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头了不好意思今天开始尽量都双更)

    “你……”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该佯怒离开还是打哈哈混过去?算了一想到他的眼睛我就会自动变成大姐姐属性。

    “你啊当着江近海的面可别开这种玩笑当心他不给你治眼睛。”我说。

    孟章点头。

    伤自尊了……他认得这么干脆我反倒有种失落感真希望他能先假装否认一下。

    结果不出所料江近海还真不答应给孟章看病口称这种淤血积压导致的眼疾他没治过何况他又不认识孟章堂堂吏部主事下海出诊算什么事。

    不治就不治吧京城这么大难道就你一个大夫了?我另请了位老先生来诊治孟章的眼病孟章也没问什么。鉴于治疗方法是针灸加汤药我就让他在医馆住院去方便老中医照顾(免得我看了扎针心里毛)。

    倒是江近海来找过我让我离孟章远点说这人心里不知在想啥问过他要不要自杀回现代。“放心早点治好他的眼睛他就没那么阴郁了。”我安抚道。

    派出去的人传了消息回来逃走的女孩有一个回乡了被他们找到现在问出另外几人的下落正在追查。

    接到消息我再去一趟停尸房看看尸体果然前因后果更加清晰。

    再过十日。江近海的部下押了个獐头鼠目地男子回京此人已经把剩下的两名丫鬟卖给西行商队追不回来了。

    跟人贩子询问过之后我立马赶到医馆谁知大夫告诉我。两天前孟章隐约能看见些光影本该继续施针治疗可他坚持要离开于是带了些药物便走了。[爱书者aishuzhe.net}

    “他眼睛是生好的再等几天就能跟常人同样为何急着告辞呢?”大夫纳闷不解——

    因为他畏罪潜逃!

    我火杀去醉乡苑现连孟章养的那条蛇也不见了。

    这厢按下不表反正人逃都逃了就算要张榜追缉。也是开审之后的事情。单说我继续调查下去。倒是顺藤摸瓜大有斩获转眼便到了开审地前一天。

    整理好开堂时候需要呈交的陈情再把对应的证物证据一一列举在侧我暗地觉得这一场不是做协查。是做张缇的辩护律师……

    铺好被褥我熄灭烛火准备休息。

    右脚却在被子里面碰到了一样凉凉滑滑的东西。还会动弹!

    “啊!”

    我惊叫起身往后缩撞在一个人身上。对方从我背后横过来一手箍住我的双臂另一手捂住我的嘴。“别惊慌晏小姐。如果吓到你。我道歉。”孟章的声音。

    他还没出城去!

    他这几天都是躲在哪里?

    孟章轻声道:“你心跳得好快。我听见了。感谢你替我医好眼睛基于这个恩惠。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知道案子查得怎样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如果你叫人来我无法保证舍利儿会不会被吓到咬你一口。”说完他松开捂住我嘴的手。

    舍利儿?是他地那条蛇么?

    “……你放手。”我轻声要求。

    “不。”他说“如果你跑动地话会被攻击的。我不希望晏小姐在还没讲述完推理之前就意外身亡。”

    我把头往外偏了偏以免他的嘴唇触碰到我的头。

    “孟章我这个月来对你不差吧?为何要恩将仇报呢!”

    “晏小姐我确实不会伤害你只是没看完你的表演心有遗憾罢了。”他轻笑着用空出来地那只手摸上我的脸“啊你的脸就跟我想象地一样又嫩又滑呢!”

    我沉声道:“孟章这种色狼行径只会让我看不起你!”

    闻言孟章的动作停下了半晌没动静。

    我再接再厉:“追查案件的真相是为了还我的朋友清白不是什么表演请你不要把娱乐节目的推理情结代入到现实里来!”

    “是嘛?”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我可不这么想有些花招在任何时代都可以通用因此我准备了密室和连环杀人来等着青天老爷呢!”

    “我知道但是已经查清是怎么回事了!”我回答。

    孟章冷声道:“哦?那就说给在下听听吧……若是错了一处在下就讨香吻一个怎样?”

    “人命关天我不是在玩!”我怒了。

    “可我是怎样?”

    他地声音里竟有一丝顽皮令人头皮麻。

    “放开我!”

    他突然扼住了我地脖子咬着牙轻声道:“不放!……晏小姐你就先解释密室杀人吧。朝向走廊的门窗全部闩着莫非犯人是从朝向花园地窗户逃离?”

    “……如果遇到的是急于结案的官吏这是毫无疑问的密室。但如果是喜欢推理游戏的人应该会想出很多可能性。”我回答道“我也猜过是利用门闩的技巧或者从外侧窗户离开逃进下一层的房间。诸如此类。”

    “哈那你决定是哪一个了吗?”

    “以上皆非!”

    “谜底是什么呢?”孟章的声音听起来颇是兴奋。

    “凶手并没有出去“哈你的意思是起火的时候犯人根本没在现场这是一次有预谋的定时杀人案件?那么请告诉我犯人所用的手法是——”

    我打断他的问话:“这不是游戏!凶手将一切布置好以后一直就躲在屋里眼看着被害者燃烧浓烟滚滚。她甚至还会被吓得尖叫但与楼下丫鬟们的声音混在了一起……”

    “那他怎么逃出来而不被人现?”

    “门一撞开跟着护院进去的还有几个丫鬟她们就是来掩护凶手的!”

    孟章笑起来:“也就是说你认为人犯是云袖的丫鬟?”

    “错了杀人的就是云袖本人!”我斩钉截铁道。

    孟章沉默了。

    “我是个会考虑到很多种可能性的人因为知道这点所以我从不妄下断言。最初怀疑行凶者是云袖乃是因为有人在案现场的角落现了一样东西”我指指案桌上的纸袋“老鸨当天中午借给云袖的簪子落在离尸体最远的屋角花瓶后面。”

    “那说明什么?”

    “要么有人把它藏在那里要么有人躲在那里。我查看过了花瓶离墙角有段距离恰好可以藏一个人而那里的确有人藏过证据是簪子和在一人高处开始突然断裂的蛛网。这几处我已经请护院和老鸨查看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