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雄虽然奋力想要追上张绣,无奈张绣的速度极快,而且他与张绣落下了太大的距离,他根本是追不上。

    张绣从桂阳和长沙的边界被范立军一直狂追不舍,他又不敢再回身接战,只好是直逃到了长沙城中,紧闭城门。而范立军也急速地追至将城给四面围定。长沙城虽然坚固,可是苦于粮草不多,张绣烦闷异常。

    我只令军马围困长沙城,围困近半个月也不急于进攻,而在长沙等地也筑好防御以怕吕布的救援。远在武陵之地的吕布听闻张绣受困,虽想救援可是又苦于路途遥远,听从陈宫之计进攻交州,来个围魏救赵想要迫使对方撤围张绣。而留于江夏的军队虽然一次又一次的试图突破范立军的防守,可是却又难以得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张绣与吕布只是联合,他们并不真心相助,也不拼死相突防线。

    长沙城中。张绣对着一个打探消息回来的斥候问道:“怎么样了?援军到了吗?”斥候摇头,说:“主公,还没有!”张泉前趋近前说:“父亲,儿认为吕布不是真心想要救援我们!若是的话,他早就回师来救了!儿听闻,吕布军不但没回来,而且反而以我们为诱饵来喂食范立,自己想要攻进交州!范立初据长沙,不可能这么快地布置防务,而江夏的吕布军还有着很强的兵力可是他们却不能突破范立的防线,这不是表示出了吕布无心救援吗?父亲应早作打算!”胡车儿也于旁进言:“主公,属下认为公子所言极是!”

    “唉!”张绣叹了口气,张泉所言他何尝不知,可是又不想轻易地放弃这个唯一的希望,只好又派斥候再去催救兵。

    转眼又是九天后,长沙城的粮草早已告罄,军心浮动,可是援军迟迟不见来。斥候飞报的还是吕布军的援兵就快至了的口头承诺。张绣心中烦恼。就在这时,胡车儿跑来了,说:“主公,李雄在城下高叫!”

    “走!去城楼上看看范立到底是何为!”张绣边说边走去。到了城楼上,只见李雄在城楼下大喊:“张绣,你所期待的援军就只是这些吗?”雄说罢把两颗人头扔于地上,又叫道:“张绣,你看这二人是谁!”

    张绣定睛一看,不由一惊:“薛兰、李封!”雄大叫:“不错!吕布只派这两个人各领五百兵来援,却被我军半路截杀!张绣,我劝你还是不要指望有援军到来!乘早投降为妙吧!”被押着的吕布兵卒大声地叫道:“张将军,我家主公本来就无心救你,只是不救于道义上又说不过去,这才令薛、李两位将军带我们前来,没有想到……”

    “啊!两人各五百,合起来才一千?还于半路截杀完!”“嘿!”张绣痛心,他知道长沙孤城不能再守了,毕竟突围出去。于是张绣便把其属下尽皆召唤而至,商议该如何去做,最后得出的结果是投降还有……

    张绣派人去求降,我听闻消息之后便同意了张绣的投降,与张绣约于次日纳降。第二天,我与诸将士列阵于长沙城前,但见门前有一人身穿官服,手捧印绶,按常规张绣就得如此作。

    我骑着的卢缓缓向张绣而来,我感觉到在张绣旁边的胡车儿对我一直怀有敌意,他的目光一直都盯在我的身上。而张绣还可以看得出他是故作镇定,可是身体还是不自觉,轻微地颤动着。我看在心里,已明知故里。

    到了张绣的面前,我慢条斯理地用马鞭指着张绣,说:“张将军,今日能得你投降,实在是太好了!可是……”我话锋一转,说:“我怎么觉得你没有枪王的霸气呢?”张绣一听浑身抖个不停,冷汗直冒。

    于旁的胡车儿见我无防备,且他怕我会看穿亲捧印绶之人并不是张绣,于是他立即站起身来,把两口短刀十字花一叉抖了抖,扑身向我而来。

    我动作极快地拨出启剑,而我的亲兵放出数箭,于半空中飞跳的胡车儿见有箭射向自己,他于空中转了几下以避来箭。胡车儿脚刚一落地,他两步并作一步动作快速地向我而来,我可不能让胡车儿近我身,我朝他刺来一剑,他身体迅速地一侧,两手合拢来,手中两口短刀十字花一叉像剪刀一样就想把我的启剑给夹住。

    我怎能让胡车儿的双短刀咬住我的启剑,一抽把剑回收。胡车儿还不死心,他双足在地上一蹬,身轻如燕,一个旋风向上腾空而起,两刀齐向我的头顶上砍下来。我将头一侧,手中剑从侧面横打而来,将两刀打偏其运行轨道。其时的胡车儿身子已到马后,手中的刀因被横打还在惯性的抖动中,他一使刀想要朝马屁股砍去,可是没有想到的卢的速度比他更快,抬起两只后蹄就踢向就要落下的胡车儿。

