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的兵士已经临近,我们跑是跑不了,只能是故作镇静,以求来的士兵并不察觉些什么。可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当先的三人却令其余的十几个士兵守在了四周戒备,而这三人却奔我而来,一到我的面前马上半蹲行礼。

    当先一人说道:“主公,你还记得我杨龄吗?蒙你不杀之恩,现为百夫长的杨龄!”另外两人更是令我一惊,他俩是蒋会、蒋经。“立!我就知道你还没有死!”蒋会注视着我说。

    我看着蒋会、蒋经问:“你俩怎么会当了士兵呢?”蒋经回答:“刘焉与董卓激战急需兵源,为此将服役的人全都征发当了兵,而我和大哥被发配在了杨龄部下。杨龄知道我俩的底细之后对我们厚待。让我俩跟随在他的左右。”

    我急忙扶起杨龄,注视着他,问:“你母亲还好吗?自从大败扶南国之后,我就很少见到你了!不知你在这段时间过得还好?”杨龄含着泪回答我:“好!一切都好!只是主公您……属下无能让主公受苦了!”我轻轻地一笑,说:“先不要这么说,只要一切安好就可以!”

    蒋会说:“立,我们已经联系上了李雄等人,他们还在为你志气消沉而苦恼呢!唉!倒是喜儿总是以父亲为荣,认为父亲是大英雄,不但雄踞一方,甚至还是天下之……”蒋会把后来的话给咽下,只是观察着我的举动。

    “真的?我在喜儿心目是这样的?太好了!”我难以压制得了内心的喜悦,蒋会和蒋经见到我这个样子,他俩不由长松口气,因为蒋会这番话是有深意的。

    蒋经更是单刀直入地问我:“立,那你还想继续在这里厮混下去吗?方今刘焉的统治出现了危机,你应该……”我坚定地点了下头,主意下定,吩咐:“你去联系我二哥,让他们在民众还有兵士中做些工作,煽动一下!具体事宜就全由二哥负责吧!我对二哥完全信任!还有联系田豫等人,最好能有人时不时地和我联系一下,让我能随时理解情况。”杨龄等人连连点头。

    蒋会问:“那你几时离开这里?”我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要再等一段时间!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不宜接触过多。”杨龄咬着嘴唇想劝我:“主公,不如你……”我摆了摆手,说:“不用了!多谢你好意!”

    蒋会猛瞪着我,厉声地说:“范立,你要清楚妍在天上看着你呢!还有喜儿他需要你!需要一个英雄的父亲!你扪心自问,你作为一个父亲能给自己的儿女些什么呢?所以你要努力地创造好的环境以给你的孩子,让他们过得好!所以你必须去争,为自己的儿女打下一片江山!”蒋会的这一番话表面是为我,实际上也是为了自己。

    我用力地在蒋会的胸前一锤,说:“你相不相信我!蒋会!”蒋会见到我这个样子,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相信了。他们随后离开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待时机!

    十数日后,陈智所派出的人所做的努力有所成就。人们纷纷街谈巷议回忆着以前刘焉还没有当政时的生活。

    一个跛脚的中年人用扁担撑在地上,长叹一声,说:“爹!这样的日子没法活了!唉!若还范大人还在就好了!我的脚也不用自己搞跛了!”中年人看着自己的脚一副伤感。老人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只有脚跛了,他儿子才不用去被抓去当兵,才会逃过一劫。刘焉由于与董卓战事不利,兵源紧缺,他便派人四处抓人当兵。老人虽然感叹世事,当他一听到范大人之时,勾起了老人的回忆……

    数年前,老人正在逗弄着孙子,忽然在门前站着几个人,其中为首的一个人微笑着说:“老人家,你们好!我是官府派来慰问你们的!这些是我们拿来的礼物!若你们有什么困难的就请尽管说,我们会想办法帮你们解决的!”

    老人对着为首之人说:“你们是范大人派来的?”为首之人点点头,和蔼可亲地说:“是的!只要有困难尽管提!”老人脸上挂着笑,说:“我们生活得比朱符等人在的时候好多了!可惜就是战乱不止!若能有个太平盛世就好了!现在除了能安居乐业之外,我们什么也不求了!”“哦!明白了!可惜这战乱恐怕短时间内不能制止啊!唉!”为首之人正在叹气着。

    老人看着地上的鸡粪,还有不少的泥巴,而且屋顶上还漏出了一个洞,他笑了一下,说:“贵客,请匆见怪!我们农村就是这个样子了,不像贵客府上那么干净!”为首之人倒是很豁达,说:“这又有什么好怪的!哪里不是一样!倒是宽敞明亮!”为首之人看见屋顶上的漏洞,说:“等下,我们去拿些东西补上它!不然一下雨可怎么办啊?”来的三人毫无做装之意,老人一家见到大喜。

    老人紧抓着为首之人的手,说:“现在快开饭了,你们就不要走了!在这里吃饭再说!”其余的两人看着为首之人,为首之人正在犹豫着的时候,老人板起脸来:“难不成你们看不起老朽家的粗茶淡饭吗?还是嫌弃老朽?”来的三人急忙回答:“不是!不是!”

