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ter,你也在嘲笑我吗!”

    saber看向面对他的马云妃。

    “不!我在笑你们关公战秦琼。须知时代造就英雄,英雄成就时代,故而英国既无亚历山大,亦无吉尔嘉美仕,唯有亚瑟。”马云妃看向rider和archer又道“为王者,王道至上;至死不改,无人可辱。二位意下如何?”

    “哼!”archer转过了头,但也收回了对saber无礼的眼神。(坚持一下吗!百合花开多美丽。)

    “然也!这么说,你认可saber是王吗?”rider审视着马云妃。

    “无所谓!这对我没有任何意义。”马云妃看向archer“恶灵骑士诞生于2万年前,从此审判世间罪恶,无论你是奴隶平民

    贵族王者还是神明,为恶者,必遭惩戒;世间万物皆不可逃。”

    “这种东西我可不明白,不过好像挺厉害!”rider兴趣缺缺。

    突然,爱丽丝菲尔和韦伯也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异样。虽然看不见,但肌肤能感觉到非常浓重的杀意。

    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现出了白色的怪异物体。一个接着又是一个,苍白的容貌如同花儿绽放般出现在中庭。那苍白是冰冷干枯的骨骼的颜色。

    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无人的中庭渐渐被这怪异的团体包围。

    assassin……

    并不是只有rider和韦伯才知道他们还活着。saber和爱丽丝菲尔也在仓库街与切嗣的交谈中得知了这一点。

    参与了这次的圣杯战争的有多名assassin,但这数量实在多得不正常。他们都戴面具穿黑袍,体格也各有不同。有巨汉,也有消瘦型,有孩子般的矮个子,还有女人的身形。

    “……这是你干的吧?archer。”

    archer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

    “谁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杂种的想法。”

    既然动员了这么多assassin,那就必定不是言峰绮礼一人的命令。想必这是他的老师远坂时臣的意图吧。

    因为时臣对英雄王尽了臣子之礼,archer也就承认了他这个ster。而时臣的行为却使得archer对他愈发不满。

    这宴虽然是由rider发起,但提供酒的是archer。在这样的酒宴中派出杀手,时臣究竟意欲何为。这等于是在英雄王脸上抹黑,他知道吗?

    “嗯……乱成一团了。”

    眼见敌人渐渐逼近,韦伯发出近乎惨叫的叹息声。无法理解,这完全超过了圣杯战争的规则限制。

    “怎么回事啊?!assassin怎么一个接着一个……servant不是每个职阶只有一人吗?!”

    眼见猎物的狼狈相,assassin们不禁邪笑道。

    “――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以整体为个体的servant,而其中的个体只是整体的影子而已。”

    韦伯和爱丽丝菲尔都无法理解。言峰绮礼所召唤的assassin,居然是这种特异的存在。

    “山中老人”――在历代继承着哈桑.萨巴哈这个可怕名号的人们中,只有一人具有变换**的能力。

    与其他哈桑不同,他没有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任何改造。或许可以说是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因为他虽然**平庸,但他的精神却能使**进行自由变换。

    他能够拥有优秀的谋略,能通晓异国语言,能识别毒物,或能设置陷阱。总之,他是一名能够根据任务需要自动切换能力的万能暗杀者。据说,有时他还能发挥原来**不可能拥有的怪力和敏捷,使出早已被忘却的幻之武术。

    他能够变装成男女老幼任何一个样子.非常自然地站在你身边。有时甚至能够根据场合改变个性,使得没有人能够揭穿他的真实身份。

    但没有人知道真相。哈桑虽然拥有单一的**,却拥有不同的灵魂。

    以当时的知识来看,还没有多重人格症这一说法。而现代医学中这被定义为精神病的现象。对暗杀者哈桑.萨巴哈而言却是一种神秘的“能力”。他能够通过居住在自己身体内的同居者来使用各种不同的知识和技术,通过不同手段迷惑敌人,织出防御的网,用谁也预料不到的方法将目标杀死。

    而这次被言峰绮礼召唤出来的assassin,就是被称为“百变”的暗杀者。

    他是拥有一个**却同时拥有无数灵魂的servant。从根本上来说,“他们”原本就是不同的灵魂,因为失去了**束缚,“他们”现界后完全可以各自实体化为不同的样子。

    当然,他们的灵力总量也不过是“一个人”,分裂后行动其能力值肯定无法与其余英灵相比。但因为拥有assassin的专有技能,所以在打探活动中,这个团体可以说是无敌的。

    “难道说……我们一直被这群家伙监视到今天?”

