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胡图去喊黄三星,间接的证明了我还是比较信任黄三星的。胡图见我让他去找黄三星有点不乐意的对我说:“一凡啊,不能什么事都找你黄哥,怎么没你黄哥就不办事了?”我无奈的看着胡图:“胡姐,你有什么主意你就说,咱不整那没用的行不?”

    胡图听我叫他胡姐当时就翻了:“喊谁胡姐呢,喊谁姐呢,我是纯爷们,纯的。”“行,胡哥,你说,不给他送出去咋整?”我也是跟他整不明白了。胡图对我说:“这个事说难也难,不过要是我老祖宗出马,办这点事,那不跟玩似的。”胡图说完还冲我飞了媚眼,顿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要不是边上还站着个人,我肯定连隔夜饭都吐出来。我没好气的对胡图说:“去叫你老祖宗啊?还在这戳着。”“哼”胡图轻哼一声,转身不见。

    男人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徐静也一脸期待的望着我,没办法,实在受不了这种眼神,我对男人说:“这样吧,你的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办,但是我可以试试,你能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一遍吗?不要有隐瞒。”男人想了想,对我说:“好,我说。事情是这样的。”男人给我讲述了他经历的这件事。

    他说他叫刘凯,是一个心理医生,就在一年前,他那去了两个人,一个人带着她老婆去做心理咨询,经过了解知道她老婆叫冯茜,是一个产后抑郁症患者,已经患病一年多,这次又怀孕了,丈夫怕冯茜抑郁症会伤害到孩子,所以带她去刘凯的诊所去做心理咨询的,原本一切都挺顺利的,经过一阶段的治疗,冯茜的病也有所好转。直到有一天,冯茜自己去了刘凯的诊所,一系列的催眠治疗结束后,冯茜就跟刘凯说,喜欢上他了,要跟他发生关系,刘凯也是单身多年,另外冯茜别看年纪三十有余了,可是保养的非常好,依然风韵妖娆。所以没经得住诱惑,俩人就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

    后来这种关系持续了一个多月,终于有一天事情败露,被她老公发现了,冯茜老公带了几个人就把刘凯的诊所砸了,把冯茜也抓了回去。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可是突然有一天冯茜的丈夫,又带一群社会上的人到刘凯的诊所,找刘凯要人,非说刘凯把他老婆藏起来,可刘凯根本不知道冯茜在什么地方,双方又发生了肢体冲突。正在双发打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有人跳楼了。等他们出去一看,门口倒在血泊中的人,正是冯茜。这回他丈夫不干了,就说是刘凯害死了他老婆。三番两头的去他那闹。

    听到这,徐静转身走了,我知道徐静最恶心的就是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我看徐静走了就打断了刘凯的话:“大哥,首先你这件事做得属实不地道,人家是有家的人,另外还怀着孕,你这么做真是有伤天和啊。”刘凯低着头不说话,我接着说:“另外,这种事,你得找警察,找我们这样的人没用啊,我们不可能帮你去打架。”

    刘凯马上摆手说道:“不是,不是让你们去打架,如果只是他男人来闹,我都认了,毕竟我做的不对。是后来的事。”

    “后来的事?”我疑惑的问。刘凯对我点点头:“对,后来的事,我一看对方闹的太凶,我就搬了家,可是我搬家以后,每天晚上冯茜都去找我,要我偿命,可是她不是我害的啊,我每天不敢睡觉,生怕睡着的时候被冯茜掐死。我这两个多星期,睡不到4个小时觉,我到处找高人,可是没人能解决这个事,如果师傅你能帮我解决了此事,你要多少钱,我都给。我有钱。”

    说心里话,这事我真不想管,不怪徐静听一半就走,就是我,听着也生气,不过毕竟这是条人命,我想好了,如果胡沧海来,说能解决,不废什么事,那就接了,逝者已逝,不能让活人在跟着遭罪,但是如果胡沧海说有困难,那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刘凯,我办不了。

    我告诉刘凯:“你得等等我请仙家问问,如果能办那就办,如果仙家说办不了,那就请另请高明吧。”刘凯忙说:“好好好,请仙是不是需要压堂子啊?”说着刘凯就翻兜要拿钱,我拦住了他,告诉他:“等下问过老仙家后,再谈钱,也许办不了,那就不用钱了。”

    这个时候胡沧海到了,我在心里跟胡沧海打了个招呼:“胡老爷子辛苦了。”胡沧海很爽朗的笑笑:“哈哈,一凡,以后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我把刘凯的事跟胡沧海说了一下,问:“胡老爷子,这事您看看,能办,咱就给办一下,不能办,或者略有为难,我就把他推了。”

    胡沧海思索了一下说道:“如果按他所说,这件事如果别人来办,属实为难,怨气大的都扑身了,别人也不愿意接。但是我们下山为的就是积攒功德,四海扬名,另外听黄三星说你也要修行,功德是道家修行的根本,没有功德,道术也只不过是个花架子,我想可以接下来,对于我们胡家来说,这点事还能办。”我听胡沧海说完,也觉得是那么回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可能有功德还往外推,那咱还修行个啥啊。

    想到这,我就对刘凯说:“老仙家说了,你这件事确实棘手,不过也不是不能办。”刘凯马上眼放异彩,从兜里掏出来一沓百元钞票。我也没客气直接接过来揣兜里。既然胡沧海说了能办,那对于这种人也不用客气了,该拿就拿。根据胡沧海的要求,留下了刘凯的电话和地址,告诉他回家等,晚上九点,我们就过去。

    送走了刘凯,徐静就出来了,撅着嘴质问我:“就这种人,你还管他?你这还是救济世人?我看就是助纣为虐。”我苦笑着说:“刚才你不还求我帮他吗?”“哼,我是不知道他是那种人,要是早知道,我才不要帮他。”徐静气鼓鼓的跟我说。

    我掏出刘凯给的一沓钱交给徐静,搂着徐静的腰对她说:“不管怎么说,救人一命也是莫大功德,我要修行道法就必须积攒功德,另外这不是还有钱赚吗?”徐静轻哼了一声就说:“看也行,但是不能便宜了他,看好了,还得管他要钱。”

    “谨遵夫人命。”我给徐静打了个敬礼。

    徐静呸了一声:“谁是你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