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国,齐南市,翔学大学。

    张那何站在翔学大学门口,盯着远近高耸的大楼,荫绿的草坪,繁茂的矮树,自言自语,“这学校还真大,不愧为z国最好的大学。”

    突然,一股寒意涌上张那何的心头,心中一惊,本能地侧头察看。只见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青年男子站在自己的右手边,那男子穿着一件泛黄的白色衬衫,背着一个黑包,裤子、鞋子也是泛黄的白色。在人很多的校门口,此人身边的两米内竟无一人,好象没有人注意他,但人们又本能的远离他。

    那人现有人在观察他,侧头面向了张那何。眼睛被头遮住了,配上挺拔的鼻子,微薄的嘴唇,给人一种冷酷的感觉。张那何见那人面向了自己,便过去打招呼,“不好意思,我是大一新生,对这里不熟,能不能帮忙带个路。”

    那人声音比较低沉,“我也是大一的,不过我已经把这学校的地图记清了,你跟我一起去报到吧。”

    二人一起赶往报名处。

    张那何边走边问道:“你家是哪的,我家住在顺义。”等了半天,没有答话。张那何有些尴尬,“我叫张那何,中文系的。”说完便没说话了,也没指望那人回答。

    岂料那家伙突吐人言,“我叫白斩麻,和你一样中文系的。”张那何见那人有了回应,随口道:“缘分啊,同学,以后可要多多关照。”

    由于二人都是中文系的,又赶在一起报到,于是二人便分在了同一寝室。四人间寝室,寝室号netbsp;寝室条件还不错,学生的生活用品基本上都好了。张那何在寝室稍微收拾了一下,见还没有人来,便想去学校外溜达,熟悉环境。这时白斩麻仰躺在床上,头垂在脑后,张那何看清了白斩麻的眉眼,心想:“这家伙还真有点帅,不过就是太冷酷了点,还有些吓人的气息。”不由自主地摸了下脸颊,似乎想和他比较一下。

    来到白斩麻的床前道:“白斩麻,寝室太无聊了,走,出去转转。”白斩麻眼还没睁开,人已经坐了起来,“走。”

    学校,特别是大学附近,经济都比较活跃,像翔学这样的名牌大学就跟不用说了。抛开衣食,大学生一半的生活费要花在玩乐上。

    学校附近酒吧,网吧比较多,张那何不怎么喜欢上网,便邀白斩麻去喝点酒。白斩麻没反对,和张那何进了一家叫夜颠城的酒吧。

    酒吧里人比较多,二人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张那何不知道白斩麻酒量如何,随便点了两杯雪花啤酒。

    张那何端起酒杯准备牛饮,白斩麻压住他的手腕,“这酒不干净,有人在酒里放了东西。”张那何放下酒杯,不经意地打量了以下周围,果然现酒吧台子那有几个黄毛正在时不时的瞟一眼这里。“这些家伙还真是无法无天啊,这学校附近敢这样搞,不知道有多少大学生要遭殃。”

    张那何一阵不爽,准备起身教训那几个家伙,却被白斩麻拉住了。张那何知道白斩麻不想惹麻烦,虽心有不甘,但还是坐了下来。但眼睛余光时刻注意着那几个黄毛,看他们有什么动静。

    那几个黄毛在张那何刚进来时便注意到了他们,见二人穿着老实,便起了戏弄之心,放了点药在张那何点的酒里,想看二人出丑。

    等了半天二人还是没喝酒,领头的黄毛有些不耐烦了,带着几个小弟朝张那何二人走来,看来是要拿二人开刷。张那何暗喜:“老子还没去找你们算帐,你们到自己送上门了,成心找刺激。”

    眨眼间,领头的便来到了张那何的身前。张那何打量了几个黄毛,心道:“才七个,不在话下。”那领头的正准备说点往事在小弟面前吹嘘一下自己,顺便震一震眼前两小子,不料张那何先开口:“打扮成这样,拌古惑仔啊,电影看多了吧。”一脸讥笑模样。

    那领头的一段话被卡在喉咙里,极为不爽,老子还没开口,你小子便这么嚣张了,便想叫嚣几句挽回点面子,“你…。”你字刚出口,便感觉肚子一疼,吐出一口苦水,忙弯腰手捧肚子,张那何趁势抓住领头的头,狠狠的往下一按,右膝对准领头的面门狠狠的来了下膝击,领头的一脸鲜血,眼鼻血肉模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软倒在地上。

    张那何略有虐待狂倾向,暗爽:“刚刚那下感觉真好。”

