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别理那些了,我刚才做梦正想着你呢!我们……我们先亲热亲热好吗?”血蔷薇哪敢让兹雷搜索床底,忙扶住他的脸不让他离开。

    血蔷薇刚刚在梦境中已经十分动情,这会余韵仍在,看得兹雷食指大动,加上血蔷薇十分主动的抓住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胸脯上,同时夹住他的腰磨蹭他的私处,一时间已经忘记了要搜寻床底的目的。

    我在床下听见那叫兹雷的男人笑称了声“”,随即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我暗自在胸前划起了十字,更加小心不敢出丝毫动静。不久,头上就响起“恩恩啊啊”的男女呻吟声以及**碰撞声,动作大的整个床都“嘎吱嘎吱”的响,我真害怕这张床不堪重负暴露出我的行迹,尽管我几乎把头贴到了地面,但是随着楼上的剧烈动作,床板仍然会时不时的打在我的脸上,郁闷的我只在心里叫唤:这叫什么事啊?……奸夫**!

    正在楼上动作逐渐剧烈,我几乎认为我随时会被床板殴打致伤的时候,床脚边却响起了轻轻的敲击声,似乎是某种密码暗号,我心里一动,偷偷地从一边探出头来往上看,果然血蔷薇已经让兹雷完全背对着门口,而且全神贯注的兹雷丝毫没有余心留意其他事情,尤其血蔷薇那忘我的尖叫,直令我惊叹她的高演技。再也没有心情再看妖精打架的戏码,我蹑手蹑脚的爬出床底向门边走去,血蔷薇余光瞥见我更是卖力的呻吟,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当我轻轻打开门,“咔嗒”一声轻响扭开了锁时,兹雷的动作一缓,似乎有所察觉就打算回头查看。

    血蔷薇尖叫一声,忙死死扣住他的脖颈摁在自己的胸口道:“不要停……我还要!**!兹雷亲爱的,你太棒了!我好爱你啊!”脸上却不停的给我使眼色,让我快溜,甚至还挑逗的伸出舌头虚舔了一下,直令我浑身颤抖,赶忙闪出门外,关上了门,以百米五秒的冲刺度消失在这个走廊。

    血蔷薇看我走了才放开手,兹雷“啊”的一声抬起头来喘着道:“哇!差点闷死我了!你这婆娘今日骚得可以啊!嘿嘿,下面我可要尽兴了!……”说着就要开始剧烈动作。

    血蔷薇却一反妩媚姿态,道:“尽什么兴?你不是怀疑老娘我偷人吗?现在立刻去搜啊!你就知道相信你那些狐朋狗友的话,我可是你的枕边人!你完全就不相信我!不跟我把这件事说清楚以后都不准你上老娘的床!”说完一翻身子,把赤身的兹雷晾在一边。

    兹雷那急的是满头大汗,不停的安慰道:“蔷薇,别这样,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关心则乱啊……你瞧你是爽了,我这儿还不上不下的悬着呢……”听着血蔷薇似乎躲在被窝里哭起来,嘤嘤的哭泣声传来道:“没心情了,你自己解决吧……”兹雷听得是一阵目瞪口呆,哀叹一声道:“这咋脸比翻书还快呢?”……

    我停下奔跑的脚步,四处看了看,只觉得迷茫不已,这似乎是从没有来过的地方,刚刚急于离开,也没想过按来路返回,此时已经辨认不出回停机坪的方向。正在我盲目的四处乱逛时,一名女士叫住了我道:“你,站住!……对,就是你!”我用手指着自己看着眼前那名腰间别着西洋剑的女士。

    “你跟我过来!”那名女士用一种不可拒绝的命令语气道。

    我心里猛地突突起来,莫非刚出狼窝又入虎口?这个女人不会和那血蔷薇有同样的嗜好吧?见我长的不错,就想拐到角落里先奸再奸?虽然我觉得她无论身材相貌都比血蔷薇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那身无意间散出的高贵女的气质令我有些侧目,但如此随便绝对是违背我原则和爱情观的,所以我坚决的摇摇头,怕她不明白,还打出国际通用手语,竖起中指来拒绝她。

    “大胆!你个小小杂兵,居然敢违抗高层干部的命令?而且做出这种卑贱的手势!难道你认不出我是佛可茜吗?你是哪个部门的?我要把你的中指都切下来!”那名女士皱眉怒吼道,一手揭开披风露出高层干部的胸标,直吓得我差点把舌头咬断,如果说三大天王指挥官已经是怒加之上的存在,那么高层干部就是比指挥官还要高的存在,据说组织里一共也只有两名高层干部,都是组织建立初就立下过无数功劳的实力人物,即使已经被组织默认为领的伊格尼斯也不敢轻易动他们分毫,属于权臣一类的存在,怎能想象面前这娇滴滴的女子会是这样一名传说级人物。

