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于涛疯成这样这么些年了怎么没看到他哥哥于波来照顾他?”徐狂草挠了挠头也没想起昨日围攻县公安局以及今早围堵自己一行人之中的男村民里有长得跟于涛相似的。

    “唉……甭提了原先于波实习期满后在省城的大医院里当牙医。后来听闻了父亲和弟弟生了这样的不幸就毅然放弃了省城里的优厚的工作和生活返回了我们西冷县在镇里的卫生院当了一名普通的大夫我们附近的村民有个头疼脑热都会去找他看病。一些贫穷的村民去看个伤风感冒的他一般都不收钱都是用自己的工资帮忙支付。虽然那时候条件差一点不过他的技术蛮好的他不但能看内科还兼职做牙科医生我以前让他补的牙都很牢固可惜现在老了牙都掉光了。”三好婆叹了口气微张的嘴巴里一颗牙齿也没有。

    “可惜好景不长于波这孩子虽然是名医生但是一直以来都对父亲的惨死和弟弟的疯病耿耿于怀一直都认为父亲和弟弟是被偷松脂的贼谋害的。对于村里关于松树林闹鬼以及镇鬼洞青松老爷的传言都毫不相信。每个月都会独自带上干粮和防卫工具进入松林子里一待就是一两天查找关于当年那起凶案的蛛丝马迹整个人就好像着魔了一样。俗话说‘常常走夜路哪能不撞鬼。’于波这孩子估计冲撞了松林子里的那些吊死鬼们两年前有村民目睹他进入松林以后他整个人就人间蒸了。到现在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村民们纷纷传言他是得罪了松林子里的那些红脸白衣的吊死鬼们被挖了心肝脾肺活活给生吞了。”三好婆讲到这里浑浊的双眼里又是惊恐又是伤心。

    于涛是第一个现山鬼的人倘若能从他口中了解当时的情况肯定会对调查大有帮助。可惜于涛疯疯癫癫如同野狗一般居无定所刚才没想到现在要找到他可有些不容易这里地处偏僻大伙对于地形也不怎么熟悉如果能让徐狂草利用符咒套取一些于涛的记忆确实可以在调查上少走不少弯路。

    不过其实更合适的人选应该是那个两年前神秘失踪的于波。如果他还活着肯定能从他口中获取更多的线索毕竟这么多年以来他时常会进入松树林那里的一草一木对他来说应该就好似自己后院的花花草草一般的熟悉。不过他如今生死不明这可就难办了韩骏此刻的心中甚至有些怀疑于波本身的失踪就是一起阴谋的开始当然现在没有任何证据一切都只是凭空的胡乱猜测。

    本来韩骏还想趁太阳尚未下山赶紧找到那个位于半山腰村民口中的禁地——镇鬼洞取些所谓的“神河”的地下河水以便明天一同与龙彪的尸体带去省城化验化验。可是向三好婆询问于家父子的事情耽误了不少时间加上冬日里山区天黑得早离开她家的时候已经夜幕低垂了。期间饥肠辘辘的众人只是在三好婆的执意邀请下在她家喝了一些糯米粥。

    乡村地区跟城市就是不一样尤其是这种大山深处天一黑就瞎灯黑火害得大家出村的时候差点连路也找不着一路都是跌跌撞撞走过来的。虽然如此为免多跑一趟韩骏和徐狂草何国盛等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现在就去镇鬼洞反正那所谓的青松老爷好歹也是个土地神又不是妖魔鬼怪也不会吃人说白了所谓的镇鬼洞只不过是一间民间贤人崇拜的另类庙宇而已。

    这镇鬼洞的位置三好婆虽然自己没去过但是跟众人说得也比较详细了徐狂草和韩骏都以为很容易就能找到可是真的找起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大伙两两散开韩骏拿着强力电筒跟紫玫在松树林边缘的山坡上找了差不多个把小时才在一个长着半人多高的蒿草杂草丛生的半山腰找到了隐蔽的镇鬼洞入口。其实镇鬼洞的入口挺大的虽然不太高但是并排塞两辆桑塔纳轿车进去应该没有问题。可是这么大的一个洞口竟然被杂乱无章的草木遮掩了一大半要不然大伙也不用找得这么辛苦。

    韩骏走上前去用手中的强光手电筒往洞里面照现里面似乎是个溶洞洞穴往下延伸地面上有条相对较为平坦的路。这条路应该是村民在几百年前开辟的要不然在这种伸手一摸黑凹凸不平满是石头的地方进行三步一跪的仪式恐怖还没到青松老爷神像那里就先见阎罗王了。徐狂草走在韩骏身后看着幽深的溶洞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奇怪的念头以这条路的宽度看来大概能让五、六人并排跪拜前行如果这镇鬼洞没有禁止妇女进入的忌讳让五六名年轻女子跪拜前进而自己恰好跟在她们身后的就话就能看到一排翘臀起起落落场面何其壮观!脑海之中想到那荒诞可笑又香艳十足的镜头徐狂草忍不住傻笑起来。

    当大伙6续进入镇鬼洞后大家的第一个感觉就是“黑”。虽然洞外也很昏暗但毕竟还有朗月繁星以及稍远处村庄灯火出的微光而洞内则完全是个漆黑的世界强力电筒所出的原本能照射十多米的光束在这里犹如萤光般渺小。电筒的光线好似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了一半只能照亮洞里一小寸地方绚丽多彩、形状奇特的钟乳石显于眼前然而洞内比徐狂草想象中要干燥得多并没有听到滴水的声音也许是因为季节的关系吧——

    笔者的一些啰唆——

    明日开始双更最近没什么特别好的灵感各位也不想付钱看流水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