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雄在一旁翻白眼,吐着舌头道:“确实不是人,人是干不出这种事的,嘿嘿,你别看我啊,我巴不得这是我干的呢,说出去那得多威风啊,哈哈,搞不好那些**荡妇听说了还会主动找上门让我满足他们呢,就这么定了,这些娘们都是奔胖整地,从今天开始本胖的外号便是八尺小郎君,不射万万年,哈哈哈哈,看哪个娘们敢不臣服在本胖的棒下!”

    胖子咧着个嘴,表情就叫一个级**,简直比不是人还要不是人,却没看到玄穹、苏文武还有释法兰看他的眼神那就叫一个杀人呢,简直都能蹦出火星一样,估计每个人都在心里嘟囔,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而且还是个胖子,简直太他妈极品了!

    天火其实心里清楚地很,自己光着个屁股,那当啷啷的玩意湿漉漉的,身子底下那白白嫩嫩漂亮的有些目眩的小娘子满足的喘着气,要命的是那地方还冒着白沫,显然都是自己的杰作,搞不好是会怀孕的呢!

    唉,一不小心就留种了,天火哪还不知道这都怎么回事啊,不过既然荆雄那胖子主动把事情揽上身,他自然乐的装糊涂,赶紧得穿上衣服,道貌岸然的冲玄穹施礼,激动地道:“主子,能再见到您天火,天火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玄穹的心情也是很激动地,只是周围的环境实在太诱惑人,不管看哪都是白花花的,耳边也都是喘息和呻吟声,他就觉得两条腿中间定的有点难受,心中那点激动也就随风飘散了,想想也知道这块不是久留之地,便道:“阿雄,这里留给你善后,咱们回去再说!”

    说完也不管荆雄有什么不.要脸的打算,带着释法兰、苏文武和天火便出了青楼返回黄府。

    一路上苏文武和天火自然是不.时的交谈,暴熊天火狂风寒琼都是有过命交情的好兄弟,能够在劫后重逢心中自然激动万分,恨不能漏到一起大哭一场呢。

    “天火,寒琼那家伙要是知道你.回来了肯定激动地不知道怎么样呢,现在咱们兄弟就差狂风了,只要再找到狂风,那才真叫大团圆呢!”苏文武很激动,眼眶中含着泪。

    天火也是一样,他的块头较大,当然,因为不是真身,.也就和释法兰差不多,他搂着苏文武的胳膊,激动地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良久才道:“那二主子呢,现在在哪呢?”

    苏文武道:“二主子有点事,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这你就得问主子了。”

    前头的玄穹回头笑笑道:“老二去打听狂风的下.落去了,我怀疑狂风就在楞迦佛国,现在诸天罗汉和三十六镇僧兵死伤惨重,楞迦佛国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他们要不想被两大魔族彻底消灭就要向我们投降,我让老二去看看能不能现狂风的踪影,想来咱们兄弟团聚的日子不远了!”

    苏文武和天火.一听顿时是兴高采烈,兴奋得直搓手。

    玄穹的眼神却有些诡异,闪着光,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眼角的余光不时瞥瞥天火,似乎隐隐有些担忧,联系到他刚才没有向天火和苏文武说实话,似乎这其中还有什么不能言说的东西。

    释法兰在一旁也有些惊讶,因为要寻找狂风冥天自己是不大可能办到的,最好的办法是和他一起,通过对劫毒的感应,那是最快捷也最准确的方法,只是不明白玄穹为什么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让冥天去找狂风,似乎有些浪费资源的嫌疑。

    当然,释法兰虽然心头迷惑也没有说什么,毕竟现在的玄穹不是从前了,他做什么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和目的,不是释法兰能猜透的,所以他也没有再深究下去。

    几个人很快回到黄府,府里挺冷清的,大半人都去为月寒斋的婚礼作准备去了,所以没什么人在,玄穹笑道:“天火,这两天就是我准岳父大人的婚礼,到时候可要你这个妖魔王做主婚,没问题吧!”

    天火点头,“主子话,那别说主婚了,就是替入洞房我也得豁出去啊,呵呵呵呵!”

    苏文武在旁边捶他一下道:“看不出来啊,你这家伙还会开玩笑了!”

    天火嘿嘿直乐,笑说:“不是我,都是那个妖魔王的个性比较古怪,把我给影响了,我也没想到转生会进入到妖魔王的分身体内,还好你们想到注意把我唤醒,要不然我就得一辈子呆在妖魔王的躯壳里沉睡了!”

    天火颇为的感慨,表面看他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是玄穹的眼中担忧之色却越来越浓。

    “天火,你有没有觉得这身体有什么不妥?”玄穹主动开口问。

    天火摇摇头,“主子为什么这么问?这身体很好啊,无论是强度还是爆力都是惊人的,那妖魔王的记忆也被我吸收了大半,要说唯一的不妥吗就是有些记忆我还没有吸收到,好像是妖魔王在那些记忆上加了些禁制,一时半会儿我还没法把它们融合!”