    一个血蔷薇就憋得我差点哭出来,一个兹雷吓得我差点阳痿,这个更高存在的高级干部佛可茜一声怒吼直惊得我如在腊月天里冲了个冷水浴,从头寒到脚啊!我赶忙抚胸道:“见过佛可茜大人,我今日才新来总部,从未见过高层干部的形象,所以一时没有认出大人,还请佛可茜大人原谅……”

    佛可茜这才消了怒气,道:“跟我来!帮我拿些东西去工作室!”说着转身在前带路,我的心这才放下来,原来只是做苦力不是当牛郎啊……可惜了,这回要是做牛郎我倒是心甘情愿了,是否男人都这么贱格呢?

    佛可茜带我去的地方是一个花坛,一角已经堆放了两个装满花盆的木箱子,已经接受过二十倍重力考验的我,怎会把这区区两个木箱放在眼里,早在坎特库拉生活时,我就因为力大无穷被号称“怪兽”。此时轻松扛起花盆,问道:“请问佛可茜大人可以走了吗?”

    佛可茜有些惊讶我的力气,点点头道:“倒是有把子力气,可是为人太不醒目了,进到组织里也不先打听清楚上层人事,难怪你一辈子做杂兵……这就跟我来吧!”

    我随着佛可茜下了堡垒的第三层,来到她的工作室,当我一打开房门,见到满屋子密密麻麻的黄色昆虫到处飞舞,吓得我险些把花盆摔烂,空余的那只手拼命的在眼前挥赶着。

    佛可茜急道:“住手!别把我的蜜蜂打死了!这可都是我的宝贝!你快把东西放下,它们这几天是饿了才四处乱飞,我才急着找些花来让它们采粉酿蜜,平时它们都待在蜂箱里安静的很,放心!这些蜜蜂性情温和,不会轻易蛰你的。”

    佛可茜边向我解释着,边指挥我将花盆摆在工作室的各个地方,我瞅着墙边十几个蜂箱里密密麻麻爬来爬去的蜜蜂,心里就有点麻,耳中听着那“嗡嗡嗡”的声音,更是充满了焦急和不安,而佛可茜就像嗑药一般满足不已,欣喜的看着满房间的蜜蜂一副知足的表情。

    这总部里的人怎么都这么个德性啊?个顶个的变态狂,这佛可茜是个蜜蜂控来着吧?我收回先前将她与血蔷薇比较的恶行,血蔷薇的性取向至少还算正常,这位女士简直把自己当蜂后了,瞧她那个帽子长得多像蜂后的**啊?居然把昆虫的生殖器顶在头上!简直是变态到令人指的地步,人家血蔷薇至少没把男人生殖器挂在脖子上吧?

    “瞧这些可爱的小家伙多勤劳啊,来来回回的重复着一个行动,每一个都为了给大家庭多做一份贡献而出尽全力!多有纪律的小家伙们啊,这么多工作却有条有理的按照章程做事!多有爱心的宝贝们啊,为了给同伴一分温暖,用自己仅有的一切构筑着蜂巢,一切都是为了美好和谐的组织啊!”佛可茜完全陶醉在自己的惊叹中。

    我撇撇嘴小声道:“是啊,多勤劳啊!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都是一副赶着投胎的模样……”我在这抱怨佛可茜的苦力工作所说的讽刺预言自然不敢让她听见,不说这蜜蜂控会对我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情,但是将我剁了做花肥也是可以预见的事情。

    咔嗒!门被人推开,佛可茜总算从陶醉中醒来,看着门外的女孩,笑道:“戴安娜?你来了!进来坐吧。多谢你的花了,小家伙们饿了好几天了,等会新酿的蜂蜜出来了,我们留些做它们的口粮,其余的拿来泡蜜茶好吗?”

    戴安娜似乎也早适应了她的蜜蜂控,若无其事的走进来,看看蜜蜂们忙碌的样子笑道:“别这么说,佛可茜姐姐!你要戴安娜做什么,我都觉得是应该的,何况是这些小事呢?……对了,今天不是周五吗,怎么没有和你的属下们开周会呢?”

    佛可茜一拳打在掌上道:“对了,瞧瞧我这脑子,想着小家伙们就把周会的事忘记了,属下也是我必不可少的生活呢!正好叫他们一起来喝蜜茶吧,既可以活跃气氛,可以和谐人际关系嘛!呵呵!我是不是很会管理属下啊?戴安娜!”瞧见戴安娜笑着点头,佛可茜可来劲了,一挥手道:“杂兵!立刻去将电蜂指挥官和兹雷指挥官叫来,就说本大人开茶会了,顺便相商下周的任务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