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拍着自己的胸膛,信心十足地说:“主公不必担忧,伯珪替主公击败刘表之军!”我看着自信满满的公孙瓒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公孙瓒再度请战:“主公,请你让伯珪打先锋吧!我的白马义从不会让主公失望的!”我还是沉默不语。

    公孙瓒注视着我又请求:“主公!若我败的话,情愿以死谢罪!”我紧盯着公孙瓒,说:“好!你敢签军令状?”公孙瓒大声地回应:“属下敢!”我对着亲兵说:“把笔墨纸砚拿来!”早有人铺好纸磨好墨,让公孙瓒签下了军令状。

    我收起了军令状,说:“公孙将军,我会引大军随后支援你而来的!你就不用担忧了!”公孙瓒显得是信心十足:“一切但请主公放心好了!”

    公孙瓒的部队为前锋,而我率主力在后面,与刘表的十万大军交战,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锐不可当,刘表军一触即溃。我麾军顺势追杀过去,刘表军大败而逃!刘表军经此大败之后,荆州南部各地是象征性的抵抗一下,城池纷纷沦陷,范立军根本没有遇到什么强硬的抵抗。

    公孙瓒得意洋洋地来到我的跟前,气焰嚣张地说:“主公,我都说了击败刘表的军队不过是易如反掌而已。刘表的十万大军被击败,刘表元气大伤,主公现在可以乘势长驱直入,一举拿下整个荆州!然后再北上司隶以迎圣驾,不世之功当在此时矣!”

    我心中暗自思忖:“刘表的十万大军被我所打败,他的实力大大的受损,而且立军成功地占领了临贺郡、桂阳郡、零陵郡、湘东郡。刘表丢失这四郡实力大损,士气坠落,他又亲自逃到了襄阳想以此来死守,这真的是夺取整个荆州的好机会啊!可是这一切也来得太顺利了吧!难不成是刘表的阴谋不成!不过刘表军的战斗力非常弱,怠于训练,惰于安逸,根本是不足为虑是真!要怕只怕刘表的谋士蒯良和蒯越而已!我就怕这一条!”

    公孙瓒见到我踌躇不定,公孙瓒拱手说:“主公,请让伯珪率本部人马从武陵郡出兵直奔襄阳郡,而主公你大可以从衡阳郡进兵,若伯珪胜的话,你再进逼襄阳郡以此来威胁刘表!若一举拿下襄阳郡,擒住刘表,荆州就是主公您的啦!”我注视着公孙瓒,明白就算是我反对,公孙瓒也一定会执意而行的!更何况,我还想再试试看刘表是否有阴谋在此!我颔首赞成了。

    公孙瓒风风火火的离去了,二哥凑了上来,对我说:“四弟,你真认为刘表军如此不济吗?”我脸带忧色,说:“我也感到迷惑不解,可是我百思不得其中有什么怪异之处啊!唉!”二哥稍思片刻之后,说:“不如四弟你率主力大军鼓噪大进,以此来迷惑敌人,而再让我率一支人马以作奇兵从长沙郡进发,以逼取襄阳。若有什么事说不定也能暂解危急啊!”我点头称是:“确是个万全之策!好!二哥!就全靠你的啦!”

    公孙瓒一路顺风顺水的大进,即将兵临襄阳城下,我得此消息后越发相信刘表军不过是不堪一击罢了!我自鸣得意起来,做着占领荆州的美梦,现在的形势太好太好了,我哪能不为此而骄傲呢?

    我挺着肚子,迈着大步,趾高气扬地走在军营中。“主公!”我经过一士兵身旁的时候,他出声并且向我行礼。我看了看他,问:“你是?”这个年轻的士兵跪了下来,拱手说:“主公,我的父亲原来是你的亲兵,我想要和父亲一样跟在主公的身边一起作战!我不想再呆在后方的部队了!”

    我看着他的相貌有些眼熟便问:“你是?”年轻的士兵抬起头仰视我,说:“主公,我的父亲曾是你的亲兵柳辅,我是他的儿子柳续,我想像父亲一样呆在主公的身边,保护主公!”我直视着他不由连连摇头拒绝他:“小伙子你是好样的!可是你的父亲还有你的兄长都已经阵亡了沙场,你是柳家最后的独苗了,柳辅曾经是我的亲卫兵,我不想他的唯一儿子再有什么意外啊!”

    我愠色对着张燕道:“张燕,你们征兵是怎么征的!柳续父兄皆死于沙场,他家就应该全免所有的赋税,包括不用再服兵役!你们怎么让他来当兵呢?”张燕低着头不敢看我,沉默不语。

    柳续激动地说:“主公,这一切都是我主动要求前来当兵的!我先辈全是军士,我怎么能在家里苟且偷生呢?我也要像父兄一样征战沙场哪怕是死!”他的目光是如此的坚定。

    我转念一想,我只要把他放在身后他就不用冲上前方,他就不会有事了。我因此便点了点头,说:“好吧!我答应你了!”柳续不觉一蹦而起,大喊大叫道:“太好了!太好了!我能像父兄一样上战场了!”

    我看了看兴高采烈的柳续又望了望我的军士们,心中却是得意无比:“兄弟们!等着吧!你们就要以胜利者进入襄阳城了!你们将要得到足够多的荣耀回归故里享受父老乡亲们的鲜花和掌声!作为你们的主帅我要带给你们的是荣耀!”

