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k’给予我的钥匙并不一般这是在外单独执行任务的战斗人员配备的信号射器能够接受来自各个分基地的信号并且体现坐标也就是说只有零号与伊格尼斯亲自指派的任务中才会配这样的设备虽然是暂时借给我使用但仿佛再暗示着我什么一时间我也没能想明白上次正是总部在这把钥匙上记录了海底堡垒的位置不过进入海底堡垒后总部的坐标已经消除了但这把钥匙还是能够当作呼叫器来使用的当我按下按钮后我打算趁这功夫编纂一个完美的谎言至少要让伊格尼斯相信我是如何被侵略者胁迫到了这里又如何趁他们不备逃走等待求援的。

    本人平生说过无数次的谎言可每一次谎言的最终结果都是被无情的揭穿更令人指的是我最终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所以撒谎对我来说是个很有负担的任务但我不得不违背单纯的内心摒弃我与生俱来的实诚这是多么残酷的现实啊!

    在我绞尽脑汁的时候冥梦的歌声响起我大脑似乎注射了什么药物一般顿时反应变得迟钝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我隐隐约约见到冥梦向我靠近以优美的姿态向我游来我忽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前倾倒我猜测我可能正面倒在海中但最后的知觉却是被一层冰润所包容起来。

    我做了一个梦梦中的金少女用她柔软温润的身体带给了我无限的欢愉她的每一个转折与**都能激起我身心最大的舒畅我仿佛身处云端一般不能自拔反复的疯狂索取着然后精疲力尽的沉沉睡去很奇怪的感觉明明知道自己在做梦却还是在梦中睡着了。即使在梦中睡去我也能感觉到那一片冰润的肌肤在我脸上摩挲着带着淡淡的不舍与无限的怀念……脸上被温润的肌肤所摩挲的感觉越清晰我猛然醒转睁开眼一看却是工作室熟悉的天花板一把抓住在抚**我脸颊的手那手温暖圆润与梦中的感觉一点也不似抬眼看去却是戴安娜伺立在一旁我正抓着她的手戴安娜却满含担忧的望着我netdy也伴随在我床边只是不见了佛可茜我才知道刚才真的是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冥梦风情万种一点也不似平常的木偶样子……不过貌似给人造梦并在梦中摆布对方是冥梦的特殊能力来着到底这是冥梦对我的感谢还是她对我的猥亵呢?我似乎把她想的太单纯了这姑娘和血蔷薇在一起久了耳闻目染的早就很黄很暴力了。

    戴安娜激动的扑上来抱住我呜咽道:“你可醒过来了!担心死我了……你这一睡就是整整三天还以为你会出什么事情呢?这会感觉怎么样?”我瞬时醒悟过来应该是在做梦的时候已经被nests找到了而且……我居然被冥梦活活的折腾了七十多个小时!我真为此时饱满的精气神而感到惊讶。

    “感觉还不错……佛可茜去哪儿了?下属危在旦夕的时候这个长官不来表示一下吗?就算心里巴不得我立刻死了多少也要送个花圈了看望看望吧?”我岔开话题道在戴安娜面前谈论关于这三天内容我实在很有负罪感。

    本来戴安娜还是含着泪水被我的问话顿时激得泪水都流了出来她哭泣道:“佛可茜姐姐被关起来了!不管我怎么求米丝蒂夫人都不管用了说是要等待组织处理冰!你说怎么办啊?”

    我心里计较着此次组织损失重大不但研究所破坏严重一些机密资料被毁更惨重的是四名指挥官三死一伤大部分都是佛可茜姐姐的直系下属这么严重的事故必须要有人站出来背黑锅佛可茜无论如何难辞其咎加上零号一系正在备战“神之降临”伊格尼斯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拿他的人开刀他恐怕还为如何安抚这个一代领的忠实信徒而苦恼吧佛可茜此次真的是危险了不知为何我忽然感到很内疚或许是因为我才遭罪的吧这种沉重的负罪感比当着戴安娜谈论三天来的感觉还要难受我不由开口问道:“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先带我去看看她吧!”戴安娜边擦拭着泪水边点头应允下来。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海底堡垒第四层会有这样一个阴暗的监牢或许它原本是作为卷岛唯我关押生化实验材料的地方看着那坚固的程度除非是核能爆否则根本不可能有外力突破但有句话叫做“再坚固的堡垒也能从内部轻易突破”戴安娜仅是使用了米丝蒂夫人的特权就轻易带我进了监牢幽暗的通道中充斥着尸体**的味道与化学药剂的刺鼻味道令戴安娜不自觉的掩住口鼻我也正想遮住口鼻时跟在我身旁的netdy主动的伸出手来为我挡住那股恶心的味道钻入我的呼吸道更稀奇的是她手掌中翻出一扇小风扇电流带动着扇叶吹散了那些气味。