    胡车儿一惊,亏得他反应神速,腾空转身,随之脚一点地,又是一个跳跃,转向我的左手边,因为他认为我右手持剑,左手边防备并不是太好。刀随身子的跟进也是两刀。“喝啊!”我低吼一声,身体带侧,右手挥剑飞打而至,将其双短刀又一次打歪。

    “嗖!嗖!”数箭飞至,胡车儿反应未及,一箭直穿他的脚部,他疼得“啊哟”的一声,落于地上。我轻驱的卢近于胡车儿前,用剑直指他,说:“胡车儿,你还不投降吗?你们找人扮作张绣假投降之计,一为刺杀,二为让张绣乘机而走,又怎能骗得了我呢?想必张绣已经被大哥给擒住了!”胡车儿惊讶万分,他看着那些捧印绶的人都被抓住,而对方的军兵乘机进城,自己四周都有兵士围将上来。

    胡车儿低着头,说:“大人,我愿降日后不敢再犯大人的天威了!”“嘻!”我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可是胡车儿适才所言不过是吸引我的注意力,他大叫一声:“你给我去死吧!”短刀刺向我来,我挥剑又欲挡住短刀,可是这一回却被胡车儿的两口短刀给紧紧地夹住了。胡车儿双手齐用力想要把我给拉下马来,我可以放弃手中剑,可是对于一个武者来说轻易地就被对方给迫弃武器,这是种耻辱,更何况是在万千将士面前,这脸我是绝对不会丢的。我双手用力地紧握启剑。

    胡车儿力大无穷,比力气我真的不如他!何况在使力方面,两短刀可比我的启剑用力更为有利。在胡车儿大力的拉扯下,我的身子不由斜向下。

    “嗖!嗖!”密集的箭从胡车儿的后方齐射来,“啊!”胡车儿一声惨叫,他后背尽数收纳了十几支箭,他张大双目瞪着我。

    我知道胡车儿为的是不能完成任务且其主公是否能逃出而不能瞑目。我注视着胡车儿,说:“胡车儿,你可以安息了!或许你家主公已经逃出生天了!”虽然我不知道张绣生死如何,可是我不忍心让胡车儿这样的忠臣死不瞑目。

    我转过身来,说:“厚葬他吧!”随后望向远方,说:“大哥,你挑战北地枪王,可不要有事啊!无论如何,无事的你都要无事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啊!”

    既然出城手捧印绶投降的不是张绣本人,那张绣又到哪了呢?原来张绣由于胡车儿等的假投降而于城门的另一个小角入出城投偏僻小路而走。

    “张绣!哪里逃!”一声大吼,山岭之上冒出无数军马,从四面掩至。长矛坚盾兵立即护于张绣前,而张绣之军尽现惧色,慌作一团。许多人都不顾军纪独自逃跑,而围困之军并不追赶逃兵,任由其逃命。

    张绣不由长叹一声,说:“罢!罢!看来我绣今日是要亡于此了!”张泉于旁说:“父亲请匆坠志,泉儿愿与众将士为父亲杀出一条血路!”

    “张绣!你敢与我一战吗?”李雄出于军前,横枪立马。“哼!”张绣笑了一下也出到本军前,他把手中的火凤枪一招,说:“李雄,听闻你的火焰枪着实厉害,我也想一试究竟!更何况你杀死我族子张先,我要为他报仇!”

    李雄冷笑一声,说:“张先?一个懒惰家伙,枪法空有花招却无实际,若说他得枪王真传,无非是种污辱!”“唉!”张绣叹了一声,转过来对张泉说:“泉儿,方才李雄所言不假!你先哥就是太懒了,不肯苦练枪法,他死于战场之上又能怨谁呢?还有泉儿,为父平常责备你疏于练枪为的就是不让你空有枪招,却无实际啊!说句实话,为父当初练枪流的汗,不怕夸张的说足有一湖之水那么多!方有今日枪王之虚名!今日为父最后能作的就是让你看看为父的枪法!”“啊?”张泉呆住了。

    张绣直指李雄,说:“李雄来吧!让我领教你的高招!”雄兴奋万分:“正想讨教!”两人各驱座骑冲奔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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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精彩内容:雄知道自己不能提枪招架,不然只会吃亏。枪快至自己的哽嗓,时间容不得雄有丝毫的迟疑,雄双手紧抓枪杆,往上一顶来个“托梁换柱”就是专挑火凤枪招架上去。同时地,雄为保万一,其枪势会有何异常出现反击中自己,于是便来了个“索梗藏头”,收腹哈腰。“铛”又一金属相撞,火凤枪被荡出,由于张绣没料到雄会如此招架自己的一刺,所以他没有加大力度以辟将下来,或是特意让枪改变一下轨迹好往下伤到雄的头颅,所以雄这一“索梗藏头”可算是保险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