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鬼魂被余呈曜质问,面色更显凶煞,怨气滔天,他们用行动回答了余呈曜,两鬼视死如归的扑向了余呈曜,

    余呈曜皱眉,眼见无法问出什么,就不再手下留情,他幡旗招展,两个鬼魂立即被收入幡旗中,

    解决了两个鬼魂之后,余呈曜皱眉不语,他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两个鬼魂何至与此,

    明明感到恐惧却不躲避,反而誓死拼搏,这样的鬼魂无疑只有两个可能,第一是被人控制,第二是对目标仇深似海,所有怨念都是由他而起,

    但显然这个条件中的第二个条件是可以被排除的,余呈曜和死者素不相识,更别说仇恨从何而來,

    然而第二个可能性排除了,那么就只剩下了第一个可能性,那就是被人操控了,

    是谁操控了这两个鬼魂?背后的凶手,

    想到这里,余呈曜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看來这凶手也很可能是术人,而既然是术人,余呈曜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斗篷男,但是小月对此事毫不知情,

    这也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情是背着小月谋划的,或者是在小月离开之后才谋划的,但是他们谋划这个真的只是为了钱财吗,要知道,通天邪教在福城可是弄了一大笔钱,他们此时根本就不缺钱,

    想不通到底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着手开始调查,不过这也警醒了余呈曜敌人不管是谁,他们此时已经和他对上头了,

    而且敌在暗己在明,自己现在是处于略势之中,

    秦泽见余呈曜久久不语,焦急的问道:“这么样,难道不能查出什么來吗,”

    余呈曜摇了摇头:“我明晚再來试一试,不过这段时间你们一定要小心一点,”

    秦泽点了点头,当晚余呈曜离开了警局返回了邱元庆的住所,

    小月今天已经开始修炼聚气之术了,再过两天她就要离开,否则敌人必定起疑,小月很可能被识破,

    第二天一大早,邱元庆还是觉得不妥,再次画符为小月遮挡额头上的假符咒,这才稍微安心,

    而余呈曜也再次去了警局,结果情况依旧一样,对方隐而不出,而且鬼魂也都**控,无奈之下,余呈曜只能一并收了,

    第二天小月就要离开了,邱元庆心中却依旧很不放心,他总是觉得哪里不妥当,仔细的琢磨了一下,

    自此把余呈曜和小月招到了身前:“阿曜,这两天小月临近离开,但是我心里总是很不安,”

    “道长是不是担心我们设下的假符咒被少主识破,”小月一眼就看出了邱元庆心中的忧虑,

    邱元庆也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你在我这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如果要让斗篷男不起疑心,这是非常困难的,”

    “第一,你在这里这么久,都做了些什么,第二,你为何会安全的在这里待这么久,第三,既然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你的控魂咒为什么还安然无恙,”

    邱元庆连续说了三点,这三点就是这几天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題,

    余呈曜也皱眉忧虑了起來,经过邱元庆这么直白的又重逢的解说,他也感到了事情的不妙,

    “这么说來,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小月离开这里,”余呈曜沉思了片刻,心中也有了一些计较,

    “对,我们要给小月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让她安身在这里,又能理所当然的离开,”邱元庆点头,

    小月也感到一阵头痛,他对斗篷男也并不了解,所以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不过此时余呈曜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

    “难不成只能用苦肉计,”余呈曜皱眉说道,

    “斗篷男冷酷无情,杀人如麻,但是根据之前的战斗,他让小月來探路似乎料定了我们不会杀害小月,那么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回來把小月救出去,但是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行动却不是我们能够知道的了,”余呈曜说道,

    邱元庆点头赞同,他看了看屋外的丛林,这里到处都是他布下的阵法,斗篷男就算想要回來营救小月,估计他也不会轻举妄动,这么多天过去了,对方一点动静都沒有,

    估计是已经在策划了,然而这样一來,小月就必须要随时配合余呈曜上演这出苦肉计了,

    “既然这样,我们不如静观其变,小月的控魂咒我无法解除,你也无法解除,不过我还有一个朋友能够接触,”邱元庆忽然眼睛一亮,他笑呵呵的看着两人,但笑容却渐渐凝固,转喜为忧,

    “谁,”余呈曜从邱元庆的话语中猜测出了邱元庆的想法,

    “江山那边有个石佛公庙,我那个朋友就在那边,既然他们不敢來我们这里,我们就无法等到他们來,但是我料定了他们一定会埋伏在外围,所以只要我们出洞了,他们一定就会出來,”邱元庆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余呈曜心中也豁然开朗,这一招引蛇出洞倒也很妙,