    小弟们见自己老大被放倒了,互相壮了壮胆,一窝蜂的涌向张那何与白斩麻,声势颇为浩大,周围更是围了一群看热闹的闲人。无奈几人距张那何二人远近不同,跑步度也快慢不一,便没形成围殴的局面。张那何迎上离自己最近的黄毛,还是右拳击小腹,然后抱头膝击,接着轻轻按一下那黄毛,那黄毛便倒下了。这黄毛刚倒下,后面那小子还没反应过来,又中了张那何自创的二连击。

    张那何目视另一个黄毛,那小子见自己老大和两个兄弟都被干翻了,竟忘了动作,傻傻地站在原地,张那何可不管那么多,轻松将他搞定了。连干翻了四人,兴奋不已,迫不及待的找下一个目标,结果现另外三个人倒在了白斩麻的脚下。白斩麻正站在一旁,长依然安静的遮着眼睛,仿佛什么事也没生一样。

    张那何哈哈一笑:“白斩麻,你还挺厉害的嘛,走,趁保安未来快跑,要不然今夜可能会在局子里过。”

    白斩麻也不多话,跟着张那何在别人惊骇的目光中穿出了酒吧。张那何在回学校的路上吹嘘个不停,夸自己如何如何厉害,说那样的小角色再来个十个八个他也可以轻松搞定,也不理白斩麻有没有在听。

    快到学校时,白斩麻开口说话了:“你是打架老手吧。”

    张那何吃惊地看着白斩麻,“你怎么知道?”

    白斩麻道:“一般人打架,由于怕打死打伤人,都只打人的胸背,手臂侧,很少有打脑袋。打人不打死穴,许多人都是这样做的,毕竟,人心还是有法律圈束的。打人脑袋的情况有几种,但最常见的有两种,一种是人被激动冲昏头脑,做事不记后果。一种是经常打架,已经掌握了力道,有了分寸。而我看你就属于后者。”

    张那何又吃惊了一小把,“不错,不错,分析得不错。刚刚你无声无息地解决三人,看来你武力也不错,试试手如何。”

    白斩麻摇摇头,“不了,不过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组织,多人交流,对技击技巧很有好处。”

    张那何微微心动,打趣道,“什么组织,不会把我骗去卖了吧。”话语一转,“以后去看看先。不过刚刚那几个肾虚者实在是不够看,动手后连我身子都没热,压抑得紧,我们试试手?”

    白斩麻犹豫了一下道:“好吧,我也要检测检测你的实力,这里人太多,我记得学校后边有一块待开的空地,我们去那试试。”

    张那何见白斩麻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兴匆匆地道:“那快走吧。”

    白斩麻道:“跟着我。”说完便跨出了五六米。张那何马上朝着白斩麻的背影跑过去。

    夜间,学生一般都在寝室,路上没有多少人,白斩麻又是挑偏僻的路线,没有人现他二人。即使有人现了,也不会太吃惊,普通人哪里看得出他们度的夸张。

    张那何在路上加了几次,无奈总只能见到白斩麻的背影,不由得一阵郁闷,看样子这小子能耐不小。

    张那何一走神,回过神来现身前有一黑影,急忙停了下了,定睛一看原来是白斩麻。

    白斩麻背对着张那何道:“就这儿吧。”转身道:“开始吧。”

    张那何盯着白斩麻,精神高度集中,注意着白斩麻的一举一动。白斩麻全身都是破绽,张那何却不知道打哪好,犹豫了一下,猛冲一步,气势凶猛,习惯性的挥右拳,打向白斩麻的腹部。

    白斩麻轻轻地往张那何的右侧横移,躲过攻击,意念一动,右手化掌,闪电般的劈向张那何的脖颈。这一掌度之快竟然拿出了破空的明啸声,一下要是砍中了,晕死是小事,颈骨都可能被剁断。

    张那何打斗经验也是丰富异常,右手一挥来了一下格挡,瞳孔一缩,以右脚为中心旋转,击出左拳。这一拳比刚刚那拳度快了不少,直直打向白斩麻的胸口。

    眼看这拳便要打中白斩麻,白斩麻收回右手,以掌迎拳接住了张那何的拳头,接着左手似缓实快的拍向了张那何的胸口。张那何见势不对,马上收回右手曲臂护住了胸膛。白斩麻也没变招,右掌径直拍出去,世无可挡地印在了张那何的右臂上。

    张那何硬挨了一掌,只觉得体内一阵气血翻腾,接着犹如身在云雾之中,轻飘飘地向后横飞了十多米,一声闷响摔在泥地。迅地从地上爬起来,揉揉这,捏捏那,冲白斩麻叫道:“你下手不会轻点啊,这下没把我给拍死。”

    白斩麻淡淡的道:“我下手已经很轻了。”

    张那何一阵郁闷,看样子得拿出点本事出来,不能让白斩麻小瞧,“得意什么,我还没拿出我的真实力量呢,怕伤了你,看样子,对你不必手下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