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娜旦拉,现在我必须赶回陇西那个古堡继续施粥,救济一下饱受战乱人灾的劳苦大众。以后有的是时间可以细细详谈你的前世今生。”虽然面色尴尬的玄空不忍心打断六翼女孩对过去的沉湎。

    “爸爸,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关心女儿呢?我还指望你能安慰一下我那颗小小脆弱的心灵。”六翼女孩娜旦拉一边说一边双手捧在右心胸脯,脸上的表情痛苦似乎心灵真的受到了打击。

    哪里管得上她痛不痛苦,玄空那一双眼睛已经完全陷入到那如同上古佳人西施“西子捧心”时双峰更加跌宕起伏、沟壑纵横的迤逦美景当中。娜旦拉胸前的白皙浑圆经过痛心一捧,竟又滚出来一些稍稍露出那紫色晶莹的豆点。看的玄空不得不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神色突然一怔说道:“我必须马上回去,因为昨天亲口答应古堡的饥民今天还会施粥,我天兽一门绝不能失信于民。”

    说完后身体便又被那银色绚丽的兽铠包裹,玄空轻浮到沙丘上空说道:“娜旦拉,你身后的六翼能否带你飞起来呀?”

    “还不行呢!我刚刚出世不久,能量羽翼尚未丰满坚实,承载不了我飞行所需。所以需要爸爸你,带我飞回去喽……”一边说着的娜旦拉一边用力跳起,像八爪鱼一样缠缚在玄空身上。

    不知是娜旦拉跳得不准还是心存故意,玄空那刚毅俊朗的脸庞完全深陷在突然出现的白色浪涛里,一股沁人心肺的女儿香涌进了鼻子里。就像清纯甘冽的美酒令人不自主的沉醉,同样迷醉的玄空鬼使神差的用唇口允唾了一下这如同女儿红的佳酿。真是酥滑爽口,让人流连。

    被*胸脯的娜旦拉禁不住瘙痒“呵呵”的笑了起来,“爸爸不要再舔了,人家好痒。”

    被当场说破坏事的玄空脸上红潮一片,自责道:自己自从昨夜第一次后越来越不能守好本心,总是被花容月貌、雪肤玉脂这类艳色场面吸引。难道自己与魂兽精神融合后不仅增长精神修为,还把幻兽的诸多本能**也吸纳了过来。如果是这样我不就成了一位名副其实的花花大少、风流浪子。

    也没有考虑太多,暂时只能这样。世上的好事不能都让一个人给占了,又想增长修为、增加精神防御;又想避免融合兽魂带来的副作用,自己还很年轻阅历也少暂时并不能想出两全其美的主意来。

    不由分说的一把抓起挡在自己面前的娜旦拉扔到背后,神色略有些紊乱的玄空喘了口气道:“抱紧我,咱们要赶路了。”

    “哎呀!爸爸您抓的人家屁股好疼,还不如让我自己爬到你背上去呢?”一边轻揉着刚才抓疼的雪*臀一边还小声抱怨的娜旦拉,将自己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的小脸贴在玄空耳旁轻轻摩擦吐息着。

    顾不上仔细体味六翼女孩吐气如兰、芳馨满体的女人幽香,就赶忙向着陇西古堡赶去。

    一路疾驰颠簸下来,玄空实在受不了来自背后娜旦拉胸前硕大汹涌的压迫和捶打,让人不停地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刚刚能够从地平线上看到那陇西古堡,便落到地面放下六翼女孩娜旦拉道:“前面就是昨日施粥的古堡,我并不想引起百姓的恐慌和骚乱只能步行过去。你看看有没有办法收起你的翅膀?黑色翅膀的天使女孩只能让那些脆弱的饥民更加恐惧、害怕、绝望。”

    “呵呵,爸爸我那六对黑色羽翼只是能量状态的,当然能收回体内。那些所谓的白天使可是真正的羽毛翅膀哦。他们是收不回体内的,爸爸,以后我们逮到一只就可以吃一吃烤天使翅膀了。嗯,那一定很香的,是吧!”一脸恶魔幻想的六翼女孩娜旦拉向玄空央求道。

