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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六章死死抱定

    当然,此时我也完全看出来了,杨赞本身也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杨赞说话是最有条理的一个人。

    当然,具体问题出在那里,我一时也说不清楚。关键还是,两年后第一次见面,我还真不敢妄加揣测他。

    不过,杨赞絮絮叨叨颠三倒四说起的事情,大概应该是这样的。

    先是在下一个宿营地。半夜的时候,井海山、刘书田像中了魔一般,趁王玉竹睡熟后,将她拖出睡袋,疯狂地要**她,结果在反抗中,被王玉竹开枪打死了。

    井海山、刘书田一死,一时间,大家的关系又立刻处在了一种紧张的状态中,在接下来的后半夜,大家又是几乎没睡,都盼着天快些亮起来。

    谁知,等到了第二天一早,事情竟变得更加糟糕起来。先是陈鹤声还有连墨林突然疯掉了。

    但陈鹤声还有连墨林的疯掉,又与一般疯子又有不同。一般疯子或打或骂,或默不作声,他们两个大男人一开始是热烈地接吻,接着又是相互**,**完,又是接吻。

    杨赞说,他实在看不过,况且是当前王玉竹的面。他上前想拉开他们。结果不但没有拉开他们,还加入到了他们当中,他甘愿让他们……**。可是,后来最糟糕的还不是这个,最糟糕还是王玉竹也加入了进来。

    杨赞说,让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还有王玉竹那无所顾及和一脸**的表情。

    杨赞说,他在后来清醒的一瞬间,他强忍着心中那股冲动,他想制止这种可耻行为,可没人听他的,不但没人听他的,因为他最先阻止的是连墨林,结果又差点没被连黑林摁倒在地掐死。

    结果在他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他终于找到枪,照准他们每个人的脑袋都开了一枪,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他记得清清楚楚,他是在杀死了陈鹤声、连墨林还有王玉竹之后,最后一个举着小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开的枪,他甚至都感到了那瞬间的疼痛和窒息。

    可是后来,不知为何,他竟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再摸一摸头上,自己头上并没有枪口。再看昏死在一旁的王玉竹头上,也没有。只有陈鹤声还有连墨林的脑袋上,各有一个正往外淌着血浆的窟窿。

    他始终想不透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只是这时他才猛然发现,那个好玩的铜狗不见了。

    当然,直到此时,他仍不清楚问题可能就出在那只铜狗身上,他一直以为大家可能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中了什么邪气,这才发生这不可思议的可悲一幕的。

    但事已至此,他也好无办法。所以,他穿好衣服,也把赤身裸体的王玉竹拍醒,两人收拾收拾东西继续往前来,

    杨赞说,自从这件事发生之后,他的脑子越来越不清醒起来,或者说,时而清楚时而糊涂。更仿佛在被一只无形的手操纵着一般。杨赞说,王玉竹也是这样的感觉。

    杨赞说,他都不知道他们如何就来到了这里,又为何回不了天津。

    杨赞说着,不由口喝似的使劲舔着嘴唇,那“沙沙”地声响,我听着都有些瘮得慌。但此时,说真心话,我仍没有意识到,危险正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着。

    “那你们每天都吃什么呢?”我看着很是荒凉的这个地方,突然好奇地问。

    但不提到吃还没什么,一说到吃,杨赞又突然一下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刚才还一脸无奈的表情,这时又突然变得急切起来,又仿佛刚刚才发现王玉竹不在屋里似的,又慌张地让我坐,他去找她,说着就往楼下走,脚步轻轻的样子。

    应该说,直到此时,我仍没有怀疑杨赞还有王玉竹已经出现了问题,见杨赞脚步轻轻地下楼去了,我仍安静地在那里坐着。

    就见功夫不大,王玉竹就上楼来了,也是脚步轻轻的样子。见杨赞没有跟上来,我便问:

    “杨赞呢?”

