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师,刚才发现了新的从者aven。

    时臣的声音里流露出满意的称赞。绮礼与assassin的行动终于发挥出了预想的效果。虽然自己的servant遇到比较棘手的问题,但是弟子那边却进展得非常顺利。

    “对方不愧是魔术师的英灵,即便是我的assassin也很难在不被注意到的情况下进入对方的‘工房’。不过现在已经确定了对方的大概位置,目前assassin正在那周围对其进行着包围监视,只raven出现在工房以外,便能够将其行动逐一掌握。”

    “也就是説aven并没有在工房内闭门不出而是很积极的在外面活动了?’’

    “是的。那是因为……”

    一想到报告之后时臣的态度,绮礼稍微有diǎn踌躇起来。aven和他的ster的所作所为,也许会招来非常严重的后果。

    “……他们二人前往深山町旁边的城市,将正在睡梦中的儿童抓回自己的据diǎn。一直到天亮之前总共抓了十五人。虽然大部分都是比较平稳地进行着——但是其中三回被孩子的家长发觉而引起骚动,结果他们将那孩子全家都杀害了。”

    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通信机对面时臣愤怒的绮礼赶在他还没有説话前马上继续説道。

    “aven毫无顾虑地使用魔术,而且在之后也不对现场进行清除和整理。现在按照父亲的指示,圣堂教会的工作人员正在对现场的痕迹进行清理。不过……恐怕今后aven和他的ster的行为也不会有什么样的改变。”

    “……他们到底在想什么!那家伙是什么人?那个aven的ster。”

    “凭借assassin偷听到的他们的对话来看——那个ster在召唤caster之前便一直都在进行着类似的行凶杀人事件。虽然目前还不能确定,不过这个男人和现在通缉的连续杀人犯食人魔貌似是一个人。”

    “……”

    时臣重重地喘着气。

    从这个月开始便被连续报道的“冬木市的恶魔”,谜一样的连续杀人犯。采用近年少见的残虐手段,仅在市内便有四樁案件与他有关,而且据説最后一樁更是将睡梦中的全家都残忍的杀害,非常残暴的杀人犯。虽然冬木市内的警察已经特别成立了专案组.将周边辖区的所有警力都动员起来抓紧时间破案.但是仍然没有任何进展,还停留在连犯罪嫌疑人的相貌都无法确认的阶段。

    对于时臣来説,在圣杯战争实施的时候发生这样严重的事件是令他非常头痛的,而且这一diǎn对所有的ster来説应该都是一样的。圣杯战争必须在秘密中进行。这是对所有参加者来説不变的铁则。现在这个时候在这片地方引起惹人注目的事态的人,是没有人欢迎的。

    原本,所有的魔术师都是圣仪的担任者。任何人也好都不会把魔术公诸于众,大家都只是秘密地研究着自己的术法,而那些无法彻底保守秘密的愚蠢的家伙们则会迅速被魔术协会消灭掉。只要是与保密相关的事情,魔术办会一向坚决而且彻底。所有的魔术师都对此充满了畏惧。

    所以——假设説一个魔术师三天两头就被登上社会新闻的头版头条,而且不只这样,作为ster还被自己的servant牵着鼻子走,这两diǎn加起来简直就是非常严重的事态。

    “……对于那两个人,有没有获得详细的资料,訊息,或其它什么的?”

    “从他们互相之间的称呼来看,ster的名字应该叫‘佐川一政’,而caster被称为‘青须’。”

    “‘青须’?那aven的真名是吉尔.德.雷伯爵了?”

    “有可能。这个人以沉溺于炼金术与黑魔术闻名。”

    从那个传説的知名度来看,他作为servant被圣杯召唤而来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只不过他的性质和英灵完全不同——他应该被称为“怨灵”才更贴切一些,怨灵恶灵这次圣杯战争真奇特。

    “从他们的对话之中来看,这个叫的佐川一政,不但没有关于圣杯战争的知识,而且貌似连作为魔术师的自觉都没有。”

    “这也是很有可能的呢。也许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毫无魔术素养的人也能够和召唤来的servant结成契约……于是那个ster只会成为servant的傀儡。”

    “不,那是……”

    绮礼回忆着通过assassin的耳朵听到的对话内容,继续説道。

    “……不管怎么説,aven自身的言行也很超出正常的理解范围。他总説什么圣杯已经是我手中的东西了,一定要拯救贞德等等,完全叫人不得要领的话。

    我个人认为——aven和他的ster都完全没把圣杯战争看在眼里。”