    玄穹点点头,“我明白了,这样,老七你带天火去转转,累了就休息会儿,毕竟刚才天火可是费了不少体力。”

    苏文武1ou出暧昧的微笑,道:“那倒是,要是换成我这会儿只怕早躺床上睡他个三天三夜了,天火走,我带你吃牛肉面去,可得好好补充补充体力。”苏文武不由分说地拉着天火出去,天火虽然不大情愿却也拗不过苏文武,就这样半推半就的去了。

    两人离开后,释法兰看着玄穹,满心的迷惑,自然也就写在了脸上。

    玄穹笑道:“法尊看什么呢,是不是对我的做法有些不解?”

    释法兰点点头,“我很奇怪,按说天火刚刚恢复记忆,你们兄弟叙旧都还来不及,你怎么会就这样赶他出去呢,还有冥天,我总觉得他不是在楞迦佛国找狂风,那根本不是他擅长的,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

    玄穹笑笑,那笑容沉静如水,淡淡道:“法尊怀疑的没错,我并不怀疑天火,我只是担心天火现在的恢复记忆只是暂时的,妖魔王毕竟是三大先天神人之一,要说他就这么简单的被我们给消灭掉,似乎有些太简单了些,而且那妖魔王之前还让千幻妖王给他做了一些事情,我让冥天去搞清楚,只要弄明白他的目的,我就知道妖魔王是不是真被我们消灭了,所以在此之前我要对天火进行一段时间的观察,免得落进妖魔王的陷阱还不自知呢!”

    释法兰这才恍然,道:“你可真够小心的,不过这小心也应该,小心驶得万年船吗,这样,有没有什么我能做的。”

    玄穹笑笑,淡淡道:“当然有了,法尊是对劫毒感应最灵敏的人,狂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怀疑他在楞家佛国的事情可没有骗人,就麻烦法尊跑一趟了。”

    释法兰点头,道:“义不容辞。”拱手后,释法兰快步离去,出门就冲上天空,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时间大厅中就只剩下玄穹自己,坐在那里,沉思了一会儿后,脸突然通红起来,呼吸也有些急促,眼神更是要向那红艳艳的桃花异样,粉红粉红的,恰在这时芮琼从外边进来,高高兴兴的,看到玄穹就甜甜风情万种的唤了一声,“夫郎!”

    这一声唤可是天雷勾动地火了,玄穹那眼珠子顿时喷出火来,袍袖一挥,卷起反应不及的芮琼就从客厅到了睡房,软绵绵的大床上,久别重逢的男女紧紧地项拥在一起。

    玄穹眼中冒火,鼻息不断喷出热气,显然是欲火高涨的表现。

    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芮琼能够清楚感觉到那根惊天地泣鬼神的玩意,正顶在自己的小腹上,无论硬度还是长度都是能让女人意乱神迷的极品,她嘤咛一声,羞不可抑的道:“夫郎,这青天白日的,要是被人看到,那……那不是羞死了嘛!”

    玄穹喘着粗气,双手熟练的解开芮琼的衣服扣子,迫不及待的褪下来,外衣,亵衣,完后便是那如同羊脂白玉般粉嫩欲滴的**,那叫一个勾魂摄魄,差点把玄穹的鼻血都给激出来。

    玄穹喘息着,一双手在那羊脂美玉上轻轻的抚摸,凑在芮琼耳边喘息着道:“琼儿,刚才看了一出好戏,看得我热血沸腾的,要是不泄出来,我怕会累积出事,你别怪我,我来了!”

    腰一挺,芮琼浑身一阵颤抖,那绝顶的玩意已经深入到了那最最狭窄湿润让人欲仙欲死的空间中。

    巨大的物件,滚烫的好像要把一切它接触到的物体都融化一样,芮琼瞬间便如同置身云端,那巨大的物件缓缓地动作把她轻而易举的送上巅峰,她迷醉,她癫狂,她沉沦在肉欲的狂乱中,不愿苏醒,但求醉生梦死到永久!

    爱一个人是精神上的迷恋,但那爱要升华便必须要有**上的癫狂,当灵与肉在疯狂中融合为一,当男和女在最激烈的肉搏中激动喘息,思维在那个时候仿佛僵滞了,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只是凭借着本能,享受爱和欲的狂乱。

    爱无边,欲沉沦,爱欲纠结,灵肉合一。

    玄穹和芮琼在癫狂中直冲云霄,在迷乱中享受**,他们紧紧相拥,身体随着本能舞动,美妙的声音在房间中回响,仿佛这世上最动听最迷人的音乐。

    啪!啪!啪!

