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换季我就容易感冒啊…又中招了。

    最近现实里事比较多,更新略慢请体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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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曜历22年2月初,利贝尔王国,王都格兰赛尔,庭院大道,艾尔贝离宫——

    “呵呵…没想到就算没有直接踏入前线,也有人来盛情迎接我们啊,肯帕雷拉。”

    “不不,‘教授’,说到底我们大剌剌的降落在这里,王**如果注意不到的话才奇怪。”

    轻松的谈笑声,与鞋子踩在下开式舱门的金属阶梯上,发出的清脆悠闲脚步声同时响起,两个身影,用绝对不像行于战场,反而更似郊游的姿态,缓缓踏入了利贝尔王**人们的眼中——

    走在左前方的,是一个年纪大概在多岁,戴着眼镜,有着一头往后梳理的整整齐齐的紫sè短发,身穿咋看形似七曜教会的神父服,实际仔细观察后却会发现有许多细节都不尽相同的白sè长袍,给人充满知xing之感,如同学者一般的中年男子;

    而稍微落后于他,晚一步映入维塔眼中的,则是一个面貌年轻秀美难以分辨男女,身材纤细宛若尚未成年的少年少女,不过衣装打扮却是紫sè西装、绿sè染发这种诡异莫名的奇装异服,仿佛经常出入戏院剧团这一类演艺团体的年轻人。

    事实上,假如抛开现在的情况,仅仅只看两人的外貌气质的话,恐怕没有什么人会特别的jing惕提防——因为说到底了,在一般人的眼中,虽然给人感觉完全不同的他们会一起行动这点也许有一点点奇怪…但一名学者或老师,跟一名大概从事某种演艺活动的艺人,又能为人带来什么威胁呢?

    【该死的!卡基!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带着第七小队退回来!】

    然而,对于躲藏于建筑内,观望着外面情况的维塔来说,他们带来的危机感,却连单纯的形容,都令人感到言辞匮乏…

    不…或者说,它本来就是根本无法用充满逻辑与道理的语言来描述的东西。

    毕竟就算是维塔自己,也很难清楚的向因为他违反军纪的大声提示而感到不解与愤怒的卡基少尉,解释清楚他那种担忧与畏惧到底源自何处…

    只是——当那道明显源自走在前面的中年男子眼中的红光闪过后,本能的…维塔他那与艾克斯一起在这个国家最yin暗的角落摸爬滚打年中,不知不觉锻炼出的本能,向着他发出了冰冷刺骨的jing示。

    那是维塔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体会过了的…只有在确信自己或者艾克斯(虽然不想承认,不过维塔却无法否认,年来的相依为命,已经足够在他和艾克斯之间建立起超过恋人,甚至高于夫妻的jing神羁绊)中的至少一人遭遇xing命攸关的险情时,才会出现的“直觉”!

    而正是基于这种直觉,维塔才会不顾一切的开口jing示卡基…可是…

    别说逃跑…卡基和第七小队的士兵们,竟然就这么傻傻的站在了中年男子与年轻人的面前…

    【等等…为什么没有任何反应!?卡基!】

    那个样子——就好象一瞬间被人夺走了魂灵一般…不再是5名jing锐的战士,而只是5具徒有躯壳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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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刻,距离艾尔贝离宫以北数十塞尔矩,位于亚宁堡长城外的一处林间空地——

    “我一直觉得,人偶最大的魅力,就是它们虽然有着华美的外表,jing妙的活动xing…然而却没有灵魂,只是徒有躯壳,能任人类摆布的道具而已——就像您一样,从前是被‘教授’,现在不知道是谁…您不这么认为吗,前辈?”

    摩擦,碰撞,弹开…在无尽的金铁相交声中穿插着的,是少女们宛若闲话家常一般的对话:

    “受人摆布?真是拙劣的挑拨啊,后辈,结社什么的对我来说本来就是如同路边的公共厕所一样,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好我承认我虽然来也匆匆,却忘了去也冲冲,所以留下了你这么一块米田共——摆脱少女你就顺着水流滚进下水道,我急着找在公厕里认识的一抹多铃酱百合呢。”

    “真是何等粗俗和恶心的人啊…呵,虽然我个人不怎么喜欢‘歼灭天使’,更不清楚你和‘歼灭天使’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谁是攻谁是受谁是t谁又是p——但我可不觉得她会有在最肮脏的出恭之地做那种事的兴趣。”

    “哈!哈!哈!自古公共厕所就是百合的圣地,和她挤在同一个隔间里,肌肤紧密相贴,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与气息,看着她想叫却又不敢叫的样子,然后对她上下其手,最后再温柔的将已经气喘吁吁的她压倒,将少女最私密的地方贴合,互相摩擦,最后一起达到极乐——这是何等的浪漫与优雅,像你这种拘泥于虚伪的教条的可怜虫又岂会知道。”

    “哼,笑止,你说的那种封闭式的公厕哪里那么多见——就我从东方这一路旅行看来,大部分都是用砖瓦与瓷砖隔开的半人高的隔间,你认为这种隔间能够完成你那种行为?只能在所有人眼前光明正大的行猥琐之事而已罢了!”