    我带着要对荣耀的渴望跨上了战马,引着我的军士们一起向着襄阳进发。禤正与我并马纵辔,禤正面带愁容说:“主公,你真的还要大举进发吗?”我笑了笑,说:“子宏,你不必担忧!伯珪兵临襄阳城下了,我怎能不急速进军以和伯珪会合一起拿下襄阳呢?作为主帅的我统率着是主力还有精锐,我怎么能丢脸给做为部将的伯珪呢?这样日后他必定不服我了!”

    我说罢一扬鞭令道:“快!快!全军急速前进!”立军的士兵飞速前奔,我遥见前面有雄伟的山岳,我便遥指前方,说:“前面那山岳莫非就是五大岳之一的南岳?”禤正来至我的跟前,说:“是的!主公!”

    我远眺衡山,处处茂林修竹,可以说是无山不绿,无山不树,那连绵飘逸的山势和茂密满山的山林诱惑着人想去游玩一番。再纵观此山岳就有如独飞翔于天空一般。我鞭指衡山说:“衡山山势雄伟,绵延数百里,有七十二峰。其中的祝融峰是衡山最高峰,有登衡山必登祝融峰之说!我今天就要率军征服这座山峰向天下人宣布荆州是我范立的啦!哈哈!”

    禤正见到我意得志满的神情,他满脸的忧愁之色,说:“主公,我还是担忧极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我咧着大嘴,说:“子宏,你不必忧心忡忡的!你大可放宽心和我一起前去欣赏这秀丽的山色吧!我听说衡山最绝的是,忽然间,云雾升起,瞬间,清晰可见的一座座山峰被一团团的烟雾笼罩住,渐渐的隐去了身形。身处烟雾之中的人感觉就像是在腾云驾雾一般,但觉一缕缕、一团团的青烟白气,荡于胸前,流于指隙,似乎伸手可捉,可是却又未能抓到什么,飘飘然然之间有如身处天界一般。当一阵清风轻拂而过之时,天空由灰而白,由浊变清,烟雾散尽,山峰由近到远渐渐清晰可见。若有种感叹繁华似绵有如过眼烟云一般!美景当前,我岂能错过?可惜啊!的卢留在了安广县,不然我就可以和它一起浏览之大好山景了!哈哈!”

    禤正知我游兴一起,劝也没用,只好是跟随着我一起要游历这美丽的南岳。

    我勒马缓行,香味弥漫,而且随眼可见奇花异草,景色非常的秀丽。随处可见的是树!许多的树老态龙钟,弯腰曲背,遍身青苔望不见纹路。长得宛如一只曲起而没有张开的拳头,冠盖不整,盘根错节,相互依偎,有如相依相伴一生的一对对的老夫妻在互相搀扶着,向世人宣示着一份持久不变的真挚爱情。千百年来,它们一直都没有离弃过对方,它们还是在“风刀霜剑严逼”中,彼此抱得铁紧,永不分离,你搀我扶,有的甚至是同根生,枝同连理,一往情深。

    我为此不由赞叹大自然造物的神奇啊!我率军来到了祝融峰下,望着高达上千丈的祝融峰,心中一股想要征服它的冲动油然而生。

    不同的是禤正四处张望,他对这百草丛生的树林感到担忧极了,因为他害怕只要有人在这里一埋伏,那么,对于毫无防备的己军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打击。心中的担忧令得他不得不一驱马来至我的跟前,恳求道:“主公,请你无论如何都要下令全军加强戒备!这里的环境不得不加倍小心提防!”

    我微笑着说:“子宏,你就放宽心些吧!刘表军一溃千里,退守襄阳,他们怎么会有那个狗胆来这里设下伏兵呢?来!子宏,现在是早晨,我们一起去登山,这祝融峰看看是谁先征服它!哈哈!”禤正:“……”沉默了一会儿后,劝道:“主公,兵贵神速,若主公登山的话必定花去一天的时间,而且次日下山说不定又将花去一天的时间。似此耽误我们的行军速度,若在襄阳城下,有什么战机的变化,不能及时赶到与公孙将军一起,那时再悔之晚矣!只要夺取了荆州,日后主公有的是机会来南岳游玩啊!”

    我雅兴正浓,突被禤正的这一搅和,我不高兴了,我忿然作色,语气生硬地说:“子宏!你不要再说了!你不想去就不必去!何必在这里多言!哼!”我拂袖而走。禤正望着我渐渐远去,愣在当地默不作声了,他只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和大哥和许多个重要的将领一起登山,我们有说有笑好不得意,正在攀爬的时候,突然一声发喊!齐刷刷的冒出了一大队的人马,而且在山脚人喊马嘶的叫声震动天地,山脚下的立军乱作一团,原来是有伏兵!被突袭之下,立军已经自乱了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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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精彩内容:将武安国给拖落马的表兵双手紧钳在武安国的脖子上,两人在地上打滚着。武安国浑身青脉崩出,双手紧抓住对方的手用力地往外拉,而对方也用力地钳紧武安国的脖子。两人在比谁最能坚持,谁的力气最大。两人又向前翻滚了数圈,时而武安国在下,时则拖武安国下马的表兵在上,两人不断地变换着上下的位置,都想极快置对手于死地。

    “啊!”拖武安国下马的表兵惨叫一声,他的手腕活生生地被武安国给捏断!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在底下的武安国照面就是狠狠地一拳砸在他面门上,鲜血四溅的拖武安国下马表兵头部往上扬,身体也随着向上前倾,而武安国抓住这时机,他的大手由外向内一拍推,硬是将对方给拍飞出去!拖武安国下马的表兵摔到一丈开外之后,挣扎了数下再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