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李老师说的是,这件事儿我会慎重处理的。”钱李长想了想后答道――在其位,谋其政,到底彼此所处的位置不同,脑子里想的问题也不一样,自已是廖晓辉的班老师,想的是怎么样尽快平息事情,而李秋生是统管教学的负责人,考虑的则是事情可能引发的后续效应,差距啊!

    钱李长被暂时劝住,李秋生转而又向张学友问道,“张老师,廖晓辉把挑战书交给你时有说什么吗?”

    转过身来,李秋生又对张学友吩咐。“张老师,等会儿你单独找谭晓天和林子聪谈话,问问他们俩的想法,是不是愿意接受廖晓辉的挑战,放学以后,向我汇报。”

    李秋生走了,谢大发凑了过来。“他真的会和赵老师讲吗?”

    “,呵,你呀,不知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道理吗?你我心知肚明就行了,干嘛非得说出来呢?合着谭晓天和林子聪不在你的班上,所以看我焦头烂额还兴灾乐祸的说风凉话吧?”张学友无奈的苦笑道。

    离开了教员办公室,李秋生径直来到院长办公室,赵炎武那里什么时候报信儿都无所谓,但院长那里一定要第一时间反应,所谓做好做坏是能力问题,做不做是态度问题,在能力不是超越常人,无法被他人取代的情况下,表现出什么样的态度便非常重要了,至少要让上级知道自已的绝对忠心。

    见李秋生来了,郑纪工招呼对方坐下,然后询问有什么事情,李秋生将廖晓辉向谭林二人挑战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又把挑战书呈给郑纪工看,看罢挑战书,郑纪工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是呀,要不是有我以言语刺激那几个小子,他们也未必有胆儿干出这种事儿来――李秋生心里想着,当然,这话他是绝不会讲出来的。

    &孩子年纪小,思想难免偏激。这个廖晓辉我知道,今年九岁,入学两年,棋才虽然算不是很好,但却是非常用功,所谓笨鸟先飞,以勤补拙,实力还是很不错的,去年的年级比赛取得了第十二名的好成绩,只差两名就达到申请成为特训生的资格,十分可惜。这一次谭晓天和林子聪刚入学,还没有表现出任何让其他学生信服的能力便成为特训生,他心理失衡,觉得不公平,所以做出挑战这种激烈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具我所知,有类似想法的学生还有很多,我已经委托钱老师进行调查,结果今天下午放学时应该就能出来。”李秋生解释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