    “呵,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渣渣,想不到你还有两把刷子嘛,后辈——好,我承认最近我享受的都是高级场所所以有点脱离人民群众,不过——就算当着其他人的面搞百合那又何尝不可!?这个世界上只有百合,搅基和兄控才是真正的爱情,其他的都是邪道,要被送去宗教审判所处以火星烧死啊!”

    “滚!女王x奴隶才是女人应该追求的道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拥有让全世界的男人都成为吾辈宠物,趴在地上舔吾辈脚趾的野望的我,在此断言你已经在jing神上完全输给我了!接下来就让我在**上也彻底摧毁你!”

    “哈哈,那可是彼此彼此——当然我对你的野心什么的没有任何兴趣,可既然你要让全世界男人都舔你的猪蹄子,那么自然也就包括了我家噢尼酱…和那个笨蛋,光凭这点我就要红烧你的猪蹄子啊!”

    …好,也许这不能叫对话…

    “蛛姬”——芙兰维嘉格雷尔,与“偶像大师”南宫流澈之间的战斗,开始的非常突然,却又毫不出人意料。

    尽管家道中落,但是南宫流澈毕竟出自东方大陆的名门世家,自幼心高气傲的她,在习得了家族自古相传的cāo偶之术并离家西行,这么多年来几乎可谓一帆风顺后,更是渐渐有了目中无人的倾向。

    这样的她,面对虽然不是很能听的懂,但是就算最愚蠢的人也会猜到那些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话,甚至可能很恶毒的“蛛姬”的辱骂,又如何能继续安耐住内心的孽火?

    不如说,正是因为听不懂,所以更有一种“蛛姬”在把她当傻子耍的感觉,反而白金火大?

    于是,本就无法避免相互之间这堪称必定的一战的两名少女,在终于无法忍受的南宫流澈的先行出手后,展开了诛死的搏杀…

    ——哪怕在旁人看来,用特制的丝线cāo纵着内藏利刃的人偶发动全方位奇袭的南宫流澈,与单纯控制着rinz钢所制的“蛛丝”的芙兰间的战斗,就只是两个站立不动,互相凝视的少女之间的空间变得一片模糊而已。

    “铛!!!!!!!!!!!!”

    忽然间,一声前所未有的巨大金属撞击声响起——紧跟着这个声音,两名少女的其中之一,有了开战来的第一个大动作——

    “切!!!”

    右脚猛地在地上一蹬,整个人腾空向后跃去——接着,就在她的身体离开地面的下一刻,一个人头大小的物什带着激烈的破空,狠狠地砸在了她之前站立的地方——

    那正是她——南宫流澈最初别在腰间的数个人偶的其中之一…或者说,其中之一的一部分。

    双手手指连动——将剩下的几个人偶从和“蛛丝”的交锋中召回,没有丝毫遗憾的看了眼地上那具人偶的残骸,舔了舔嘴唇,南宫流澈一边摆出cāo偶术的出手架势,一边略带佩服的开口了:

    “原来如此…不愧是玩线的本家,看起来果然资料什么的,和实际情况总会有一些出入呢…本来以为同时拥有cāo线与cāo偶特长的我,理应能很轻松的同时干掉你和‘人偶师’…”

    “怎么,原来你也是会自我反省的?这么快就推翻我的第一印象的陌生人,你也算是头一个了。”

    “自我反省?不不,我只是说‘比想象中要麻烦’,可不是说‘做不到’啊…纳,‘蛛姬’前辈,你知道为什么‘教授’会只安排我一个人对付你们俩人吗?”

    笑了笑,不等芙兰回答——“偶像大师”用行动,自问自答了她自己的话:

    “那是因为…如果说你是‘cāo线’而‘人偶师’是‘cāo偶’…那么‘偶像大师’,就是集“蛛姬”与“人偶师”两者的长处于一体啊!

    下一瞬间——

    从地底,从树后,从手中——数十上百条尖端锐利仿佛刺针一般的丝线,突然从四面八方冲出——

    而它们的目的,理所当然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已经近在咫尺的,“蛛姬”的血肉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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