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飘摇,灯笼高挂。

    蒋竹山躺在靠枕上面,左边搂着李瓶儿,右边绣春却是把小脑袋半缩在被窝里面。

    本来绣春是睡在格子间里面的,偏偏蒋竹山不依不饶得强行把她抱了过来一起大被同眠。

    李瓶儿嗔他不害羞也顾不得了,绣春先是被靠着蒋竹山,被姑爷的手一阵乱摸,其痒难耐,就翻身过来,躲在里面。

    小手突然被小姐滑腻的玉手捉住恶作剧得放在蒋竹山大腿上面轻轻搓揉。

    蒋竹山瞪了李瓶儿一眼,问道:“今天瞧见迎春了吧?”

    绣春嗯了一声,娇软无力,因为小手已经被放到了桃子上面;也不知什么时候,小姐就帮姑爷宽衣了。然后她感到手碰到了小姐的脑袋,小手一下变得滚烫。

    蒋竹山知道李瓶儿心里不满,这是故意当着绣春的面撩拨自己。但内心深处,不就是也幻想过这样绮丽的场面吗?

    蒋竹山道:“有没有提到小姐和姑爷啊?”

    绣春偷偷向上拱了拱身子,脑子里面却是小姐含住姑爷桃子的场景,脸红得滴出血来。枕在姑爷的臂膀上偷瞧姑爷的反应。

    姑爷还真能装。

    绣春道:“差点就上花轿啦。迎春姐姐打扮成新娘子漂亮极了。我说,我说姑爷和小姐让我过来送上一声祝福。姑爷你不会怪我吧?”

    蒋竹山突然下面一疼,然后又是一阵舒畅。顺手用力抓了绣春一把。看来最难消受美人恩呢。

    绣春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下骑在姑爷身上。

    蒋竹山大被同眠,享尽齐人之福。而他的老对手西门庆今天也是个好日子。

    迎春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女儿家最想见到的那顶花轿。过了今天,就是西门庆家里的六娘了,在下人面前也是少奶奶了。

    绣春那丫头倒是念旧,还跑来瞧我一眼。说小姐姑爷什么的只怕都是虚言,但是假话就是比真话悦耳动听。这丫头命好,一看就是被姑爷梳过头的。

    王婆这几日也是苦尽甘来,又得了西门庆的许多布匹彩头。儿子那个闷葫芦罐儿竟然也有姑娘看上了,还真是福无双至今日至。对迎春就格外上心。

    绣春告辞的时候,王婆笑道:“绣春姑娘也是小奶奶了,以后常来照顾干娘的生意。你们姐妹都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好命。”

    绣春羞红了脸,心里美滋滋的,一时也不觉得王婆有多恶劣。

    迎春道:“对亏了干娘这些日子收留。”

    王婆笑道:“你如今要走了,干娘也和你说几句掏心窝的话。嫁出门的姑娘泼出门的水,以后是黄连是蜜糖都得自己受着。他们家如今五房妻妾,大娘是个站高枝的,千万莫得罪;余下的两对都是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喜欢的。可别卷进去,自己找苦头吃。”

    王婆这样的老货,吃过的盐比迎春吃过的饭还多。今天难得说几句肺腑之言,也是和迎春相处了几日,有些唏嘘;在她身上看到几丝年轻时的影子。

    在心里,那几个女人也没有迎春近。何况李娇儿和孙雪娥不过是勾栏的粉头,**教的就是争风吃醋的本领。迎春非要去插上一杠,我看悬。

    花轿抬进门,宾客盈门。迎春这个新人分别给姐姐大娘问好。吴月娘近日葵水不至,时常呕吐,大夫说是喜脉,只是和西门庆怄气,也暂时没有告诉他,倒是勉励了迎春几句。

    另外几个都有拉拢之心,只有潘金莲知道进来冤家都是泡在迎春床上,看迎春进门就有些不喜。

    西门庆自从得了西域番僧的春不老,如鱼得水,似虎添翼,雄赳赳气昂昂,整天像个好斗的小公鸡,把妻妾们迎送得死去活来。特别是潘金莲,恨不得桃园芳草地,时时来耕耘。

    今日是迎春的新婚,西门庆自然要歇在迎春的屋里。迎春几日不见,只要把这些风流债连本带利都讨回来。

    西门庆服了春不老,心里想着鹤顶红已经批量生产,女婿的快信说杨戬大人十分得意。如今又夺了蒋竹山的丫鬟,,欲情如火,浑身上下都十分坚硬。

    灯也不熄,撩开锦幔,两个就解衣就寝。迎春如小狗一般爬在床上,西门庆附在身后,扇蹦的屁股连声响亮,迎春用手在下揉着心子,口中叫达达如流水。

    新妇口中百般柔声颤语,都叫将出来。却苦了窗外偷听墙角的潘金莲,恨不得床上的迎春换做自己,没棱露脑,浅抽深送才好。

    西门庆本来就是喜酒酩酊,全凭番僧药物刺激。迎春像突然忍饥挨饿好多天,突然山珍海味胀坏了肚子,几天的辗转反侧终于放下心来,等到官人缴枪,也就搂着并头交股,沉沉睡去。

    西门庆却口干舌燥,起来喝茶,忽然瞥见外面有人影,突然走到门前把门一开。出来看时,突然一阵夜风吹来,光着身体,不禁打了个冷战。两腿一软,醉意上头,就要倒下。

    潘金莲正在用五指山解乏,看到西门庆先是一愣,忽又欢喜。慌得一把扶住,这样正好,省得碍事,还要褪衣。连扶带扯,径往前边潘金莲房中来。

    西门庆一只手搭伏着他肩膀上,搂在怀里,不住揉搓,口中喃喃呐呐说道:“小馒头儿,来来来,官人和你继续大战三百回合。”

    潘金莲持他上炕,打发他歇下。那西门庆丢倒头在枕上鼾睡如雷,再摇也摇他不醒。然后金莲也脱了衣裳,钻在被窝,慢慢用手腰里摸他那话儿,犹如绵软,再没硬朗气儿,难道都丢在迎春屋里?

    翻来覆去,怎禁那欲-火烧身,春-心荡漾不住用手只顾捏弄,蹲下身子,被窝内替他双峰夹弄,对嘬深-喉,只是不起,急的金莲不要不要的。

    金莲贴住官人耳朵急问:“和尚药在那里放着?”

    西门庆以为是迎春还未满足,醉眼惺忪骂道:“在我手腕三颗穿心珠里面。你这小荡妇,官人今天喝高了,你有本事弄起来,自己玩去。”

    原来西门庆专门找人做了一副手腕,上面的珠子都是空的,可以旋开。春不老都放在里面。金莲旋开,见里面只有三四丸药,也不知都用在外面什么狐媚子身上了。

    金莲也不知道这春不老一次只能服用一丸,又怕药力不够,只把三四丸药都用浓茶喂西门庆服下。醉中之人,晓的甚么?合着眼只顾吃下去。那消一盏热茶时,药力发作起来,金莲用手一抚摸,跃然而起,一柱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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