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冰有可能被nests洗脑后,成为了他们的工具,甚至为了防止冰回忆起往事,在他的脑组织里用了些手段,才让冰在想起莉安娜时那么痛苦不堪……”克拉克结合微普的话,仔细分析道。

    看到莉安娜、拉尔夫、克拉克都是一副焦急的模样,想到身为怒队队长的义子冰此刻处境,希顿上校不安道:“莫非nests又有什么大的动作了?……今年的拳皇大赛由nests暗中支持,莫不是又是一场腥风血雨?看来即使退出格斗界,我也不得不再次复出……今年的拳皇大赛,我要破例出赛!”

    拉尔夫道:“那么我们怒队三人都接到了邀请函,是否由上校挑选两人出赛呢?我先申明,我可是必须要去的!”莉安娜也迅站起,意思不言而喻。

    看着也想表态的克拉克,希顿上校道:“不!今年拳皇大赛非比寻常,我们要精英尽出,动所有的战斗力做最坏的打算……我想,我必须去见见老朋友了!”……

    “砰”!我一拳再次打爆停在路边的机车,停下动作剧烈的喘息着,脑部的剧痛让我疯狂的在这条街上破坏着,泄了好一阵才让自己好受一些。

    街上的人群早就被我的行为吓得远远逃开了,各种车辆的破碎零件撒的整条街道到处都是,破破烂烂还闪着火光的机械就那么堆在路边,而我就站在街中心茫然四顾,显得那么孤立无助。

    “这些都是你干的吗?我接到群众举报,说是这条街上出现了破坏狂,看来你必须跟我走一趟了!……现在是国际刑警玛丽以破坏公共安全罪将你逮捕,从此刻起你所说的话都是呈堂证供!”身后一个明朗的声音道,伴随着几声犬吠声。

    我暗骂了一声“***”,匆匆将恶鬼面具重新戴上,我可不想被国际刑警捕捉了真实面容,将通缉令贴的满大街都是,这让我如何实施消遣人生的计划呢?转过身道:“很抱歉,我实在缺乏时间跟你去做什么证供,再见!”我朝着眼前穿着绿色外套红色背心,叫做玛丽的金女人挥挥手迅逃开。

    玛丽未想到我居然说逃就逃,而且如此迅,远一般的格斗家,赶忙以催身边的黄犬道:“巴比!快追!”加身形朝我离去的方向搜过去。

    眼看着玛丽紧追不舍,我不耐的拦下一辆行车,一把将司机扯出来,钻进去后,朝下一个城市开去。那倒霉司机一个劲哭喊着,玛丽追来问明情况,气道:“这个混蛋,不但当街拒捕,现在还要加上一条抢劫罪,看来在缉捕山崎龙二之前,先拿这个家伙热热身!”……

    我一边开车一边打开通讯器,dy焦急的声音传来道:“父亲!你怎么了?我请求通讯了很久,这里显示你身上的能量异常……”

    我安慰这个便宜女儿道:“放心,我没事,刚刚有点小麻烦,现在已经暂时摆脱,怒队的邀请函已经送完毕,这里的情况不太好,你不用等我,迅转移吧,我们到下个城市碰面,尽在……下个城市,就波尔多吧!”

    也许因为在幻影酒吧品尝的波尔多感觉太好,所以此次来到欧洲,也想去真正的波尔多看看。几经转折我便来到这法国南部最著名的酒乡,号称“醉意密藏”的波尔多……谁也不知道这片酒乡地底下埋藏了多少醉意,来来往往的游人没有改变它的恒温,环法的车队没有干扰它的酣梦,随意的走在这片土地上都能感受到散出来的浓浓醉意。

    波尔多除了是红葡萄酒的原产地外,这里的啤酒也是举世闻名,相对于高雅品位的红葡萄酒,我更喜欢大杯豪饮的啤酒,那样才有畅快的意味,在不知觉间就能放下许多烦恼。

    可是正在这酒乡的某处吧台边喝着啤酒,等着dy时,一个惹嫌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正是号称国际刑警的玛丽,玛丽一见到我立刻出示了她的执照道:“国际刑警在此缉拿国际要犯,不相干的人员立刻回避!”

