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疯子,还算你有良心,知道回来就过来看我。”在他的对面出现一位老者,带着慈祥之色。

    “当然了老白,咱哥俩谁跟谁啊,你说是不。”他大大咧咧的,完全的自来熟。

    “你小子。”老者只是笑笑并未生气,显然认同了他的叫法。

    这事要是传出去,估计他得被活活揍死,因为面前的老者别宗主还要大上一辈,别说是他就是宗主也不够看的,谁敢勾肩搭背的?

    郁清风的本上记载的清楚,老白是他在小时候无意之中认识的,那年他还很小,只有七八岁的样子。

    犯了错误,慌乱之中跑进了剑阁,当时年少无知,在剑阁中视若珍宝的书籍被他撕了好几本,又啃又咬,还在上面撒尿。

    后来他准备撕别的书籍时,却发现拿不动了,他还不服气又踢又踹又咬,结果还是动不了,他坐在地上一个人生闷气。

    “小子,你是谁啊?”一个慈眉老头笑着问道。

    “你管老子是谁呢。”一个小男孩老气的道。

    “呵呵,你倒是有趣。”老者也不生气。

    “当然,也不看看老子是谁。”他一点也不客气。

    “你知不知道撕剑阁中的书是大罪?”老者吓唬他。

    “不知道,就这破玩应,白给我都不要,擦屁股都嫌硬。”说着他还扔了一本。

    气的老头胡子直跳。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让我老人家来教训你一下。”老头忽然变脸就要揍他。

    “站住!你别过来,告诉你我有枪!”小男孩镇定的道。

    “呵呵,你有枪?你拿出来看看。”老头调侃道。

    “唰。”

    小男孩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其中的重要之物。

    “哼,看见了吧。”小男孩显摆的道。

    “哈哈哈。”老头捧腹大笑。

    “哗哗哗。”

    老头的笑声还未停止,就听见一阵流水的声音。

    “你!”

    老头暴跳如雷,谁敢在剑阁中撒尿?

    从那以后两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每当郁清风犯了错误或者被人追杀都会跑到剑阁去,剑阁成为了他的庇护之所,有老白坐镇连宗主都不敢放肆,何况是闲杂人等。

    “你小子怎么有空跑来剑阁?又在外面惹了什么摆不平的事了?”老白笑道。

    “这次可没有,我是来此地学剑法的。”

    “扯淡吧你就。”老白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他曾经无数次让郁清风学,对方根本不屑一顾。

    “真的,难得认真一回还没人相信。”

    “说吧,想学什么类型的?”

    “基础吧,毕竟没学过,从头做起吗。”

    “嗯,有觉悟,知道根基最重要。”

    “给我推荐一下吧老白,恐怕在这方面的造诣就算我家老头也比不上你吧。”不轻不重拍了一记马屁。

    “那就先看看这本剑道总纲吧。”老白递给他一本书。

    “好嘞。”

    入手沉甸甸的,足足有一尺有余,上面写着古韵的四个字,剑道总纲。

    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剑法起源。

    剑产生在商代,较短,呈柳叶或锐三角形,初为铜制。汉代后铜剑渐被钢铁剑替代,并趋于定型。剑,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艺精深,因其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历朝王公帝侯,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自古剑术常纵横沙场,称霸武林,立身立国,行仁仗义,故为世人喜爱。

    他盘膝坐下,阅读着关于剑的知识,想要学剑,必须先要懂剑,他的思维徜徉在剑的世界中,领悟剑独有之文化。

    老者看着沉溺于剑道历史的他微微点头:“不好高骛远,从根本出发,善也。”

    直到傍晚时分,他才抬起头,一晃的时间已是一天,他被剑道博大的知识所吸引,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对于剑道他也是有了大致的了解。

    “咕噜噜。”

    摸了摸肚子,他合上书:“老白我走了啊,这本书能不能送给我?”

    “剑阁之中的书籍仅能抄录不能带走。”老白死板的声音传来。

    “一点不给面子?”

    “剑阁中的书不能给你,但这本我手抄的你可以带走。”在他的面前出现一本小册子。

    “多谢多谢。”他欣喜的拿在手中。

    “我就说嘛,老白哪会是不通情理之人。”

    “记得没事多来看看我这个糟老头子就行了。”

    “好嘞。”

    迈步走出剑阁,伸了一个懒腰,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

    “老大你回来啦。”

    赵谦早就等在他的门外,一见他回来急忙迎了上来。

    “嗯。”他点点头。

    “你离开这几天,在外边一定受了不少苦,我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烧鸡,是我特意趁二师姑不在山上偷的。”

    他的屋子中,正放着一只烤的油孜孜的烧鸡,散发出浓浓的肉香。

    “谢谢。”他郑重的朝着赵谦说道。

    虽然对方是为了郁清风,但他还是真诚的感谢。

    “老大,您别这样,我应该的。”赵谦憨厚的笑笑。

    “来我们一块吃。”

    潘辰拉着他坐下。

    “你这鸡烤的不错,不过火候还差一些,你应该这样。”

    “看见了吗?烤鸡最重要的就是火候,其次就是咸淡,你看看再撒上有些盐巴......”

    潘辰孜孜不倦的向赵谦讲解烤鸡的重要之处,经过他的烧烤,一股浓郁的肉香之气传递开来。

    “老大您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赵谦一脸的惊讶之色。

    “这个嘛,在外边久了,什么都得会一点,你管这干啥?快吃啊,一会火大了就不好吃了。”

    两个人大快朵颐,一只烧鸡很快就下了肚子。

    “有鸡怎么能无酒?”

    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两壶十年陈酿斗神仙,给了赵谦一壶,自己喝了一壶。

    “慢慢喝,细细品味,这酒有点烈。”

    “嗯,您放心吧。”

    赵谦不以为意,足足喝了一大口。

    “这这这,酒!”他感觉胸膛之中有一股火在燃烧,不怪他每个第一次喝斗神仙的人都这样。

    “赵谦!你给我滚出来!”

    本来迷糊的赵谦,一个激灵,酒立刻醒了八分。

    “老大不好,要鸡的追来了。!”

    “没事,走出去看看。”

    二人前后脚走出山洞,只见洞口站着一名女子,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唇红齿白,只是此时一脸的凶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