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蓬殿下,您不是已经出宫安了吗。

    李元婴风尘仆仆的赶到鸿驴寺客馆,提点了一下古龙僧高,让他今后在左屯卫里要小心防范薛万均为报昔日薛万彻被除名流放之仇而私底下使绊子,接着便顺道进宫,结果在门下内省旁边遇到了里面而来的褚

    良。

    看样子褚遂良应该是准备回弘文馆去,李元婴忙抱拳道:“元婴见过馆主!呵呵,元婴刚才是已经出宫了,只是因为还有件事情希望能够得到皇兄的准允,所以就又进宫来了!对了,馆主,不知皇兄现在是否还在两仪殿中?”

    “不错,遂良也是刚才从两仪殿出来的”。褚遂良指着手上抱着的那几卷纸卷笑着点点头,疑问道:“殿下有事?不知遂良能否帮得上忙

    “多谢馆主,不过只是一点小事而已,不烦馆主费心了!”李元婴驻足和褚遂良寒殊几句,心知褚遂良这会儿忙着呢,也就让褚遂良做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听到李元婴殿外求见。李世民也有些诧异,因为体谅李元婴这一路舟车劳顿,所以刚才他便让李元婴先回去歇息了,没想到不消一会儿,李元婴就又进宫来了。待李元婴进殿后,李世民马上就询问道:“二十二郎,可是这次江南之行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的?不急不急,等到阎卿家和刘卿家从江南回京后再奏亦不迟嘛”。

    薛仁贵想要随军出征高昌为国效力,这种事情当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行完礼后,李元婴也没有做什么铺垫,直接就开门见山地拱手道:“回禀皇兄,是这样的,不知皇兄可还记得臣弟府中的那个亲事府典军薛礼?刚才臣弟回去的时候,从孝逸从兄那里听说了高昌阴结西突厥,联兵抗唐,狼子野心表露无疑,薛礼亦义愤非常,闻之皇兄已有出讨高昌之意,也希望能够为国建功,为平靖高昌尽绵薄之力。臣弟念薛礼公忠体国,而且曾师从右武候将军苏烈。得授卫国公兵法,也算得上是一员将才,故而斗胆,向皇兄荐举薛礼!”

    至于李孝逸嘛。人家是李世民曾经的亲密战友淮安靖王李神通的幼子,而且现在又是宿卫禁宫的千牛备身,自不是草根出身的薛仁贵能够相比,当然是亲自向李世民请命效果更好!

    由于当年的两仪殿对问,李世民很是满意,所以直至如今,他对薛仁贵依旧还存着少许印象。而且薛仁贵还是孙思邈的半个徒弟,在民间市井中,更有“单戟退百寇”的名声,故而当李元婴提到“薛礼”这两个字,李世民脑海里马上就能浮现出薛仁贵的画面来。

    本来一听到李元婴提到高昌之事,李世民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这些日子以来他可真是被高昌王匆文泰气得够呛,当初西突厥四分五裂,如同散沙的时候。鞠文泰视唐如父,贞观四只还曾偕妻宇文氏亲自到长安朝唐进贡。没想到又是一头养不熟的中山狼。不过待听到薛仁贵请命随军出征高昌后,脸上立玄也就浮出一丝微笑。甚感欣慰啊!

    “河东薛仁贵果是忠义之士!”显然,李世民对现在民间市井中关于薛仁贵的那些传的越来越玄乎的传言也有所耳闻,抚捋着短须,颌笑道:“若非二十二郎今日提起,皇兄险些就忘记了在二十二郎的滕王府中,还藏着这么一个千里驹呢!唔,当初二十二郎脱厄回朝。阿史那爱卿就曾建议过授薛礼为左屯卫瑚府左郎将,只是因为当时薛礼以布衣入仕,骤获要职,恐他人不服,不过现在就没有这个顾虑了。二十二郎,回去告诉薛礼,让他明日去兵部领取告身,虽然晚了些,但这个左屯卫朗府左郎将,联依旧给他留着!”

    这个左屯卫瑚府左郎将的官职,自然不会专门为了薛仁贵而空缺了两年多时间,李世民也不过是说说场面话罢了,反正要给现任左屯卫翎府左郎将挪挪位子。还不是李世民一句话的事情。

    ,左屯卫?又是他娘的左屯卫!李元婴呆立半晌,苦笑不已,心里面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莫非他今天跟左屯卫犯冲不成?古龙僧高才刚刚授了左屯卫将军一职,紧接着薛仁贵又成了左屯卫翎府左郎将,全都被弄到薛万均的手上去了!

    唉,李世民金口一出,自然不可能再有更改,而且薛万均有可能将对他的仇恨转嫁到古龙僧高和薛仁贵身上去,不过是李元婴的臆测,也只能在心里面想想。要是说出来,不就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吗?算了,就当是对薛仁贵的考验好了!

    记得在历史上的平辽之战中,右屯卫大将军张士贵的女婿何宗宪就曾冒领过当时初出茅庐的薛仁贵的功劳,而薛万均、薛万彻兄弟当初在击吐谷浑之战中,也有过冒领左领军将军契毖何力功劳的前科,还差点酿成了内讧也许被他人冒领功劳,就是薛仁贵命中该有的一劫吧!

    突然想起自个儿现在还站在两仪殿呢,这里可不是能呆的地方,思绪立马就被重新拉回到了现实,李元婴忙抬头就要请罪,不过现李世民好像也同样有些神不守舍,不禁为之一怔,慌忙诧道:“皇兄,您怎么了?”

    李世民也随即缓过神来,扶着额头喘嘘道:“物是人非啊!当初提议薛礼出任左屯卫瑚府左郎将的阿史那爱卿如今已经出塞成了东突厥的左贤王了,听出使东突厥回来的使者奏报,阿史那爱卿自从出塞,重归故土后,就一直是怏怏不乐,见使者必泣,每每请求能够用他的东突厥左贤王之位换取重新入侍,忠心可嘉啊!与当初企图谋反的阿史那结社率那个贼子相比,立判高下”。

    李元婴不由腹诽。阿史那忠宿卫宫禁四十八年,无纤隙,“忠”这个名字实至名归,时人谓之唐代的金日禅,拿阿史那忠与阿史那结社率那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蟊贼相提并论,也太对不起人家阿史那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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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玉凌晨那场球。真是一波三折,跌富起伏啊!,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肌币,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