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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我朝实行两税法,夏税纳以米、麦、钱、钞、绢,秋粮纳以米、钱、钞、绢。夏税秋粮均以米麦为纳税标准,称为“本色”;按值折纳他物称为“折色”。其额数列于“黄册”。黄册即户口册,详细登记各地居民的丁口与产业情况,朝廷每年审核一次。夏税六月起征,得延至十月;秋税十月起征,得延至次年二月,每年可征税六七百万两,今年夏税折算三百万两白银。

    每年大内所需百万两白银;军饷两百万两白银,今年防御北虏动用二十万大军,所耗甚重,大军开动所需,粮草及运送,武器维修,消耗一月约三十万两白银,目前来看需要两三个月;大军文武官员年俸六十万两白银。

    这些费用防御北虏不可省,如今都是减半留待秋税填补,今年年成不甚往年那般,秋税恐有不足,何况今年夏税还有部分填补去年秋税不足,今年军饷已发一百多万两,文武俸禄已经发了四十多万两,各地官仓需留有部分储备以备不虞,各地运粮火耗;各地还有各种琐事花费数十万两,大内,大内不可缺,今年所需已然送交内务府,各宗室今年也有数十万两俸禄。国库如今实在是空虚啊。

    臣无能,食君俸,缺不能为君分忧,臣愧对陛下。”户部尚书刘大夏伏地痛哭。

    “唉,刘爱卿请起,这不怪刘爱卿,刘爱卿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这些年难为刘爱卿了。”

    弘治皇帝内心轻叹,他想有一番大作为,可是国库不允许,没有刘大夏这样的能臣,朝廷还能不能像这样维持都很难说。

    “刘爱卿,朕知道你很不容易,可国库不足,爱卿可有办法解决。”

    “办法只有开源节流,好好休养生息,可是谈何容易。”刘大夏起身回道。

    “爱卿,这每年军饷耗费如此之多,可我玫瑰帝国的军队为何还是如此无能,这军饷花在哪了?”

    “启奏陛下,臣掌管户部,这兵事不甚了解。关于军饷,京城接近前线岂能不驻重兵,,城内有京营十万,每年半粮半饷每人至少七八两银子,往年一月有两三石粮食,今年粮价因为战事,年成又一般,粮食吃紧粮价大涨,可这一年也有七八十万两银子,京城周围乃帝国腹心之地,京畿重地分驻十万,这京营六七两,北边五六两银子,这便有一百多万两银子,各地还有近十万徭役,可是一年口粮也要二三两银子这又是二三十万两银子。如今这军饷实在无法削减啊,这节流,臣尚无对策。”

    弘治皇帝一听,如今战事紧张,军队不能裁,军饷也不能再降了。“那开源呢。”

    “唯有加税。可是,如今税务已是十税三,今年年成很一般,怕是不能加赋税太多。”

    “陛下,马尚书到了,是否传召。”门外随着轻敲门声传进来一名太监的声音。

    “传。”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