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看就能走出来呢?又不是走直线,一直有房子挡着路呢,这怎么解释?”

    “不论几行几斗,无非就是一个环接一个环而已,环与环之间相通相连,就跟庙会上走江湖耍把式的玩套圈一样,几个环连在一起,你怎么看环都是完整没有缺口的,每个环又都在另外一个圈里套着,怎么放进去的?又怎么拆开的?想破解其实简单,因为最前和最后的那两个环都有缺口,唯独中间的没有,所以那些耍把式的两边都用手指捏住,假装让人看中间三个环相连的地方,看的人无论怎么看都不会看出破绽的,因为耍把式的把缺口藏在手指捏住的地方了;远距离的时候,速度和距离加上花式,更加不能被拆穿;只要不去较劲衔接点具体在哪,只要自己确定有,而且就在被手指捏住地方就足够,别去纠结中间环是否有问题即可。同样,在这我假定了前后三门是相扣的,也认定了方向,所以记住直线走的时候绕了大概多少距离,然后绕过后再回走把这距离补上,这就是大概的直线。这些作为障眼法的房子门口朝向东南西北都有,容易给人误解,但也不是没有规律的,每一斗的排列方向都是一致的,越往边走就周界越大,很自然就把中心围城了圈,我们无论在哪一斗的布局中,每组的门口朝向都是一致的,到二斗后就是16个和32个方向可以选择,不去看这些房子,只要知道了布局走向,不论怎么走,只要根据指南针往西南方向走就肯定能出来,这也就是大胆说的那瞎爷为什么说闭眼就不会被迷惑。而怎么去更好的迷惑进去的人,这就是失传的64卦来解释了,估计已经没人再知道那些了,反正我也不懂。”

    “好吧,反正你怎么说我们也不懂,赶紧出去,离开这邪门的地方吧。”

    说罢,众人就走出了四合院,迈出四合院用手电左右一扫就又发现奇怪事了:左右两侧都出现了个通道入口。

    经过了里面的一番折腾后,大家都对稍微的环境变化变的敏感了起来,张青问:“奇怪,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是从哪边来的?另外一个通道谁注意到了?来的时候有那过道吗?”

    冯大胆回答说:“应该是从右边通道来的。”

    冯庆国大手一挥,号召着:“走,我也记得是右边出来的,别管左边的了,赶紧出去离开这。”

    进了通道后,重新恢复了压抑的感觉,毕竟通道的高度和宽度在这呢,哪有那怪城里面宽敞。众人在通道里就这样一直的走,走了半个多小时了,依然是没走到那石板翻起来的地方,冯大胆发觉又不对劲了,就赶紧拉了下冯庆国衣服说:“哥,我们来的时候可没走这么远就到那房子了,现在走半天了,还没走到我们下来的地方,是不是走错了,应该走左边的那个过道?”

    这一提醒,冯庆国等人也反应过来了:又遇到鬼打墙了!

    小四连忙接话说:“是吧?我也觉得不对劲,确实我们来时没有这么长,可能就是我们走错通道了,应该是另外一条才对。”

    冯庆国摇了摇头,用肯定的语气说道:“我肯定就是这条通道,路是肯定没选错,但是邪门了,好像通道变长了,变的怎么也走不完似的。”

    “不对劲,难道我们又遇到刚才那怪事了?”

    “不可能啊,又没有岔口,顺着走还能鬼打墙?肯定是我们走错通道了!”

    看后面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了着,冯庆国一屁股坐到地上,对众人说道:“你们手电关了,节约用电,先歇会,这通道有问题!”

    众人关了手电后都坐下了,张青疑惑的问:“通道什么问题?就这么一条直的道,又没岔口什么的。”

    “我怀疑这通道给人做了手脚,看似一条通道,其实是两条甚至多条交合在一起。”

    “有多个通道的话,就有岔口,就能发现才对啊,跟你刚才说的江湖耍把式玩套环一样,交叉一起怎么也有接头和岔口的,可是什么都没发现,这说不过去的。”

    “我们来的时候如果确定就是这条路,而返回的时候路变了,其实变了的不是路本身,而是我们选择的问题,我相信就算我们走另外一通道,结果也跟这一样,这应该也是奇门遁甲术在作怪。”

    “奇门遁甲术就那么厉害?迷宫是它,现在这走不完的路也是它?”

    “路不是走不完,应该是我们一直在环形中重复循环着走。这样,我们现在在这墙上做个记号,插个东西,试试再往前走,看看一会能再回到这来吗,如果能,就说明肯定我们在一环形的环境中了。”

    等冯庆国从包里拿出根筷子插到石缝后,众人重新提起精神继续前进了,果不其然,十分钟左右,又回到这了。

    “这下死定了,出不去了,困在这等死吧。”

    个别人绝望了。

    “别慌,少说丧气话!我们分析下,既然就一条路,没有出口,也没碰到任何拐弯,现在已经确认我们被困在一圆形的循环的路上,我们进来时明显不是这样的,就是说应该有出口才对,可是我们找不到那路了,说明那条路已经消失或者变了,我们下来时的那连环翻板机关在哪,无非两个可能,一个就是我们从通道进来时触发了什么机关,把那路给堵死了,同时把原本能出去的路封闭,打开了内部循环的通道,让我们无休止的在里面走;二是我们的眼睛又欺骗了我们,我们看到的通道并不是直的,而是有高低差的,只是长度和坡度设计的巧妙,我们只顾眼前而忽略了路本身,从而导致我们自己忽略了出口。”

    “不管是怎么说,那这么找到出口呢?”

    想了会,冯庆国说:“我们在这走的速度差不多是一小时15里地,刚才差不多是10分钟就返回到了这,也就是说这个循环周长也就二里半地那样,我们现在假设这里是个圆形的,因为我们一直走没觉察出有拐弯,所以我不能再盲目的瞎走了,需要找出我们原地兜圈的原因来,毕竟这过道窄,我们又没有回头,老是这样兜圈子肯定是有原因的,现在我们看着脚下,别再看前面了。”

    反正也没别的方法,总不能就在那等死吧?于是众人就放慢脚步,仔细用手电照着脚下,边走边看,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可是这样看了一圈后,依然是重新回到原位。看着大家手电亮度逐渐在降低,电池的电很快用完,小四气馁了,带着哭腔说道:“我们是走不出去了,指定要困死在这了。”

    看了看众人泄气的表情,冯庆国冷静的说:“别说倒霉话,没有解不开的迷,只有没对的思维,一定是我们还疏忽了什么细节,在手电彻底没电前,赶紧的找细节,既然看前面没有,脚下也没有,那问题能出在哪呢?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