    “在下面呢,她让我上来先陪陪你!”王玉竹笑笑地说着,就走到挨我最近的一把杌凳上坐了。

    这时,我又注意到,王玉竹已经精心梳洗过了。

    但我并没有多想,我又向王玉竹问起,为何一直住在这里,为何不设法回天津?王玉竹似乎对我的问话一点兴趣都没有。我从她的眼神里,似乎看出,他对我脖子上的那些疤痕更感兴趣。

    于是,我就告诉她,这些疤痕还是后来追杀背叛我们的安特生时,被他招来的群狼围攻时咬伤的。

    果然,她对安特生也同样不感兴趣,就见她自顾自地站起说:

    “让我看看你的脖子!”

    我便撩起头发让她看,我以为她只是看看,可让我万没想到的是,她并没有看,而是直接将嘴巴凑了上来,双臂也同时紧紧箍住了我的脖子,

    王玉竹的这一反常举动,当然让我始料不及。我在大吃一惊的同时,我的脖子处也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几乎让我喘不上气来的感觉,身子更是软软地要开始往下倒。

    我知道自己万不能倒下去,于是,猛地将她往外推。我几乎用上了所有的力气。可这一推,也只是把我们一起推了个趔趄,她的双臂仍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就仿佛死死粘到了我脖子处一样。

    但最要命的还不在这里,最要命的还是我脖子处那种痒痒的和浑身软软地很舒服的都不想动一动的感觉。可能会要了我的命的。

    可也就在我预感到危险就在眼前的一刹那,就见门口人影一闪,杨赞也飞一般扑了进来。

    也就在他扑进来的一刹那,我也同时看到,他脸上那种很平静和急切的表情消失了,满脸都是狰狞的表情。

    这时,已让我完完全全确信了,这个杨赞已并非原来的那个杨赞了,王玉竹也并非是原来那个王玉竹了。所以,尽管我身上已经软得不行,但还是心一狠,几乎在用尽全身力气,在站起来和抬手掰开王玉竹双臂缠绕的同时,身子也猛地一个旋转,狠狠地将王玉竹甩了出去。

    这时,我那把缠着野藤的嗜血剑,就靠在距我不远处的墙边,剑边又是那条用包袱裹着的铜狗。

    当然,这时铜狗起不上作用,但我知道,若将嗜血剑握在手中,摆脱掉王玉竹还有杨赞就不会在话下。

    所以。我在用尽全力一转身,将王玉竹甩出去的同时,手也很准确地往靠在墙上的嗜血剑剑柄摸去。

    待剑握在手里,杨赞也几乎扑到了我近前。我本打算将杨赞用手推开,可也就在我伸手推他的同时,杨赞也瞬间抱住了我那条手臂,且死死抱住后,又像狗一样下嘴就咬。

    这时候,我已经一手握剑,一条手臂又是被杨赞死死抱着,一股钻心的疼痛已经从手臂传遍全身。

    也是我用劲甩,甩不脱。情急之下,我又挥剑猛地向杨赞身上砍去。

    要知道,我的嗜血剑上缠着忍性极好的野藤,即便向杨赞身上砍下,也觉得要不了他的命。或者说,我的意思是先将杨赞“砍”昏,挣脱开手臂再说。

    可待我将剑挥下,定睛再看,又不由只惊得“啊”了一声,差点昏死过去。

    这时,再看死死抱着我手臂啃咬的杨赞,竟突然从腰际间折了下去。上半个身子却仍死死挂在我手臂上。

    这时,再看我嗜血剑上的野藤,早已经从刃口处“崩”开了,断开的野藤也如切断蛇一样,乱糟糟落在地上。

    可也就在我看着挂在手臂上杨赞的上半个身子,正呆呆地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就见被我甩到墙壁上又弹到地上的王玉竹,这时又突然向我蹿了过来,又如同一只灵敏的猴子一样,瞬间就又搂定了我的脖子。

    一时间,我又羞又愧又恼,但我担心嗜血剑会再次伤到她,所以,我挣扎着先将嗜血剑再次靠到墙上,同时又甩开手臂上杨赞的上半个身子,也准备像上次那样甩开她。可万没想到的是,意外竟再一次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