    玄空看向一脸渴望地娜旦拉说道:“这个……那个以后再说,你先把翅膀收好。快点赶路吧!……”

    跑的有些仓皇的玄空感慨道:真是一个诱惑的魔女,可不能轻易答应这些无理的要求。

    古堡城外不远的胡杨林里,玄空和娜旦拉站在树梢上看着眼前不远略有不同的的古堡。

    “围在城堡外面的是什么人?怎么他们身上有那么重的血腥味?”一脸天真纯洁的娜旦拉张开那抹红艳诱人的樱口问道。

    玄空看着那些剽悍勇猛、穿着打扮型另类的人群说道:“他们可能就是横行陇西的胡马沙匪,你看看他们坐骑狼蹄马上一个个拴系着什么?”

    仔细眺望的娜旦拉粉嫩的小脸上突然出现许多阴云,咬牙切齿的说道:“是一个个还在滴血的人头,他们要那么多人头有什么用?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怎么杀了如此多的人?”

    站在城堡外面的几千骑人马,各个魁伟异常、面色狰狞,胸前铁甲沾满了或深或浅的血污。这些胸甲由于长期不清洗,黑的血迹一层层叠加增厚足有一寸,不知要杀多少人才会如此。这些凶残狠厉的人马便是让人闻之色变、横行百里荒漠的嗜血沙匪,每匹坐骑狼蹄马上前后都栓系着二十多个死不瞑目的头颅。

    随行而来的还有两部投石车,五辆八马拉扯的大车上满载着巨石。看来他们对方圆几十里唯一一座幸存的有人城堡势在必得,准备充分。

    “里面的守军好好听着,今天我独眼马三带着两千兄弟来夺这座无名古堡。你们最好乖乖把门打开放我们进去,你们的妻儿老小还有可能活下来。要是等到我们攻进去,城内之人一个也别想活,烧杀抢掠、鸡犬不留。”这位黑色兽皮蒙眼的马三头领在太阳下正说的口干舌燥之时,便停下来提起一只头颅狂饮起来。那个被马三提在手中的头颅看上去还只是一个八、九岁的天真女孩,便已经早早被这群畜生给杀了。

    滴答的鲜血顺着马三的嘴角流到肌肉纠结隆起的脖子上,淌到那分不清楚本来颜色的胸甲上。“好血,我最喜欢这娃娃女孩的鲜血不仅清凉解渴而且色味俱佳。”那独眼马三还珍惜的舔了舔嘴角流出的血丝,一脸回味、沉醉的说道。

    这时更加精神的嗜血沙匪头领独眼马三拽出腰间的圆月弯刀,双手持在胸前蓄势良久就看他猛力向着破败的城堡大门远远一挥。一道犁出地面一米多深的弧形光刃快的向前方冲去,“嘭”的一声巨响,尘土飞扬、木屑飘洒。

    那扇厚厚的城堡大门瞬间便被劈出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洞,但是通过那个开辟出来的洞口并没看到城中任何状况。而是看到一块块的巨石垒在那里,堵住了洞口。

    “太可恶了,难道你们都想死不成?用石头堵上门口你们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真是愚蠢啊!兄弟们,给我投石攻城。城破后大杀三天,抢掠己有。”一脸气愤的独眼马三恨恨的下达了攻城命令,眼中已经开始憧憬城中的无数美女、金银珠宝、香甜的娃娃们。

    “嗡、嗡”两声,两部投石车同时抛出巨石砸向古堡城墙。那本就破败、伤痕累累的城墙随着震动的大地开始摇动起来。

    远在城外胡杨里的玄空和娜旦拉开始为城中百姓揪心起来,因为刚才城墙的摇摆已经让两人有了不好的预感。这座城墙不可能再次挽救堡内百姓了,再来几轮巨石抛射恐怕就会倒塌。

    玄空想起堡内酷酷的酒馆伙计、第一个施粥的孩子、那些一个个面带感激崇敬的百姓,他们可亲可敬的形象一一浮现出来。幻想着他们在城破后仓皇狼狈的逃窜、在嗜血沙匪的弯刀下化作一个个滚落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