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论是第三代工兵铲还是现代兵器,关键在于炼钢技术。仅仅外形相似的话,中国古代从来就不缺能工巧匠。

    大周的年钢铁产量是十五万吨左右,已经研制出类似现代炼钢熔炉的器具,通过鼓冷风反复锻造,来达到脱碳的目的。

    不过这些钢材的质量恐怕很难达到优质钢材的标准,但是奇怪的是,譬如耶律雪儿她们的剑器,削铁如泥,也不知是怎么锻打出来的。好东西因人而佚,在中国不胜枚举。

    好的铁匠师傅依靠的都是经验,组织起来,投银子进去,自己最多给些似是而非的建议,期待时间带来的惊喜。量变到质变,总能看得见。

    蒋竹山希望竹山军人手一把工兵铲是因为敌人有马,工兵铲不仅仅能挖坑挖战壕,也是锋利的武器。

    火器幸好有范公赠予的《武经总要》,最好能找些会做烟花的师傅参与研制,一开始要求不高,能像前世那种大型烟花喷到天空几十米爆炸就可以。反正暂时都是一次性装备。

    医院都扔给李太医了,希望可以支撑过第一阶段。不然真有一千士兵,光是吃饭一个月就要至少两千两银子。养一个团的兵力光进不出很快就会坐吃山空。

    前世看那些超级大国不停欺负小国,以战养战,现在碰到自己头上也算是有切身体会。

    头脑里面想着这些出神,两只手却不老实的在身侧的李瓶儿和绣春身上游走。冯妈妈装作南酒喝多了,什么也没看见。

    因为答应吃晚饭带她们去捉迎春,李瓶儿和绣春一个喂菜一个喂酒,让大官人尽享齐人之福。

    大周生活奢侈浪漫,这样的生活比起前世也不遑多让。前世的女子上个陌陌微信的附近人,妹子就敢把身材让你看个究竟。可惜大周没有电脑手机。

    李瓶儿小巧玲珑,媚若无骨;绣春肌肤微丰,秀色可餐。一个像是小鸽子,发育不全;一个像是小皮球,弹性十足。

    想起大被同眠没有吃掉绣春就有些可惜,这个小丫头竟然迷上了玉笋香唇。竟然对那个有些恐惧,还没开始就昏阙过去,这个是病,得治。

    小丫头羞红脸说第一次短笛吹津时被吓住了,有了心里阴影。又听小姐调笑女子的第一次破瓜撕心疼痛,如刀割贝。本来李瓶儿是因为戏耍她的,后来被丫鬟看了羞事,索性逗弄她,更吓得绣春不敢尝试。

    晚上因为好奇姑爷算到迎春的藏身之所,偏偏姑爷又不肯说,让坏姑爷占尽了便宜,胸口玉峰被揉捏得羞坠还抖,偏生还要忍着。

    绣春对自己的一对白玉球还是自傲的,小姐的她也见过,就像没蒸熟的馒头。她知道姑爷喜欢这个,还偷偷用它让姑爷舒服了一回。姑爷真是坏透了。

    吃完饭,蒋竹山都想着春宵一刻值千金了,只是李瓶儿和绣春不让,说姑爷说话不算数。举手表决,一比二也是输,只好走起。

    迎儿在楼上远远看到蒋竹山和李瓶儿绣春一道过来,还以为大人关心下属呢,刚想下楼开门招呼却看到三人径直去了王婆的茶坊。

    现在的迎儿可了不得,手下炊事班和后勤一百多人,都是油水十足的地方,走一步都有人巴结。关键报账的单子需要迎儿画押才能变成银子铜板,虽说蒋竹山帮她草拟了几份章程,贪墨不敢,每日的菜蔬大进大出的商贩那里就有孝敬。

    迎儿得蒋竹山信任,做事格外上心努力,只想着大人看在眼里,也给自己个少尉中尉的勋职。

    就是三位教官和李元左看到自己都是客客气气的。原来的迎儿,只怕他们正眼都不会看自己,一时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早把命卖给了大人。

    迎儿知道自己和绣春比起来都是自愧不如,只是中下之姿。想要证明给蒋竹山看的似乎就是千户营里面这点事情了。

    现在竹山军的管理层或者说高级将领也就是蒋竹山和耶律雪儿三人加上迎儿,李元左只是编外。迎儿找了几位私塾先生来轮流上课,有三位甚至愿意搬到千户营做专职先生,主要还是待遇好,学生听话。

    迎儿偷偷把灯熄了,躲在楼上暗处看蒋竹山他们这时造访所为何事。对迎春迎儿说不出什么好感,这两天没看到西门庆,也不知是不是被抛弃了,还要赖在这儿。

    蒋竹山直闯而入,王婆过来让座道:“什么风把蒋大人一家给吹来了。可要尝尝干娘的梅汤?”

    蒋竹山笑道:“要尝,要尝,干娘做媒的手段最好。”

    王婆笑道:“是梅汤好,大人偏要扯话说。”

    蒋竹山笑道:“梅汤好,媒做得更好。”

    王婆一边去做梅汤一边疑神疑鬼,这迎春躲在楼上并无人知晓,如何刚来蒋竹山就跟了过来,难道只是试探。

    王婆卖弄手段,端了三碗梅汤过来,请蒋竹山品尝。

    蒋竹山喝了一口赞道:“酸味入心,果然好手段。”

    王婆笑道:“大人喜欢,随时恭候,茶坊也是蓬荜生辉。”

    蒋竹山道:“都说干娘最会保媒,我看上一个姑娘,要请干娘成全。”

    李瓶儿一愣,绣春一惊,都拿眼睛瞪着蒋竹山。

    王婆笑道:“哪家的姑娘能被大人看中,那是她的福气。大人只管说,这媒干娘做定了。”

    蒋竹山笑问:“当真?”

    王婆笃定道:“当真。”

    蒋竹山笑道:“听说干娘收了个干女儿?我看上的就是她。”

    王婆掩饰道:“大人真会说笑。干娘只有一个儿子都养不活,如何还敢收女儿?大人只怕听错了。”

    蒋竹山笑道:“怎会听错。说来也是蹊跷,干娘收的干女儿和我府上的丫鬟是一个名姓。”

    王婆慌乱道:“大人的丫鬟绣春姑娘不是好好坐在这儿?”

    蒋竹山一字一句道:“干娘的干女儿叫做迎春。”

    绣春不解,李瓶儿心思转动,猜到几分,只是想不通迎春怎么会躲到王婆这里,官人又如何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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