    听到绮礼这句话,时臣好像要把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出来一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因为精神错乱而暴走的servant和完全无法控制情况的ster吗?到底为什么圣杯会选择这样的家伙们。”

    servant袭击人类——这件事情本身没有任何值得奇怪的地方。作为以魔力为粮食而存在的灵体servant来説,不只从ster处获得魔力的补充,也可以靠吸取人类的灵魂来获得力量。那些无法给servant提供足够魔力的无能ster,有时候会以给servant提供祭品的形式来弥补魔力不足的部分。

    即使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发生这种提供祭品的情况也在时臣的预料之中。这也是无可厚非的。魔术师本就是条理之外的存在。可以不管伦理和是非。即使需要牺牲无辜的普通人,但是只要秘密而隐蔽进行的话,便会被默许。

    可是像这样明目张胆的杀戮.而且还引发如此大的骚动的行为则是无法被允许的。

    “这种事情不能放任不管吧?时臣君。”

    一脸难看表情的璃正神父在一边插口道。

    “aven他们的行动.已经很明显地妨碍到了这次圣杯战争的进行。这是违反了规则的。”

    “当然,在以前,我可是担任魔术保密工作的,绝对不会放过他。”

    远坂家世代都是冬木地区的暗中所有者——也就是説,远坂家担任着管理此地灵脉与监视异常情况的职务,这是魔术协会直接委托给他们的任务。也是为什么远坂作为“创始御三家”之一,提供自己的管辖地为圣杯战争的舞台的原因之一。

    因此对时臣来説.不只身为以圣杯为目标的ster,而且从本地管理者的角度出发,也不得不阻止aven的行动。

    “恐怕,在那四次杀人事件之后的连续儿童失踪事件也是那两个人搞的鬼。”

    绮礼淡淡地阐述着自己的意见。

    “只是被报道的失踪儿童数目便有十七人。而且从今天早上监视到的情况来看,加上他们又抓去的这些孩子,至少已经超过三十人了。

    他们的行动恐怕会在今后更加变本加厉。父亲大人,有必要尽快将他们阻止。”

    “嗯,已经是无法通过警告和惩罚就能够解决问题的程度了。现在只有除掉aven和他的ster这一个办法。”

    “可是问题在于一要对付servant只能同样依靠servant才行,但是我的assassin现在却不能出手。”

    绮礼的説法很有道理。特意作为隐藏计策的assassin,怎么能这么快就再次让他出现呢。

    璃正神父默默地思考了一会,对时臣提出建议道:

    “稍微变更一些规则,也是作为监督的我权限之内的事。暂且把圣杯争夺的事情放一边,动员所有的ster一起讨伐aven如何?”

    “哦?那么……你有什么好的办法么?神父。”

    “对于干掉aven的ster,我可以提供给他一定的,有利于今后战斗的帮助。对于其他的ster来説,因为aven一人的暴走而使整个圣杯战争受到影响这个结果,他们也不希望看到的吧。”

    “——原来如此。把游戏的目的变为狩猎了呢。是这样吧?”

    算上在昨晚的乱战中手臂受伤的servant,实际上还没有任何一个servant被消灭。这样所有人一起将aven作为目标的话,aven的命运就像风中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了。

    “可是,作为讨伐aven的报酬,而提供给优胜者的有利条件……最后会不会反过来成为我们获得圣杯的障碍呢?”

    对于时臣的问题,璃正神父笑着回答道:

    “当然,如果被别人获得则一定不好。可是能够给被猎犬们追得无路可逃的aven最后一击的人,一定是archer。”

    “——原来如此,那是当然的了。”

    只要有绮礼的assassin在,想要算好时间给aven最后一击简直一diǎn也不费事。就算现在的规则变了。远坂阵营的战术还是没变的。

    老师!确定恶灵骑士的目的地了。

    哦!她在那里。

    在禅城夫人家的邻居家中。

    她在做什么!?

    在打扫房子,看样子是打算住下。原主人连夜离开了,应该是被催眠了。

    绮丽我去间桐家收集情报还有看紧她,我要知道她干了什么。

    明白,老师。

    对了,明天我要去登门拜访。

    老师您觉得她是在邀请我们。

    人家都扫榻相迎了,岂有不去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