    那撞击声时快时慢,时强时弱,仿佛控制着节奏的鼓点,让那一对在音乐中起舞的的男女仿佛没有尽头一样舞动着,享受着,只羡鸳鸯不羡仙。

    **终有爆炸的那一刻,当那喘息声变成一阵癫狂的低吼,当那呻吟声被**的抖动取代,那疯狂的白浊便洒落洞穴中,一切恢复了平静,两具白中透红,仿佛红云染了一层的身体紧紧搂在一起,仿佛再也不愿分开,要一直到相拥到永远!

    芮琼突然狠狠咬了一口玄穹的肩膀,很用力,玄穹却没有叫,他浑身的肌肉都处在极度放松的状态,芮琼这一咬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反倒那酸麻刺激的**更加汹涌澎湃,在疼痛的反衬下,**的快感越让人迷醉狂乱。

    “坏夫郎,都要把人家搞死了!”芮琼含羞抱怨着,那幽怨却又满足无比的神情就像是一朵刚刚绽放的美艳桃花,能让任何男人为之目眩神迷。

    玄穹笑了笑,张嘴含住芮琼胸前那圆圆的突起,好像婴儿一样把玩起来,只把个芮琼吸的身子一挺一挺的,再次出让人迷醉的呻吟。

    “夫郎,你坏死了,坏死了!”那叫声怎么听都充满**的味道。

    玄穹怀笑着,凑到她耳边,轻轻咬住那珍珠一样的耳垂,低声道:“琼儿别急着喊坏,等我把你还有月儿和清儿一起弄到床上,到时候你再喊坏不迟!”说着他很是技巧的细啜了一下那圆润的耳垂,顿时让芮琼的身躯又是一阵战栗。

    **加上心理的双重刺激就这样轻易的就把芮琼送上了**,她尖叫着,身体弓成虾米一样,喷泉水喷涌着,在空气中弥漫着那**狂乱的味道。

    玄穹把玩着如同新剥竹笋般的隆起,用那充满诱惑力的声音戏谑道:“琼儿宝贝,你好像对女人比对我这个夫郎还有兴趣呢,我不过说说月儿和清儿,你就这样,要真是你们一起服侍我,你还不得抓狂啊!”

    从癫狂中苏醒过来的芮琼羞不可抑的钻到玄穹怀里,用力厮打着,不依不饶道:“坏夫郎,坏夫郎,坏死了!”

    玄穹搂紧她,干坏事的手掌轻轻摩挲着那完美的臀沟,恋恋不舍,那十足的技巧更是刺激的芮琼浑身软,再没办法捶打玄穹,只是瘫在他怀里,静静的享受着,享受之余这才吐1ou自己的真实内心,幽幽道:“夫郎,人家是不是真的变态啊,一想到清流那么个绝世佳人要和人家一起伺候夫郎,人家就兴奋,夫郎,我是不是真的不正常?”

    芮琼仰起头,眨巴着可爱的大眼睛看着玄穹,羞涩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玄穹掐一把她的小脸蛋,笑道:“小可爱啊,别担心了,其实你们女人天生就有同性相恋的基因,你对清儿有感觉也很正常,那么个绝代佳人,别说你了,月儿也是一样对她有感觉的,呵呵,等你们一同伺候我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芮琼被玄穹说的脸红如桃花,偎在他怀里,头也不抬的道:“那夫郎你可要赶紧的把清流弄上床,人家真的很期待看看清流在床上会是什么反应呢,噢~~~!”

    大概这芮琼真有双性恋的潜质,竟然只是说着这样的话那两腿间便生出反应,水流成河,弄得玄穹也跟着二度雄风暴涨,干脆也不在废话,把她平放床榻上,挺枪再战。

    顿时房间里又是一阵**的气浪,**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久久不散,当然还有那让人心猿意马的喘息和呻吟,再加上**撞击的绝妙声音,交织在一起,无比的美妙动人!

    漏*点的鏖战不知道过了多久,近黄昏的时候玄穹起身,芮琼乖巧的去准备晚餐,在玄穹三个女人当中,芮琼是最有贤妻良母潜质的一个,稍加雕琢便是一个极品贤内助,至于月清流和水望月那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类型,月清流不食人间烟火,凡拖俗,同时又有着绝顶的智慧,和她相处,就好像和红颜知己谈心论道,水望月却是典型的野蛮女友,床上如烈马,床下也如良驹,可以不知疲倦的奔驰,倒是帮助玄穹处理外事的一把好手。

    站在院子里,看着渐渐升起在天空中弯月,玄穹默默地对自己的三个女人做出了评价,他的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人生能得此三位娇妻,已经足以了,只是心头不自觉地浮现出了乌芳的影子。

    佳人在另一个世界不知道过的还好吗,如今阴鬼门已经被灭,虽非玄穹亲自动手,但那血仇也算得报,可玄穹想到乌芳还是心中充满伤感,那个好像云屏的女人,她几乎就带走了自己所有的仇恨,却在最后关头又用新的仇恨填满了自己的胸膛,爱无涯,恨有终,只希望佳人在另一个世界能够幸福的生活,这便是玄穹对乌芳最大的祝愿了。

    “想什么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月清流来到玄穹的身边,凡拖俗的白色仕女衫,在月清流的身上凭空多处一股仙佛气。

    “还能想什么,肯定是想女人呗!”和月清流一起出现的还有水望月,这位大小姐瞪着眼珠子,看玄穹的眼神煞是凶恶。

    玄穹看水望月一眼,笑道:“没错,我是在想女人,不过想的是你们,今生能有你们与我相伴,足矣!”

    简简单单的情话,却让月清流和水望月都如同吃了糖一样,从嘴里一直甜到心里。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