    我不禁对netdy如此人**化设置感到惊讶平时都是问一句说一句的netdy似乎越来越主动了我不知是否长老设置的学习程序起了作用据说这是一种能够使得机器向人模仿的危险程序国际上已经禁用只是在个别疯狂的科学家手中还在秘密研究显然长老就是其中之一。我推开netdy摆手向我做了个“不用客气”的手势更是惹得我眼皮一跳。

    就在此时我忽然感到左右两股气息传来那种充满血腥味的气息顿时冲散了这里的恶臭我踏前一步隐隐将戴安娜与netdy保护起来再细看前方却是两个女人拦住了去路左边那名女子一头血红的长遮住了眼眉殷红的嘴唇微张开红**的小舌**氐着四颗虎牙就像一只等待猎食的雌狮令她细白的皮肤显出几分媚惑上身穿着大开领的淡绿色紧身劲装深深的**直晃眼相比她有些夸张的**围那不堪一握的细腰又格外令人心惊下身的皮裤上开了许多口袋**满了各种枪械戴安娜在我耳边向我指出这名女子叫做露丝儿是零号手下的指挥官现任杂兵队长而在出现右边的女人叫做安同样是零号手下指挥官现任暗杀先行者。

    安有着一头湖蓝色的长身上穿着一袭暗色劲装紧紧的将自己包裹起来披着如同她色一般的披风看起来没有露丝儿那般张狂我注意到她脚步轻盈似乎没有重量能够随时漂起来一样她的格斗模式一定是凭借快捷的身形和常的度制胜只听她拦住我们的去路道:“你们是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零号的指挥官会出现在这里或许是伊格尼斯抽调来看押佛可茜的但此时对方都开始问话了我唯有道:“我是佛可茜长官的下属代号冥王这位是米丝蒂夫人的侍女戴安娜我们是想来见见佛可茜长官的。”

    安沉吟道:“请稍等片刻我去请示一下!”她向我鞠躬后身形迅移动以我的目力都只能见到一层淡淡的光影飘过不愧是暗杀先行者以这样的身形即使有一流格斗家护卫的头目也很难逃脱她的手段而且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安鞠躬的方向明显是对着戴安娜一人而已显然并不是冲着她一个小侍女的身份而是表达对米丝蒂夫人的尊敬罢了令我一时十分好奇米丝蒂这个女人在组织中的地位。

    结合怒加的猜想与我的耳闻目见一代领尼斯特斯即使没有死亡也被米丝蒂所软禁了所以零号曾经纠缠过米丝蒂但出于对尼斯特斯的忠诚还是没有冒犯她而尼斯特斯突然在组织中的沉默只有一个人受尽了好处那便是尼斯特斯的亲生儿子伊格尼斯她如此作为显然是站在伊格尼斯一边的但目前来看除了受到了组织中异常的尊敬外米丝蒂显然没有得到任何实际的好处到底米丝蒂夫人在这夫子**的战争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呢?这个问题一时考虑不出结果唯有暂且放下看看眼前。

    虽然安话音清冷、言语简短但还是无意间向我透露出了一点讯息她们并不是专职在此的狱卒而是陪伴什么大人物来此的值得以指挥官的身份陪同的大人物屈指可数无非是伊格尼斯与零号罢了或许卷岛唯我也够格但我想他只会在此索取实验材料除非脑袋抽筋了才会做出探监的举动……我忽然心中一惊若是伊格尼斯在此见到我的面容很可能会想起我的由来那么我此次回来岂不是羊入虎口、自投罗网?而此时却不可能再转身退回去我能感受到露丝儿的目光死死盯着我的每一个关节巨大的压力使得我冷汗都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