    大白天酒吧中本就没多少人,此刻更是稀稀拉拉的全部撤走,连酒吧老板也不见了身影,我想玛丽一定是想动真格的了,才让无辜人员离开,以免我们动手时出现意外。

    玛丽连警察抓小偷的那些场面话也省了,直接冲过来就是双手一并大锤击自上而下的攻过来。想将我揍的直接失去战斗力拖走吗?她的想法未免有些太简单了,也不见我身形动作,明明上一刻还是举着杯子坐在那里喝酒,下一刻却已经偏离了玛丽数尺而立,躲开她的大锤击,探手向她面部抓来。

    玛丽一低头,却躲闪不及,我一抓将她戴着的破旧鸭舌帽抓到手里,还不待我说什么,玛丽大急下道:“还给我!”手下毫不放松的施展玛丽蜘蛛固向我头顶抓来。

    不知她为何如此急切,但是我本来就与她敌对,她是兵,我是贼,此刻她越是失去冷静,对我越有利,我索性一把扯烂手中的帽子,扔到地上,更是踏前几步,将帽子碎片踩在脚下,顺便躲开了玛丽的攻击。

    玛丽收招后却见到惨遭我毒手的鸭舌帽,悲鸣一声,毫无预兆下动了必杀奥义——玛丽野玫瑰!从她愤恨红的双眼,我能感觉到她此时已经到了极度失控的状态。

    早就有所准备的我哪能被她轻易击中,在她猛冲过来施展来回打击的空荡里,我屈膝弹跳,半空中一个后翻旋转落地,已经身在酒吧之外,那辆慕尼黑抢来的车子早就因没油被我抛弃在高公路上,此时的座驾是不知哪个倒霉孩子停在酒店门口的法拉第。

    再次给即将到达的dy说声抱歉,意外事故总是让人显得很慌忙,计划之外的被国际刑警追捕的情况,只能让她再次赶往巴黎,约定在那里汇合后,我一路向巴黎疾驰而去。

    “可恶!居然将冰送我的礼物弄成这样……”玛丽眼眶中滚动着晶莹,叫做巴比的黄犬绕着她身周,似是安慰着失落的主人,玛丽悲伤的收起帽子的残骸,抚摸着巴比道:“难道要将冰留给我的最后一丝记忆也抹去吗?我真的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巴比,我们去追上那个家伙!那个戴面具的罪魁祸!我要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口中波尔多的美酒余韵仍在,身却已在这浪漫都市巴黎。一条河将这座城市分成了两半,左岸洒脱,右岸凝重。它的美是无法言喻的,所以我只能把它行动化,仿佛身在一个大衣橱里,从里面选一件最精致、最满意的美丽。

    可是能够让人随意挑选,也必须有着挑选的资本……当我吃完第七分煎排骨的时候,我才猛然想起这不比吃穿住用随便的nests基地,这里的消费都是要付账的,我有意无意的摸着战斗服,希望能从某个口袋中掏出张金卡什么的,可惜这件衣服完全是为了战斗起辅助作用的工具,根本没有一般意义上的衣服口袋。

    我一边装作优雅的擦嘴,一边寻思着怎么解决当前的问题,明明是组织任务,却连活动经费也没有,到底是原本就没有这种制度,还是佛可茜私自扣下了呢?照她将我轰出来时的那种急不可待的样子,后一种情况十分可能……

    此时再找组织申请支援也是来不及了,等佛可茜划账过来,我已经在这里刷盘子刷到手起茧了,我只能寄希望于我唯一可以依靠的敏捷身手。

    余光瞥见不远桌上一名丽人站起身朝我这个方向走来,他盘起了金,身穿一套制服短裙,我估计可能是去上洗手间,神色显得急匆匆的,可是她塞在裙兜里的褐色钱包却吸引了我的目光,也许是因为匆忙,所以没有完全塞进兜里,露出了老大一截在外面,以我的身手,这完全是送上门的钱财,触手可得呀!

    我装作无意间起身,不小心碰了拿盘起金的丽人一下,马上道歉道:“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那女人皱了皱眉头似不在意的继续往洗手间走去,我赶忙叫来服务员要结单,生怕那女人现转过身来找我,也不及详细查看,打开钱包拿出好几张百元大钞,砸在桌上立即跑路。

    “哇!你居然不等我就开吃了!我们姐妹之间的情谊到底体现在哪里了?……我说vice,在这高雅的浪漫都市你不觉得你的吃相有些令人不安吗?”被我窃取财物的丽人从洗手间出来回到原来那桌对同伴道。

    vice毫不在意的道:“米卓,你不觉得这样的说话是对食物的一种谴责吗?如果你还有空说废话的话,我不介意把这块鸡排也吃下去!……感应到什么了?刚刚急急忙忙的跑去洗手间?难道还有其他同伴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