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快速过着招.白芷青又一次尝试了各种不同寻常的特殊打发.把这鬼怪的每一个重点要害部位都打击了个遍.可仍然是沒有任何一点作用.

    即使是运用银月闪上的千年寒气将对方冻住甚至冻伤.依然阻挡不了鬼气的消散又再重聚.

    不可能啊……不可能打不死啊……

    白芷青喃喃道.同时额角开始些微地冒汗.这样诡异又古怪的对手.还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脑海里再一次的飞快地搜索起所有一切现代看过的影片资料.想象着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通过武力來收拾超出自然界存在的鬼怪.

    从他们的身形、特点、來源、喜好等等、等等去处处分析……

    等等.來源……

    芷青脑海里突然飞速闪过一些片段画面.而后她动作很快.脑袋迅速瞥向一边悠闲站着的魅.

    魅有些吃惊地看她突然望向自己.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然后就见她又在下一秒内快速转头望向了另一边的妖气男人.目光笔直的.便看向了他手中的净白玉瓶.

    哎呀.她真是傻了.这么简单的事情.刚才怎么沒想到.

    这鬼怪既然是从那白色瓶子中被放出來的.那一定是受了那瓶子什么特殊的滋养.就跟魅一样.

    所以.只要破坏了那男人手中的净白玉瓶.那么一切都好说了!

    她假装毫不在意.漫不经心地与那冒牌货假意切磋着.脚下却一点点不自觉地向那妖气男人靠了过去.战斗的场面.也被渐渐引向了那男人所站的擂台一侧.

    就在所有人都丝毫不敢松懈地紧盯战斗场面之时.白芷青忽然卖了个破绽给对面的冒牌货.然后虚晃一招躲过对方横刺过來的凌空一剑.然后转身快速祭出一掌.

    这一掌直接使出了自己体内十打十的内力.隔空一震.直拍得妖气男人手中的净白玉瓶被震得粉碎.

    待她身形再次缓缓落地之时.身后已经沒有了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倾城面容了.

    所有的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之间.等众人再重新看清眼前的景物之时.擂台上只剩下粉衣女子从空中徐徐降落的场景了.

    衣袂翻飞.带着丝傲气又含着丝娇媚.微喘的朱唇.艳丽饱满.诱惑至极.

    看到自己终于获取了胜利.脸上是挡不住的明媚笑容.就似满满溢出來的阳光.

    魅在台下与她四目相接.一脸的得意与骄傲.因为台上站的.是他的女人.

    是他魅挑出來的人.

    芷青像孩子一般开心地朝他笑着.似是想要获得赞美与夸奖一般.

    魅凤眼一挑.绝代风华与无数风流尽显出來.那魅惑的一眼.似是在说……今晚就奖励你.

    白芷青并沒看出什么多的出來.只觉得魅的那一眼看的她魂都快散了架.连忙摇着脑袋缓缓神.心里暗骂这家伙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放电.

    她转过身去.面对着那个彻底傻了眼的妖里妖气男.

    “这下还能再聚起來不.”她冷冷一笑.

    “你、你.”那男人气的兰花指直抖.

    “我怎么了.我还能再战.你行吗.”她讽刺地问.

    男人虽然也是会武功的.可刚刚见识了白芷青的功夫.哪还敢再上台.

    “你这是犯规.”男人突然指着她大骂.谁能想到.她竟然会忽然跑來把他的宝贝瓶子给打碎了.

    “这怎么犯规了.你只说过要打赢你.可从來沒说过要打赢那只鬼啊~”白芷青搅了搅自己落于肩上的头发.“再说了.你拿手上的东西.当然也就属于你咯~”

    “我……”

    那男人话还沒说完.芷青又打断接道:“反正我也是在跟你比武.从你身上将它消灭了.也算不上犯规.”

    男人这下子哽住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

    “那么.马匹我就收下了~”芷青看自己的效果算是达到了.心满意足地转身朝那漂亮的白马走去.

    “等下.不行.”那男人急了.看自己好不容易弄來的汗血宝马真的要落入他人之手.一下子就不干了.

    这可是他千辛万苦弄來的.他的生财工具.

    现在宝瓶已经碎了.宝马就更加不能丢了.

    今天真是赌得大了.算他倒霉.这一下子两件宝贝都要沒了.

    “不行.”白芷青听到他的喝斥.一下子顿住了脚.

    她眼睛微微一眯.面带危险之色地转过身來.语气有些不善.

    “你是想毁约.”芷青有些讽刺地冷笑一声.“我可告诉你.这话是你比武之前就放下的.先别说我.台下这么多大侠可都看着在呢.今天你若是不遵守约定.就算我同意了.他们也不会同意.”

    芷青的话音刚一落.擂台之下就响起了层层吵闹之声.

    被这么漂亮的姑娘开口喊一声“大侠”.那心里激动的呀.谁不争先恐后的应声.

    “喂.出來江湖混.最注重的就试信用啊.”

    “就是.明明是你自己先夸下海口的.”

    “给她.不给她.小爷今天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就见一片喧闹声中.白芷青高傲地抬了抬下巴.似乎已经不用自己动手事情就能轻易解决了.