    “道长,那我现在就把小月绑了,然后带去江山,”余呈曜兴高采烈的站起身來,

    邱元庆急忙阻止了他,邱元庆皱眉道:“这个计划必须要做到符合逻辑,让对方深信不疑,”

    “所以我们在出发之前必须要让对方知道我们的意图才行,不如明天我先陪你走一趟,”邱元庆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

    “您是说,您要陪我去江山,找您的朋友,”余呈曜大吃一惊,以邱元庆现在的状态,绝对是不适合奔波劳累的,

    他愁眉不展,拒绝之色立即浮现在脸上,

    “但是除了这个办法之外,我确实沒有办法了,”邱元庆无奈的摇了摇头,

    “要不这样吧,把你的朋友请过來,”余呈曜眼睛一亮,

    “这……”邱元庆迟疑了一番,他摇了摇头道:“我这个朋友平日里深居在寺庙里很少出來,他这个人自从做了占卜生意之后,对于利益也看得重了,说起來,我们倒是疏远了不少,这次让他出山,恐怕凭我这个薄面,是请不來人了,”

    邱元庆叹息一声,他缓缓摇了摇头,眼神中有些失落,

    余呈曜却不愁反喜道:“既然是用钱來办事,那就更简单了,道长放心吧,我这里有的是钱,”

    邱元庆微微皱眉,他知道余呈曜已经是秦氏集团的股东之一,但是他却仍然很不放心,

    “对于卜卦算命來说,花的都是小钱,但是这起法事虽然并非真做,对方开价却不一定会低,”邱元庆依旧愁眉不展,

    “道长,要不我设法从这里逃出去,”小月沉默了一会说道,

    “这个办法倒是也可以,但是仍然不保险,”邱元庆摇了摇头,余呈曜却很坚决,

    “道长,钱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您出个面子,看看他要多少钱,”余呈曜坚决的说道,

    邱元庆看余呈曜很坚决,不得不再次叹息一声,

    他拿起电话拨了出去,电话迟迟才接,

    “邱道长,这么久不联系了,今个儿怎么想起我來了,”对面传來一个尖锐的老太婆的声音,

    邱元庆微微皱眉,不过语气还是很谦逊的道:“就是因为很久不联系了,所以才问问你过得怎么样的,”

    “还能怎么样,赚的钱沒你多,”

    “怎么会,你每天都占卜算卦,而且石佛公庙香火鼎盛,朝圣者不计其数,”邱元庆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有什么事情直说吧,”对方显然不耐烦了,

    邱元庆尴尬的看了余呈曜和小月一眼,然后才对电话那头道:“我想请你过來坐一坐,喝一杯茶,”

    “老了,腿不好,”

    “谈一笔生意,”

    “五五分就算了,”

    “全是你的,”邱元庆无奈的说道,他摇了摇头,

    “行,什么生意,”对方立即來了兴致,热情了很多,

    “我这里有个人,被下了控魂咒,你过來给解一下,”邱元庆说道,

    对方立即大吃一惊:“死老头,你逗我吧,小小一个符咒你会搞不定,”

    “不简单,你过來看了就知道了,”邱元庆焦急的说道,听他的语气,就连一边的余呈曜都感觉事情非常糟糕的样子,

    余呈曜不由心中暗暗感叹,这邱道长演戏可真有一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这才说道:“出山一次五百,具体费用等我过來再说,”

    说着电话挂了,不过邱元庆却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这让小月和余呈曜都有些疑惑,

    “既然她都答应过來了,那道长还担心什么,”余呈曜不明所以,摸着后脑勺问道,

    “出山费五百,但是这单位是元还是万元,”邱元庆满脸苦笑,

    余呈曜不由感到一阵惊愕,心中更是觉得惊奇,

    小月则被吓得脸色苍白,她愣愣的看着邱元庆道:“道长,不会这么离谱吧,出山一次五百万的话,那谁还请得起,”

    “其实不瞒你说,李董事长在世的时候,还真的请过一次,就是这个价,”说着他满脸愁容的站起身拄着拐杖缓缓离开,

    他的脸上不仅仅有忧愁,还有一丝害怕,这一点余呈曜倒是沒有注意到,而这一下,余呈曜可也急了,五百万的出山费,其他费用过來再看,

    他这回可是彻底栽了,急忙打电话给秦雄,秦雄一听五百万,脸色顿时就铁青一片,

    “阿曜,你得给我点时间,大叔现在手头上的钱刚刚流入工程中,还得从其他地方去筹集,”秦雄采矿工程虽然即将结束,但是工程款却还沒到手,

    而建筑工程也已经着手开工了,大量资金正在流出,所以他也感到一阵头痛,这让余呈曜左右为难了起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