实,不可能跳下海救出恩人的!”绿发的桑达索尼娅说,“这么久,他可以已经……”

    她们在此地逡巡很久,其他奴隶都跑光了,这三个女孩还在这里等待着奇迹发生。

    “姐姐萨玛,恩人在天上也会希望我们获救的,我们赶紧去香波地吧!”黄发的玛丽哥鲁德说,“早点回到亚马逊.莉莉,只有那里才是安全的!”

    “虽然他是男人……”看着海面,汉库克露出挣扎的表情,她心里很不痛快,“我们一辈子都不能忘了他的恩情!”

    如果吴圭知道汉库克在岸边为他“哭丧”,肯定会想把她抓住惩罚一顿……

    只见岸边的海水荡漾起来,汉库克认得这是有船要从水里出来,记忆里糟糕的奴隶经历让她一阵发抖:“快躲起来!”

    只见一艘海盗船浮上水面,船上的海贼东看西看,发现没人,就把昏迷的费舍尔.泰格和吴圭抬到岸上。

    船上下来一个7米高的,戴斑点熊耳帽的大汉。

    “阴愈伤弹!”

    熊从吴圭体内拍出一个5米直径的红色熊掌气泡,再从泰格体内拍出一个10米直径的熊掌气泡!

    熊的手下取出两条活鱼,小心地把一条鱼丢进吴圭的伤痛气泡,血红的气泡顿时被活鱼吸收,然后这条鱼在空中张大嘴,剧烈颤抖起来,如果它能发声,恐怕是最凄厉的惨叫!

    看着炸成肉沫的两条鱼,革命军的士兵咽了一口唾沫:“好可怕,这两个人到底经过怎样惨烈的战斗啊?”

    “劳驾帮我照顾他们。”熊温和地,不知在和谁说,然后上船不见了人影。

    熊离开后,汉库克小心地走了出来,她对一切都感到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