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察完毕,除了隔壁是精神病疗养院以外金元宝大部分都满意。办了手续,付过款,金元宝决定明天就把洪晨送来。

    院长又派那两个壮汉送金元宝和张竹林回去,但这次就不是坐汽车了,而是坐牛车。对于这种坐起来像蹦蹦床的车,金元宝享受的很,张竹林则很是无语。

    老牛拉车那就是一个字,慢。天都黑了,他们还是没有到达城镇。远远的看见有些灯光,两个壮汉用手比划了好半天,二人才知道今天晚上回不去了,只能住在这里了。

    全部交给那两个去沟通,反正金元宝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交涉完毕,那平房里的一家三口人热情的把四人让了进去,吃了两个粑粑,就各自铺床了。

    一共两间房,那对夫妇住小间,让女儿和我们一起住大间。金元宝就纳闷了,夫妇两人怎么放心女儿跟三个大老爷们儿住一块儿。

    这里没有床,两个壮汉中比较矮的守着门边打了地铺,旁边是那家的女儿。金元宝合计女人和女人住一块吧,刚把被放下,正铺着呢,那女人照着金元宝的屁股就来了一脚。

    还没等金元宝站起来,那女人掐着腰,手指着金元宝破口大骂。另一壮汉赶紧将金元宝的被拽到最靠里的张竹林身旁,自己夹在了金元宝和那女人中间。又出声对那女人说些什么,她才罢休了。

    金元宝这个气呀,撸胳膊挽袖就要上,后面一双手赶紧将她拖了回来。

    “干什么?”金元宝看到拦着她的是张竹林“我得好好跟她理论理论。”

    “你能听懂人家说话么你跟她理论。”张竹林对这个大力女十分无奈“也许是人家少数民族对排序有什么讲究吧。”

    金元宝想了想。也是。也许真有什么讲究也说不定。

    记得高中有一个老师跟他们讲他有一个学生。考了云南一个大学。假期地时候跟同学出去玩。感觉口渴。现一个少数民族地小院。里面有个漂亮姑娘正喂鸡呢。就上前去问能不能给瓢水喝。姑娘盯着他上下瞅了一遍。然后回屋了。等了好长时间都不出来。

    正想进去问问。从屋里走出一个男人把水给他了。那位学长喝完水要走。却被那男人阻了。说什么向我妹妹求完婚怎么能这么就走了呢?学长也纳闷了。他什么时候求地婚?

    后来才知道。他们这里求婚就是问姑娘要水喝。如果姑娘不答应。会亲自把水拿给他。如果姑娘同意了。就让家里人出来送水和商量迎娶地事宜。

    那位学长已经有女朋友了当然不能同意。但剽悍地民风将他留下了。后来还是他地同学找到当地政府才调解成功地。

    不同地习俗总是让人很无奈地。金元宝认栽了。

    铺被熄灯,不过八点多而已,金元宝和张竹林都睡不着觉。而这屋里也就他俩可以沟通了。金元宝把那个学长的遭遇给张竹林讲了,他只是笑笑。屋里又陷入沉寂。

    过了一会儿,金元宝刚觉得有些睡意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嘤嘤的呻吟声和稀碎的说话声。

    金元宝后背一僵。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把被子盖在头上,眼睛快的往声源处扫了一眼,两个人已经叠在一起了。

    咽了口唾沫,金元宝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

    月光透过窗户撒在屋子里,金元宝一抬眼就看见一脸笑意的张竹林。金元宝不禁红了脸。

    喘息声和呻吟声愈演愈烈,两个缠绕在一起的身子来回滚着撞上了金元宝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