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操劳,蒋竹山上了床便埋头酣睡,不然明天还要去江宁府处理一大堆事情。

    对于竹山军,蒋竹山也想看看他们训练的效果究竟如何。特别是教官和侦察这一块,是骡子是马,总要拉出来溜溜。

    蒋竹山期待他们能给自己惊喜,当然是在梦里。

    早上绣春和李瓶儿早早就和迎儿回来了,主要还是不习惯,又担心蒋竹山,几乎一夜未眠。全没想到担心的人睡得正香。

    迎儿也跟了过来,其实她是想问问叔叔武松。虽然聚少离多,但总是有几分牵挂。可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现在叔叔似乎和蒋竹山他们成了仇人。关键是,还虏了张梅和千两黄金!

    迎儿想为叔叔求个情,她是知道竹山军那些弩弓的厉害的。试验新式武器的时候也没有谁会避开她。叔叔为什么要和蒋竹山作对呢?在迎儿心里,蒋竹山自然是好人,叔叔一心为爹爹报仇还吃了官司,自然也不是坏人。可是跟来的那些人,也真是良莠不齐。

    迎儿也多少有些心机,她不敢去找李瓶儿和绣春。进了院子,也不去蒋竹山的屋子,先去探望张梅。仿佛张梅只要平安无事,叔叔就能减轻许多罪责一般。

    蒋竹山看到绣春和李瓶儿守在床前,一时有些惭愧。最难消受美人恩,昨晚和张梅缱绻缠绵,现在真要面对两人时,还真的滋味难言。

    蒋竹山两世为人,前世也有过很多女人。有他喜欢的,有喜欢他的,但是毕竟有些感慨。不像大周,男人的福利太好。只要你愿意,有能耐,三宫六院三千粉黛都没有人理会。

    现在,蒋竹山只想对她们都好一些,感情的事情,是没有道理可言的。他不会为了张梅而自责,只会默默地守护着他的女人。这些事情想也没用,等你真正想开了,想明白了,也就儿孙满堂了。

    这次吃了梁山的一个暗算,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或许在内心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激,让他和张梅玉成好事。

    绣春服侍蒋竹山穿衣洗漱,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千户营那边院落的情形,又数着要带哪些家用,倒是十足一个管家婆。李瓶儿倒是不管这些,这几日身子有些乏,身上都错过了好几日,但是也没有多想,倒是绣春拉住李瓶儿要到前面让大夫把把脉。

    虽然蒋竹山也是太医,但是现在越来越被忽视了这一点。绣春的意思也是给姑爷留点空间,让迎儿和张梅姐姐过来。她的小心眼里,恨不得只要是美人都归姑爷才好。

    迎儿和张梅走了进来,只是磨磨蹭蹭扯着张梅的衣襟,也不说话。

    蒋竹山笑问:“我的迎儿小连长今天是怎么了?莫非是被谁欺负了,说出来,我给他小鞋穿。”

    迎儿扑哧笑道:“不是啦,他们都很好的,不会欺负我的。”

    张梅道:“迎儿现在和我一样,只有武松一个亲人,他只是想问问叔叔的下落。”

    蒋竹山笑道:“迎儿你的心思我懂。你怕我竹山军杀了你的叔叔,你就不怕我被你叔叔杀了啊?”

    迎儿吓得跪倒泣道:“迎儿怎敢如此乱想。现在迎儿也是竹山军一员,生死都是竹山军的人。叔叔得罪了官人,迎儿只求将来能和叔叔单独说几句话儿,劝他为竹山军效力,将功赎罪。叔叔武功还是不错的,肯定能帮得上官人的忙。”

    张梅嗔道:“看你把迎儿吓的,她才多大。”

    却是顺势把迎儿扶了起来。

    蒋竹山笑道:“和你说句笑话你就吓成这样。放心好了,梁山的头领,也是三六九等,别说你叔叔,就是林冲撞到我手上,我都不会杀他。”

    张梅看到蒋竹山目光看过来,脸色不禁一红,四目相对,倒像是当着迎儿的面打情骂俏一般。

    迎儿道:“真的吗。这时为何啊?迎儿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官人。”

    蒋竹山笑道:“既然你这样问,我去江宁府之前就多说几句,让你安心。别给我后院起火。我不是矫情的人,武松林冲,别的不谈,你也说武松武功不错,不是不错,是很高。那为何不留着有用之身去多杀几个金辽的士兵,偏偏要窝里斗?大周厉害的人多内耗一个,金辽的士兵就会多杀戮大周数十个甚至更多的百姓。人家求之不得啊。”

    张梅接道:“大周的皇帝要是这样想,早没有金国辽国了。对内如豺狼,对外如绵羊。”

    蒋竹山心想,攘外必先安内,几千年可是从来都没改变过,也不能说是错。攘外安内,就像文治武功,本应不分彼此。别国看你民不聊生,自然会来入侵;丛林法则,弱肉强食,无论找多少借口,结果都是一致。

    蒋竹山不想和迎儿多说这些,他只想着或许能有一天,人人如龙,再不惧任何小国大国。

    说了会话,外面有赶回来的士兵说车子已经备好,请蒋大人去朱知府家里说话。蒋竹山不知何事,也就匆匆前往。

    李瓶儿和绣春来到后面,只看到迎儿和张梅,脸上透着喜色,原来李瓶儿却是喜脉。

    迎儿和张梅纷纷道喜,都说蒋竹山早走一步,不然肯定十分欢喜。这下肚子有了小人儿,可要安心养胎才是。

    李瓶儿这时看谁都十分顺眼,就是迎儿都好言多说了几句。也不敢让她乱动,只让坐在哪里,看着小厮收拾衣服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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