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是一介凡人,出生低微,家境平寒,那是约摸四五岁许,便随父母,在富商王家府中,

    母亲负责在府中端茶送水,洗衣烧饭,伺候王家人。

    父亲则劈柴砍树,看家护院,

    我便在府中帮助他们,做些能做的杂事,

    一家虽清贫,但其乐融融,

    不曾想,母亲因一场重疾,无钱医治,我和父亲别无他法,请求王家帮忙先行垫付医药,”

    说完,他恶狠狠的盯着背后那个捂着刚刚余痛未消的脸的女人,语气变得亢奋,

    “没想到,他们竟如此绝情,不仅不帮忙,还嫌父亲照顾母亲耽误干活,一并将我们赶出府中,

    自那以后,生活更是雪上加霜,一旁要照护重病母亲,又要看管年幼的我,加上手头拮据,只得自己节衣缩食,

    母亲多次请求不要理会她,任她自生自灭,但父亲始终不啃放弃,虽生活清苦,身心劳累,但始终任劳任怨,不曾对我们母子有半丝懈怠,疼爱有加”

    破南天虽还不知上界寻第三个孩童,和他前世父亲有何关系,但也确感伤痛,接话到“那后来了?”

    “后来…”

    说罢,他主人长叹一口气,“后来母亲重病因无钱医治,最后顽疾恶化身亡,

    父亲独自一人,艰辛将我抚养长大,家境虽贫,但极力供我读书,鼓励我勤苦好学,

    我也不负所望,学识有所见长,在当地名声鹊起,因外出游学,被王府千金看中,

    他日,便叫人上门提亲,要我入赘他府,成为上门女婿,

    他日任凭我和爹爹如何哀求,竟未曾心生半滴怜悯,此时我岂能答应?

    到是我父亲,觉得王府家大业大,为我仕途着想,时常劝导。

    想到父亲为我操劳此生,未曾过过一日舒坦日子,便答应了那边的亲事,

    谁曾想,婚礼刚过几日,那边却反口无情,以琐碎小事,要我父亲离开王府,我虽极力反对,但父亲为不让我难为,自行悄悄离开府中,

    每回差人书信,众是告诉我身体安好,让我安心搭理府中事务,

    我便专心搭理事务,将已经临近衰败的王府,打理的生机勃发”

    破南天此时听的已完全入迷,因为他主人虽从未对他责罚,但总是凶神恶煞,未曾想,竟有一段如此往事,

    此时,他视乎听出了一些端疑,但也不敢擅自插话,继续聆听。

    陈述中的冯天霸视乎对马上要说的事情,感到越来越激动,

    接着说到“我虽竭力忘记往事,希望能做好自己的事情,得到王府的尊重,让父亲得到更好的生活,

    虽在我搭理下,王府势力日见声威,未曾想,那边始终未曾感激,认为我是因为他们的帮助,总认为我还没尽力做到更好,

    随意对我呵来倒去,仿佛把我当工具一般,

    终于,让我隐忍不发,压制心中怒火的最后一根稻草破灭,

    在我父亲过世的几日之后,才从外人口中得知,父亲出府以后,一直身染重疾,每日郁郁寡欢,

    为我仕途,让我不至分心,每次都强忍悲痛,告诉我一切安好,

    当日,看过父亲,便道府中讨要说法,谁曾想,对方不曾有半点悔悟,还反指我不该为此“小事”,如此动怒,

    并轻描淡写,质问一个我一个穷酸潦倒的老头有何重要”

    一旁的破南天平时虽杀人不眨眼,也许因为户主心切,终于憋不住了,切齿到“此番衣冠禽兽,与我魔界又有何义,平时道貌岸然,也不是心地险恶,不杀可以平怨”

    主人听罢,如往事临目“是的,这些人不杀,哪怕日后荣华富贵,万人敬仰,又有何意!

    当日,我便将这番人等一一杀掉”说罢,视乎已经解掉了心中的怒气,变得平静下来!

    一旁的叱云咤双手抱头,表情痛苦无奈,不断摇头,眼泪交替纵横。

    但破南天依旧不解为何主人会堕入魔道,但还是提胆发问。

    破南天视乎也已敞开心扉,打算一诉到底

    破南天扭头怒瞪,嘴角上下跳动指着那边身后的女人“哈哈,这个贱人,虽对我也是一片真心,

    但从未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总是要我事事做的更好,要我出人投地,要我去讨好她父母的欢心,

    在父母面前,任何事情,不管对错,总要求我先行认错,和这样一个女人在一起,和抱枕而息又有可异”

    破南天还是没明白到底主人是怎么死的,如何堕入魔道,一脸疑惑继续聆听“我虽自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等待官府前来处决,

    但不曾想,她竟拔刀将我刺死,哈哈,哈哈,实在不曾想到,实在不曾想到啊哈哈,哈哈”主人仰天长笑,笑的那么言不由衷。

    此时,一旁的女人听听到往事,恍如昨日,历历尽在眼前,埋头哭诉到“呵呵…为何事事皆怨与我?即以决心入赘于我家,为何对我对我总是冷冷冰冰,可有可无,

    白天忙于事务,晚上有空,多数陪伴他,心中牵挂的总是你的父亲,对他的爱,甚至超过我,

    我一富家千金,自小娇生惯养,有谁如此对我?”

    “所以你让你父亲将他赶出府中?让他离开我?让他郁郁寡欢,孤老而死?”

    叱云咤无言以对但视乎又心有不甘“我对你不好吗?平时对你的照顾,那件事不是亲力亲为,为你端茶送水,嘘寒问暖”

    女主人至今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认为自己已经付出了对他的爱,只是自己一片痴心,对方不肯领会,

    但她并不明白,正是对他的爱之深,情之切,让她想用自家权势,欲将其独自占有,

    哪怕是他的父亲,也不愿和他一起分享,将其赶出家门,

    让其父亲郁郁而终,也正是这样,让本虽不喜欢,但也不至于讨厌她的男主人心生怨恨至此。

    看着一旁泣不成声的女人,他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对谁错,

    一个为了独自占有心爱的人,将心爱的人推向绝地的女人,

    在目睹心爱的人杀死自己父母之后,将其刺死,自己又殉情了结了自己,

    不谙世间情感的他不曾知道,为何一个情字,会让人如此疯狂,会经历生死,而还不能原谅,

    一番暗自感慨,急切问到“这和叫我上界打探的孩童有何关系?”

    男主人说到“当日,被刺之后,身体感觉轻飘飘的,外界看起来格外刺眼,看到一旁自己的尸体,感觉自己在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