    那妖气男人沒办法.迫于在场众人的压力.只好忍痛割爱点头放行了.

    临走之前.芷青却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顿了下脚步.

    众人就见她回头对着那妖气男人展出个令花儿都为之失色的笑容來.然后说了句:“哦.对了.告诉你一句话.”

    男人立马抬起头.有些紧张地竖耳聆听.

    “打击盗版.支持原主.”

    说完.便踢了脚地上宝瓶的碎片.爽爽快快地走了.

    心满意足地牵走雪白光亮的汗血宝马.芷青开心的都快要飞起來了.

    “慢点.慢点.”魅忍不住拦住她.

    看她一脸忘我的喜悦.魅有点不高兴了.

    “哼.跟本大爷在一起的时候都沒这么高兴过.就一匹破马就把你高兴成这样~”

    芷青心情好.懒得理他.拉着宝马就往城郊的荒草地走.

    她已经迫不及待要试试这匹宝马了.

    “切.不就是一匹稀世宝马么.这畜生再稀罕能有我稀罕.”魅堵着气.空气里全都是浓浓的醋意.

    “干嘛.一匹马你都吃醋.”芷青有些受不了他.

    “什么马啊.这是匹公马.”魅叫到.

    芷青听后一愣.自然地往马下一望……

    “你看什么..不许看...”这下子.魅的分贝更高了.

    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啊.竟然做出这么大胆的动作.不知羞啊……

    芷青被他一叫突然想起什么來了.有些尴尬地抠着脸赶紧直起身子.

    “呵……呵呵.习惯了……习惯了……”

    “习惯了..”魅的声音更大了.他一把抓住芷青牵马的右手.恶狠狠地逼问道.“你习惯看谁的了.你还看过谁的.”

    “我……”芷青被他吓了一跳.同时也被自己给吓了一跳.

    她怎么这么蠢啊.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其实她也沒看过谁的啦.只是在现代跟自己的几个闺蜜在一起太玩得开了……

    那几个疯女人.只要跟她们活在一起.自己简直就是无下限.

    她们只要呆在一起.那就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毫无顾忌.

    以至于……做出这些直接大胆的举动时也就太自然了……

    “嗷嗷.”魅见她不答自己的话.手上捏的更紧了.他开始一个个的排除猜测.

    芷青一听.赶紧摇了摇头.

    看他这架势.若是自己只要点了一下头.估计回去就能看见嗷嗷被阉了……

    “哎呀.好啦.沒有谁啦.”芷青将手使劲抽了回來.有些不高兴.“我就随便说说而已……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连嗷嗷的醋你都吃.”

    这些过其实根本就不算什么.在现代.大家都是这么直接的.以前在一起玩闹时.这些都不会当回事.也就放在古代.限制多.

    “什么嗷嗷的醋.只要是个公的.我都吃.”魅一撇眼.说的理直气壮.“公的.都不行.”

    “哦.那母的就行了~”

    “母的更不行.”魅气的都要抓狂了.这女人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芷青见逗他也已经逗的差不多了.这才好笑的收了手.

    “好啦.走吧.我们去城郊那块空地试马.”

    魅扁着嘴.不情不愿地被芷青给拖着走了.

    來到城郊的空白场地.芷青迫不及待地就一把跨了上去.

    “架.”.清脆地一声喝叫.胯下的白马便如离铉的箭般奔驰了出去.

    这匹宝马很温柔.似乎感觉到了自己已被易主.虽然一开始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就接纳了这个漂亮小巧的新主人.

    它跑的很稳.走的路也很平.就算速度非常之快.也沒有让芷青感到过度颠簸.

    真是匹体贴人心的好马.

    芷青越发地喜欢起这匹银白宝马.俯下身温柔地摸了摸马儿的脖弯.身下宝马配合地顺着她的抚摸蹭了蹭打了个鼻息.

    芷青跳下马來.将宝马引到一旁的山坡上.魅正坐在那里等她.

    “这真是匹善解人意的马.”芷青温柔地顺着它的鬓毛.

    魅撇了撇嘴.不以为意.

    “你说……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呢……”芷青看着马儿有些发愁.

    “吁吁~”魅扁着嘴巴随口道.“你不是最喜欢这么取么~”

    芷青不太赞成地摇了摇头.

    她站在暖风袭过的小山坡上.手里轻轻抚摸着汗血宝马漂亮又有光泽的雪白鬓毛.

    看着眼前正低头温顺吃草的马儿.白芷青忽然就想到了自己以前在现代的那匹白色赛马.

    “就叫……贝塔吧.”芷青从愣神中稍稍缓了过來.

    “北塔.”魅皱眉.觉得奇怪.

    “对.就叫贝塔.”芷青突然一下子犹如豁然开朗一般.十分喜悦地喊道.

    “什么东西……”魅十分不理解.完全不知道芷青在说些什么.怎么会起了这么个怪名字……

    白芷青看他一头雾水的莫名其妙.于是漂亮的眼睛不屑的一撇.一脸鄙视与瞧不起地丢下一句话.便牵着马儿走了.

    “哼~一看你就是沒看过‘舒克与贝塔’……沒.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