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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惊人一幕

    爱尔玛的突然不见,显然给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表哥本来想着要解大便,这时也一下不想解了,催着我和辛向学抓紧找人。可是,到处都黑咕隆咚,又能够到哪儿去找人呢?

    关键还是,窗户和门上的东西,看上去都没有动过的迹象,这人又是如何没有的呢?

    可也就在我们急得不行的时候,老婆婆显然听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或者说,她大概猜出我们这边出事了。这时就听北面的屋里开始响起“嚓嚓”打火燫的声音,接着,又见北屋里很快亮起灯光来。

    而这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把堵在门口的东西挪走,辛向学应该也是这么想的,见我摸着黑儿动手,他也紧跟着搬动来。所以,等老婆婆提着一盏破旧马灯来我们这屋探看究竟时,门槛上也基本没有我们放着的东西了。

    “怎么了孩子们?”老婆婆几乎还没有进屋就关心地问。

    我们便喘着粗气告诉老婆婆,我的女伙伴爱尔玛不见了。

    老婆婆一听,也立刻现出一脸吃惊的表情,接着不由拿马灯在屋里各处照,那样子,就仿佛这一照,就能把爱尔玛找到似的。

    但是这一照,还别说,就在我们这屋南山墙和西山墙角的位置,还真就发现了异常之处。

    原来,我们所住这屋南山墙上还有一个门,因为开在南山墙和西山墙的角上,门开的又不是很大,关键还是,当初我们进屋时,屋里就很暗,所以,我们并没有注意到。或者说,如果老婆婆不照到那个位置,我们还真不知道那里还有一道门。

    就见老婆婆走到那道门前,别的门通常只有门框并没有门,这道门不但有门框还安有两扇门。不但有门,老婆婆还告诉我们,两扇门平日都是从里用门插插死的。或者说,正因为是插死的,所以,我们才没有轻易发现它。

    可这时再看,门上的门插又是拉开着的,不但门插拉开着,待仔细查看门插,又发现门插上有许多被尖刀划过的刀痕,应该是那种从外面沿门缝拨动门插落下的痕迹。而低头再看门轴上,竟还有新鲜的油痕,应该又是不让门发出声响而为的那种。

    不用说,爱尔玛一定是从这里被人弄走的——如果不是她自己悄悄走掉的话。

    紧接着,老婆婆提着马灯在前,我与辛向学在后,跟着老婆婆沿着这道门往外走。

    走过这道门一看,原来我们隔壁还有一间房子,又见这间房子里放着好几口大缸,应该是一间仓房。

    我们从大缸中间往前来,就见前面还有一道门,就见这里的两扇门却又是大开着。出得门来,又是南面房子与西面正房围成的一个直通院子的夹道。

    待我们走出夹道,穿过院子来到院门前,又是大吃一惊,就见院门口的两扇破木门有一扇竟给卸了下来,半靠着墙。而那根碗口粗细的顶门棍更是横躺在地上。

    这时,我与辛向学都有了一种很肯定的感觉,那就是爱尔玛肯定是被谁弄走了。不然,即便是爱尔玛悄然离去,她只需撤下顶门根,将门打开即可,干吗还是将半扇门卸下呢。

    可是,又能够被谁弄走了呢,人又被弄到哪儿去了?在这漆黑的夜里,我们又该往哪儿去找她呢?

    “这个畜生!”正在我们不知如何时,就听老婆婆愤怒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又往回走。

    应该说,老婆婆不骂畜生,我还一时没有想到一人,待老婆婆愤怒地骂过一句畜生之后,我的心突然就是一动,因为从事发到现在,我们还从没望见她的哑巴孙子。

    关键还是,在当初我们抬着表哥走进这个院子后,我就发现,那哑巴孙子一边往自己伤口上涂抹嚼碎的树叶,一边盯着爱尔玛看。我还发现,哑巴看爱尔玛的眼神里有种很复杂的光。这时想起,我心中不由一动,还事难道与她的哑巴孙子有关?

    见老婆婆往回走,我与辛向学也赶紧跟着老婆婆往回走。

    不过,往回走的老婆婆并没有回西边的正房,也就是我们睡觉的房子,而是直奔了院子南面的杂物间。白天第一次来老婆婆家时,老婆婆就是从那里拿出一堆竹板,递到我手上的。

    我以为南房也就堆着一些杂物,所以,一直以为那里就是一个杂物间。待我与辛向学跟着老婆婆来到南房房门前,一眼望去,却又令我们大吃了一惊。

    却原来南房里并没有堆放着杂物,而是并排放着好几口棺材,在暗淡的灯影里,每一口棺材看上去又都阴森可怖,感觉又仿佛有鬼影在附近游动。只吓得我与辛向学再不敢上前半步。

    老婆婆当然没注意我们已停在门口。就见她进到房里,又直接向最东边的一口棺材走去。

    再看东面靠墙停着的一口棺材盖上,竟躺着一个人。借着老婆婆越走越近的灯光望看,那人又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哑巴孙子。

    这让我心里不免又是一动,原来,哑巴竟睡在这儿。

    这时再看老婆婆,就见她走到哑巴跟前,急切地把哑巴摇醒,待哑巴醒来,又见老婆婆猛一通向他比划。哑巴看着老婆婆,又是不住地点头和摇头。待点完和摇完,快速从棺材上跳下的同时,也一弯腰,再看哑巴手里,就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斧头。接着,就见他从老婆婆手中接过马灯,就往外走来。

    待哑巴走到门口,就听老婆婆对我们说:

    “跟上我孙儿到村南头去找人!”

    说完,又仿佛自言自语说:

    “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南头儿张全那个老淫棍干的!”

    听老婆婆这一说,我才知道,这个荒废的村子除了老婆婆和哑巴,原来还有他人。但一听老婆婆说什么老淫棍,一时间,我们更加为爱尔玛担起心来。

    哑巴一手拎斧一手提马灯走在前。不过,我们手中也没有空着,出门前,我顺手抄起了那个碗口粗细的顶门棍,而辛向学也顺手摸到了两块石头。

    出门后,我们一直往南,待过了丁字路口,又往南走了一段,就见哑巴停在了一处院子前。进到院子,我们发又现,这个院子同样没有杂草,房子虽然没有老婆婆家的高大,但也很整齐。

    待我们进了院,也同时听到了屋里很响的鼾声。不用说,人是睡着的。

    但不知是哑巴听不到,还是他救人急切,就见哑巴来到这所坐北朝南的房门前,也不敲门,挥斧子就照门上砍,只两下,就把门砍开了,待砍开门,哑巴也是一马当先,第一个冲进去。等穿过堂屋,冲进响着鼾声的东屋,在马灯的暗淡灯光照射下,我们也同时看到,东屋炕上果然正睡着一个人,还有一个长长的睡袋。(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