    老人转向二儿子叫道:“二郎,你跑快点到村口看看有什么菜,买多点回来!”老人又向大儿子说:“大郎,你去把我们家的鸡给宰了,来招待贵客!”大儿子有所犹豫:“可是我家就两只鸡……”老人板起脸:“还不快去!”

    为首之人却是注视着桌子上的菜,大笑着说:“哇!好丰盛啊!有鱼啊!我最爱吃鱼了!而且还有萝卜干和青菜,这够丰盛的了!老人家!不必劳烦了!”老人还是坚持着:“不行啊!唯一的肉菜鱼是小鱼,刺多,这种鱼不好吃!”为首之人正色:“若老人家一定要买好菜的话,那么我们马上告辞!”“这,好吧!”

    其他的两个人向为首之人崇敬地行了注目礼,并且用手指轻轻地在桌子叩了几叩,为首之人微微地一笑,回视二人,二人方才动筷吃饭。老人见到此处,明白为首之人身份并不简单。

    老人见到这三个来的官府中人吃这么平常的菜却没有丝毫的难色,实是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当大儿子为来的三人倒上酒之后,还自我解嘲:“我们家自酿的酒虽然色味不如官府中的美酒,可是这也是我家最好的宝物之一了!”

    为首之人喝上一口后,喜笑颜开地,竖起大拇指,赞道:“好!我喝光了不少的美酒,可是今天在这里喝的寻常之酒却一点也逊色于那些美酒!因为你的情谊,确实是好朋友,好兄弟!哈哈!好!好极了!”老人听到这话,再观察表情,明白话中之意,是说并不特意虚假地讨好自己,能以诚相见,这才是真正的朋友!这些人彻底地颠覆了官府中人在老人心目中的形像。

    来的三人很快地融入了老人一家,其乐融融地畅快地吃着这一餐。

    为首之人看着架在墙壁上的梯子,说:“好!我要上去帮老人家补好这个缺洞!”没有想到此话一出,两个随从立即惊得跪于地上,齐声道:“主公,万万不可!但请以整个交州为重,让属下来进行!”此语一出,倒是老人惊骇万分,整个交州,且又称为主公的,老人很快知道眼前的人身份是什么了……

    老人回忆到此处的时候,不觉长叹一声,说:“唉!范大人平易近人,屈尊降贵地为老朽修补房屋,如此大好人,试问古今有谁能像他一样啊?”青年人低下头,说:“可是,范大人他……”老人怒斥其子:“大郎不准乱说!范大人是上天派来拯救世民的大神!他又怎么会……”老人把话给咽进去了,他不想说那个字。

    在不远处的我已经听见了他们的话,我向他们走来,而且出声:“老人家,我并非你们口中的什么大神!我只是凡人一个!”老人和他儿子不由把目光全都聚在我的身上,惊讶地瞪着我,他俩生怕我会告密,不由拳头攥紧。

    “老人家,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拨了拨盖住颜面的几络头发让他俩看清楚,他俩惊得目瞪口呆:“范大人!是您!我就知道范大人是天神降世是死不了的!”他俩边说边欢呼着跳了起来。我微微地一笑,问:“久别重逢我真的很高兴,只是不知老人家过得可好!”老人长叹口气,说:“范大人您不在的时候,我们还谈得上什么好啊!你可知道我二儿子被刘焉的人强行抓去当兵了,而我大儿子故意搞跛了自己的脚才避过一难!”

    我深深地自责:“唉!对不起!若不是当时我糊涂,今天的事也不会发生了!我是想要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他俩一听大喜,老人更是激动万分地说:“实在太好了!范大人,你可知道吗?在刘焉的暴政下有不少的被迫无奈走上了反抗之路,虽然各个反抗势力非常的弱小,只是呈现出星星之火的微势,很容易被扑灭,可是正缺少一个能将所有星星之火联起来的人,若范大人再举义旗,所有的星星之火就可以全都聚集起来成为冲天烈焰!谁也无法阻挡!”

    我感激地紧握老人的手,说:“老人家,你能否把形势和我说说!”老人和儿子便向我一一诉说,我也在认真地听着并分析着。

    在民心方面显然是有利了,可是还差军队,我得想个办法进入军队之中,掌握军队,只要手中有了兵权,那么什么都不用怕了!我决定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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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精彩内容:不知是不是神铠真有灵性,万针齐扎无法让铁屈服,就让铁有如置身于烈火焚烧之中。铁但觉灼热感直侵心头,更是一股无名火快要将自己焚尽。先见:自己的毛发一下子全都烧没了。随后:自己皮肤表皮烧过之后,与皮肤脱离,然后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表皮脱离自身,随着表皮的脱离,一刹那间就烧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