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如果一个人铁了心就是要跟着这是甩不掉的。

    兽性大一直跟着他们到了塔纳利斯的中立城市加基森那是一个建立在漫天黄沙中的小城镇只有无孔不穿的地精们才会在这样艰苦的地方建立城市跟所有的种族进行贸易来往。

    这座小城市中除了必然的设备旅馆、军械商铺外还有银行和地下拍卖行这个拍卖行竟然是开通了部落和联盟的业务也就是两大敌对阵营可以通过这个拍卖行自由贸易天啊真不知道狡猾勤劳的地精是花了怎么样的功夫才打通了这样的关系。

    朵儿和该影在空无一人的地下拍卖行却大失所望地看到货架空空如也一件物品也没有。

    加基森小城中心的大片空地全被一个大圆铁框罩住了途过铁条的间缝可以清楚地望见里面除了中心点着一堆火后空空如也东边有一个铁门半掩着无人看守只是旁边立着一个通辑废土强盗头目的告示牌。这个像是个马戏场的建筑是干什么用的?朵儿认为它是一个关押各种怪物的场所地精们把长相难奇特的怪物关在里面供人欣赏来赚钱。而该影则认为那是即将要开放的竞技场。

    一间小圆屋的旁边站着一个戴着红色护目镜的小女侏儒她身后摆着一架造型复杂的测蛋器与她对话她会尖声细气地详细解说测蛋器作用在菲拉斯偷来的角鹰兽蛋可以用测蛋器测出个高低好坏的品质来。

    在拍卖行的旁边还有一个不知道怎么会跟地精们混在一起的暗夜精灵铁匠他在那儿建了一座小熔炉朵儿看见他时他正在举着铁锤对着熔炉敲敲打打。跟他对话他马上兴奋地提到了巨魔城市祖尔法拉克里的巨魔调和剂是铸造武器的好材料他给出不错的赏金向每位冒险家收购二十瓶巨魔调和剂。这下子可明白他一个暗夜精灵孤身与地精们呆在荒凉的塔纳利斯城镇加基森的原因了都盯着巨魔们身上的宝藏呢!

    走了一圈朵儿和该影对这个地精城市有了一些大概的了解。这些地精们几乎全部是加基森水业公司的雇员他们负责在大沙漠里寻找水源和保护水源但一帮名叫废土的游牧民在塔纳利斯大沙漠却形成了不小的势力霸占了许多水源地精们虽然不是打架的料但他们可是赚钱的料他们用钱雇用冒险家们去杀“废土强盗”还以丰富的奖品无限量地换取废土游牧民身上的水袋收集到五袋就可以在加基森水业公司席工程师沙克斯那儿领到一个奖品箱里面有饱满的南瓜、苹果、馅饼、魔法药水、治疗药水等奖品。

    在炼金大师匹斯特苏格那儿朵儿兴奋现他在售卖几个稀有的炼金配方一个点化秘银配方可以把秘银块转化成真银块;一个是点铁成金配方可以把铁锭点为金锭一个点化奥金可以把瑟银锭和奥术水晶点成奥金。她一口气买下了三个配方虽然她的炼金技能现在还学不了这两个配方但以后她肯定是可以学的。

    真银和奥金有什么用朵儿并不知道但点铁成金这四个字令朵儿高兴得要命她拿着配方对该影说:“天啊!我有点铁成金的配方了!以后我可以把铁变成金了!我要财了哈哈哈!”该影顿时对炼金这种专业大为妒忌。

    其实他大可不必在意这种东西金子名字虽然好听但没什么实际的作用所以在市场规律的波动下它的价钱在许多时候比不上一个铁锭呢!这个就要等到艾泽拉斯冒险家们的自由贸易繁荣起后就自见分晓了。

    加基森看来还真是一个充满各种前卫明、商机无限的城镇由地精们建设的地方往往都具有这个特色唯的一不足就是缺乏美观和文化底蕴。但是朵儿和该影逛完了加基森出了门走进了塔纳利斯大沙漠顿时被这漫天黄沙的景象征服了。

    金色的残阳把他们倒影长长细细地拉在金色的细沙上朵儿一回头就看到了四行足迹两行皮靴的脚印是她和该影的四个四个一组的梅花脚印是北十字星还有一行大脚板足迹和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是仍然如鬼魅般跟着他们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小兽人兽性大的。但不久后一阵黄沙惊来所有的足迹就消失无踪了。

    耳朵传来的风沙的吟唱低沉悠长。

    就这么相处了一点点时间该影觉得自己已经对塔纳利塔这块望不到边际的沙漠产生了难于言喻的感情。幻觉中他似乎看到了一种景像——千军万马从这沙地上呼啸而过他的马在最前面他身上的盔甲他腰间的长剑他背上的长弓被阳光映得金黄。

    然后锣鼓喧天厮杀开始血肉横飞结束后他倒在地上用尽最后的力气射出最后一支箭结束最后一个敌人生命。然后他在血泊着恍惚地望着四处尸横遍野四周像死一般寂静。然后传来柔软得如溪流一样的脚步声一个长如月光一样白得耀眼的女暗夜精灵走了到了他旁边纤长的手指抚在他血染的胸膛上然后一滴眼泪从那张完美的脸上缓缓流下滴落在了他的身上。银光随着这颗眼泪笼罩了他他伤痛全愈了。

    最后在这片无尽的黄沙中在残阳的温柔下他骑着蓝色的夜刃豹和骑着白色夜刃豹的她缓缓地走进了金光万丈的残阳当中。然后一阵巨大的黄沙掠过塔纳利斯再次被风沙覆盖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千年之后有一关于英雄该影和仙子的歌谣在被世人深情传唱。

    但该影对自己脑海里这片幻境的陶醉并不能持续多长时间兽人被攻击时那杀猪般的惨叫响了起来原来是跟在后面的兽性大被爬在沙地上的蝎子咬了腿那可是四十多级的巨钳蝎咬上三口这小子就没命了。

    该影只得非常不耐烦地救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