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两家斗法固然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但这跟扬州棋院有什么关系呢?孙东特意把这件事儿郑重其是的讲出来,肯定有其目的。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董永和董良还在热衷于分析郑纪工如何应对这个难局,崔掌柜却是眼睛一亮,一拍大腿叫了起来。

    明白?明白什么了?

    董永和董良对视一眼,不解的一起望向崔掌柜,想知道对方所指为何。

    “,先说第一种,依二位所言,那赵炎武是一个软硬不吃的硬骨头,犟脾气,说了不收,那就肯定不会收,以钱财厚礼去游说,对他这种清高的人只能事得其反,更增反感,以权势去压,更是火上浇油,越浇越旺,所以周培德的万贯家财没用,郑院长的院长职权也没有用,他们两位越是努力,越是着急,反而越会激发起赵炎武的犟脾气,就越不会妥协。”

    “,再说第二种,说服周培德,让他退而求其次,放弃赵炎武,让其他人当周少康的特别辅导老师。我对江都棋院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不知道他们棋院除赵炎武外还有哪位名师,不过想来名气肯定没有赵炎武大。而周培德之所以要请赵炎武当孙子的特别辅导老师为的是要和林宝良斗法争面子,若不是江都棋院最有名的老师,那就是输了,所以达不到目的,周培德肯定不干。而这也就成了一个没办法解开的死结,郑纪工肯定非常头疼。”

    “,但让他头疼的事儿却正是您二位的机会――周培德达不到目的,此时对郑纪工肯定非常不满。此时您二位若是登门拜访,表示周少康如果改到扬州棋院学习,扬州棋院愿意提供最好的师资教育,那周培德会怎么想?孙子留在江都棋院,风头肯定被林家压过,若是来到扬州棋院,才可能分庭抗理,至少气势上不输给老对头,如此一来,他就很可能会让周少康转学。以周家的地位财势,若是他想让孙子转学,郑纪工是没有办法阻止的,而周少康到了扬州棋院,不就等于打了郑纪工一巴掌,还了江都棋院半路抢人的仇吗?”崔掌柜解释道。

    赵炎武的老婆在院子里择菜,菜很多,择过的还不到三分之一,不过她也并不着急,一边择着菜,一边时不时的逗弄两下儿躺在小筐里晒太阳的儿子,此情此景,一个词‘乐在其中’便足以概括。

    吱呀一声轻响,小院的院门被推开,赵炎武的老婆抬头看去,却原来是赵炎武回来了,奇怪的是赵炎武推开门后没有马上进来,而是站在门口向后招手,以往总是板着的脸上居然难得的挂着几许笑意。

    “母。”谭晓天有点儿认生,但还是小声叫道。

    见师母在择菜,谭晓天便也拿起几根青菜择了起来,虽然没有师母那么熟练,却也是似模似样,非常认真。

    &姑姑教我的。”谭晓天答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秋菊在悦来客栈做杂工,经常要帮着厨房择菜打下手,谭晓天耳濡目染,自然也没少帮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