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分割线……以下内容将在若干小时后更新……

    好家伙,这一屋子的人,看那身装束打扮,看那些刀枪棍棒,不是悍匪,就是盗贼。

    而且,他们还是一伙的!

    算了,与我无关。

    他们似乎也不打算找我的麻烦,齐刷刷瞪一眼后,又自顾喝酒了。

    我左瞅瞅,右瞄瞄:几乎所有桌子都挤得满满当当,只有一张靠墙角的,仅有一个客人自斟自饮,空出了一个位子。

    “朋友,方便坐下吗?”我走过去问。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那人沉声道。

    我观此人面相,眉眼间倒是颇有正气,与那批盗匪不像一路人。

    等了一会,饭菜热气腾腾的上桌。

    “要不要来点?”我夹起几根沾满酱汁的韭白。

    那人抬起眼皮,深深望了我一眼。

    他拿起了筷子……

    这一顿饭,他和我都没有再说话,只管吃涨了肚皮。

    “小二,结账。”我剔牙道。

    “小二,结账!”隔壁桌子一名大汉亦喊道。

    “来了,来了。”店小二赶紧往那名大汉走去,“承惠一千三百大钱。”

    “我这几个小菜,要一千多?抢呐?”大汉吼道。

    我瞄一眼大汉的桌面:四、五个荤菜,如果算一千多大钱确实太贵。

    “不是。”店小二赔笑道,“那您这些同伴……”

    店小二扫了周围的人一眼。

    “他们的先记账。”大汉道。

    “都……都……都记账好几回了,咱这也是小本买……”店小二苦着脸道。

    啪!

    大汉一个耳刮子扇在店小二脸上,店小二旋转着跌走到我身边,被我一把扶住。

    “你算什么鸟,也敢来要账?叫你们掌柜的来见我!”大汉咆哮道。

    我往柜台那边一瞄,发现掌柜早就躲起来了,却露出半截屁股在瑟瑟发抖。

    “别说白吃你的啊,钱在这里。”大汉掏出一个钱袋往桌子上一抛,招呼同伴道:“走。”

    一群人呼啦啦的走了个干净。

    这时候,掌柜才从柜台后钻出来,对着门帘叹息:“照这样下去,这买卖还做不做哟。”

    话音未落,门帘突然被掀开,闯进一个人来。

    掌柜吓得马上跳到柜台背后。

    嘭啦……

    砸碎了不少坛坛罐罐。

    进来的这个人,也是刚才一伙的,似乎忘了什么东西,回头来拿。

    “你利索点。”另一个掀起帘子,不耐烦的喝道。

    “急什么,你先走,我待会追上去。”那人道。

    “你知道地方吗?”这人问。

    “知道,不就是东边水井头的老王家么。”那人道。

    “得。”这人放下帘子,噔噔噔走了。

    东边水井头?

    老王家?

    我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结账。”我随手掏出一锭白银,丢在柜台上,急急往外奔去。

    白银十两,别说我的饭钱,估计连那群盗匪的陈账都抵消了(其实并没有)。

    出了店门,我举目张望,发现马棚里空荡荡的,道路尽端残留着一缕尘烟——早都跑光了!

    我一声呼哨,黑风屁颠屁颠跑来。

    “走,咱们回头。”

    我飞身上马。

    黑风正要举步,却听哗啦一声,身后走来一个人。

    却是那个忘了东西的盗匪。

    他手上拿着一个插满了飞刀的褡裢,晃悠悠的走向马棚。

    “哎?我的马呢?”他愣住了,“麻辣个巴子,一个个龟孙不得好死。”

    一顿痛骂之后,他将视线转向了我。

    “怎么,马被偷了?”我问。

    “对啊。”他皱眉道,“这个地方坏人太多,兄弟你一个人上路,得多加小心。”

    “不妨事。”我耸肩道,“要不,咱捎你一程?”

    “那就先多谢了啊。”他晃着褡裢朝我走来。

    我冷眼看着他。

    走到马肚子下,他突然大喊一声:“那不是我的马么?”

    一边喊,一边伸手朝外指。

    我顺着他的手指往外看。

    说时迟那时快,这厮见我中计,立即从褡裢中抽出一柄飞刀朝我小腹刺来。

    “你……”我扭过头来瞪着他。

    “都说了这里坏人太多,让你小心,你还不信。”这厮洋洋得意道。

    “你怎么用一把破刀啊?”我扬眉道。

    “破刀?”这厮大概也发现手上的感觉不对,抽刀一看,刀锋赫然只剩下半截。

    断了!

    一把断刀,是杀不死人的。

    “怎么会?”此人大骇。

    他也是老江湖了,眼珠一转,明白遇到了硬茬,转身想开溜。

    溜得掉么?

    我探手一捞,已经将他牢牢抓在半空。

    “爷爷,爷爷,孙子我知道错啦。”他立即痛哭求饶。

    这演技,简直比毛老梆子还溜。

    “你是什么人?”我问他。

    “我就是个屁,您老人家就把我放了吧。”他哭丧着脸道。

    “你看到那边的大石头吗?”我对旁边使了眼色。

    “看到。”他点头道,“您老也不必演示,我知道您老一爪子就能捏爆那石头。”

    单手就能把他稳稳提在空中,光看这份臂力,傻子都知道遇到了高手。

    “哟呵,还挺机灵。”我笑道,“可说起来,徒手捏石头这种事干的太多了,没意思,要不,咱试试看脑袋碎大石?”

    “脑袋碎大石?”这厮狐疑道。

    “对,你的脑袋。”我道。

    “说,我说!”他立即变了脸色。

    他也是老江湖了,眼珠一转,明白遇到了硬茬,转身想开溜。

    溜得掉么?

    我探手一捞,已经将他牢牢抓在半空。

    “爷爷,爷爷,孙子我知道错啦。”他立即痛哭求饶。

    这演技,简直比毛老梆子还溜。

    “你是什么人?”我问他。

    “我就是个屁,您老人家就把我放了吧。”他哭丧着脸道。

    “你看到那边的大石头吗?”我对旁边使了眼色。

    “看到。”他点头道,“您老也不必演示,我知道您老一爪子就能捏爆那石头。”

    单手就能把他稳稳提在空中,光看这份臂力,傻子都知道遇到了高手。

    “哟呵,还挺机灵。”我笑道,“可说起来,徒手捏石头这种事干的太多了,没意思,要不,咱试试看脑袋碎大石?”

    “脑袋碎大石?”这厮狐疑道。

    “对,你的脑袋。”我道。

    “说,我说!”他立即变了脸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