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硬朗的隽脸微眯着眼眸,那双清澈的眸子紧闭着,她仍旧是昏睡,额前的湿发,还黏在脸上,呼吸均匀,脸色仍旧是苍白暗淡,那天他献血本来就是体力透支,自己还这样折磨她,他不禁有些后悔,

    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总是在看到她后,总会头疼欲裂,当年参加军区总演的的时候,是在云南,他在狙击敌人的时候差点疼的死掉,后来执行任务回来以后,他找了一个心理大夫,做了几次心理治疗,可喜的的是,他居然找回了一部分的记忆,原来在那个遥远的云南,20年之前,他曾经在那里生活了10年,以至于他到了云南,看到了那些场景总会有种恢复性的头痛症状。

    可是最近他莫名其妙的又开始头疼,他会想起一些琐碎的事情,那个女孩总是在记忆力里莫名的出现,还有那个在云南的墓碑上出现的名字,裴依依,他完全没有任何印象。难道这又预示着什么么?是另一部分的记忆要回来了么?

    记忆力的那个女孩,总是像个快乐的小鸟,叽叽喳喳在自己的身边叫着,他急不得她的模样,却总是会回忆起一些琐碎的对话片段。

    可是就在这两天他突然明白了他头疼的原因,每次看到苏贝妮朝他瞪眼,他就会条件反射的头疼欲裂,模糊地影像的小女孩就一次次的出现在眼前。

    昨晚他做了一个梦,那熟悉的旧物,熟悉的凄冷的冬天,热气腾腾的水,烫到了她,就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疤。

    此时他迫不及待的想解开这个谜题。

    难道会是她么?

    他上前一把抱起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一股甜美的馨香侵入鼻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她有种仿佛熟悉的甜味,淡淡的,却好好闻。他握着冰凉的手,将她的脸紧紧地贴在了胸前,她的脸也是冰凉的。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娇躯,娇俏的鼻翼,饱满的唇瓣,虽然苍白却犹然清秀,他的手指轻轻帮她把湿润的发丝敛到了耳后,她的耳朵白皙通透。用手轻触着她的耳垂,她的耳垂下方有个红色的朱砂痣。

    是那颗红色的朱砂痣,“恩…”大概是觉得觉得有种温暖的软软的肉墙在脸上,她下意识的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清新的肥皂味,还有淡淡的烟草的味道,扑鼻而来,她觉得很温馨,很温暖,似曾相识。

    一声嘤咛的呻吟,一个小小的抖动,凌沛然突然感觉有种莫名的冲动,他作为一个30岁得血气方刚的男人,正常的需要,身下用着一个娇俏可爱的女人,她的喘息,她特殊的馨香,还有她那粉红的唇瓣,一刻间,腹中难耐的冲动,任凭这种力量贯穿着整个身体,游走在各个神经末梢,他下意识的紧了紧抱住她的双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的女孩一定也是这样的动人!他试图从她的了灵魂深处找到了她的影子。

    他从未有过如此的难以扼杀的欲念,作为军人此时的控制力似乎全部丧失了。

    他温热的大手,轻附在在她的腹部,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泼墨的深瞳里充斥着火一样的希望。看着她熟睡的样子,甜甜的呼吸着,他的心跳突然莫名加快起来,终于放在她腹部的手终于蜷起,轻轻扯着她的体恤,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

    忽然,苏贝妮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的挣开了双眼,一双潋滟的明眸对上了那冰山下的黑瞳。

    他英挺的剑眉,硬朗的鼻梁,还有一双漆黑鹰一般的锐利黑眸里倒影着自己的摸样,他蹙热的气息喷洒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的肤色因为长期训练变成了好看的古铜色,但是皮肤却极细腻,窗外雨后的阳光射进来,打在了他的侧脸,一到亮光更加显现了他隽美得脸庞,果然是个英俊的男人。

    只是那一刻间,他看见了他微微蹙起了嘴角,像是一个淡淡的微笑。冰块脸在笑?天呢,这个魔鬼刚才还在骂自己是猪,现在居然在笑,是在朝自己吗?

    而她此刻却屏住呼吸,那双波光潋滟的明眸一刻间闪着些惊异,本来有些苍白的脸却因为这张猝然放大了的脸,一时之间脸色竟然蒙上了一层红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