    爱丽丝菲尔痛苦地呢喃着,saber也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虽然对方不够强大。但他们能够偷偷接近,而且又人数众多,就算她是servant中拥有最强战斗力的一人,这也是个相当大的威胁。

    而且平时一直如同影子般跟踪目标的他们此刻舍弃了气息切断能力.看着他们毫无恐惧地靠上前,这意味着……

    “他们是要动真格的了。”

    saber落入了意想不到的危机之中,不禁恨得直咬牙。

    一群靠数量占优的乌合之众。如果从正面攻击,saber绝不会输,但这只限于与敌人对峙的只有saber一人的情况下。

    现在的saber不得不去保护爱丽丝菲尔。不管assassin多么弱小,但对人类来说来却具有相当大的威胁。即使是能够使用一流魔术的艾因兹贝伦的人造人爱丽丝菲尔,但光靠魔术是阻挡不了assassin的。要靠她自己保护自己根本不可能。

    所以,想要边保护同伴边战斗,数量众多的敌人就成了一个非常紧迫的问题。

    saber一剑下去究竟能够阻止多少个assassin?――不,不是能够阻止多少人的问题。此时哪怕漏过一人,那一人也可能对爱丽丝菲尔造成重大创伤。

    所以,现在的问题不是“能否阻止”,而是“能否通过一击解决所有”。而包围着她们的assassin的数量,多到令人绝望。

    从assassin的角度看来,他们也有最终的手段。

    即使是团体作战,那也是以有限人数组成的团体。以大多数牺牲换取少量幸存者取得胜利的手法,无异于自杀行为,所以这是只有最终决战才会使出的杀手锏。

    assassin是以圣杯为目的被召唤来的servant,他们应该无法忍受被作为时臣和archer的棋子――但,他们也无法违抗令咒。

    为了今夜的行动,言峰绮礼使用了一道令咒,命令他们“不惜牺牲也要胜利”。令咒对servant而言是绝对命令,这样的话,他们只能选择遵循命令。

    虽然看着被誉为最强的saber脸色大变的他们心里很愉快,但事实她却并不是他们的目标。被指定的攻击对象是rider的ster。虽然rider拥有威力强大的宝具,但它的破坏力是定向的,如果assassin从四面八方进行攻击,那肯定能够攻击到那个怯懦的矮个子的ster。

    是的,这对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而言,是千钧一发的危险时刻。

    但――为什么这名巨汉servant依然在悠哉游哉地喝着酒呢?

    “……ri――rider,喂,喂……”

    就算韦伯不安地喊了起来,rider依旧没有任何行动。他看了看周围的assassin,眼神依旧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宴会上来了客人,酒还是照喝啊。”

    “他们哪儿看上去像客人了!?”

    rider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面对着包围着自己的assassin,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道:

    “我说诸位,你们能不能收敛一下你们的鬼气啊?我朋友被你们吓坏了。”

    saber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这下就连archer也皱起了眉头。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征服王。”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rider平静地说着,将盛着红酒的杯子,向assassin们伸去。

    “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咻――一记穿透空气的响声回答了rider。

    rider手中只剩下了杯脚,杯身部分已碎落到了地上。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干的,杯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

    rider无语地低头看着散落在地面的酒。骷髅面具们似乎在嘲讽他一般发出了笑声。

    “――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们啊。”

    rider的语调依然平静,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觉变了。察觉到这一变化的,只有之前与他喝酒的那两人。

    “我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是吧。既然你们随便让它洒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

    风炽热干燥,仿佛要燃烧一切。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应有的风――这风简直来自于沙漠,在耳边轰鸣着。

    感觉到有砂子进了嘴里,韦伯连忙吐着唾沫。这确实是砂子。被怪风带来的,真的是原本不可能出现的热沙。

    “saber,还有archer,酒宴的最后疑问――王是否孤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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