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赤在出通道后,脚尖轻点水面,跳到了岸边。却听身后扑通一声,那小丫头落水了。没想到她真的不会武功,先前在花园里还以为她是个高手,故意隐藏了内息。可不会武功的她是如何进得花园的呢?他在园门施的毒可不是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可以抵挡的,难道她有这方面的天分。花赤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我一步步走向了岸边,瞅着这个老头儿就来气,他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底下接我的是个水潭。

    “梅老弟,你快把衣裳穿起来吧,我这次可带来个女娃娃。”花赤对着**泡在月泉中的梅子茶道。

    恩?没老弟?这泉里还有个男人?我下意识的回头,却看见身后水波漾开,哪里有什么人,下一秒却被一双手蒙住了双眼,那双手竟有绿茶的香气。

    “姑娘,冒犯了。”原来他是在我转身的一瞬间跳了起来,然后手蒙住我的眼睛再落回池里。怕我看见他**?小气!

    人家不让看我也不能偷窥不是。我乖乖的站在那里闻着他手上好闻的香味。

    “呦,梅老弟,我这妹子的脸都让你摸了,你俩又同泡一泉,你可要负责任啊。哈哈哈”挡住我的手撤下,忽然感觉阳光好耀眼。眼前的男人肌肤如雪,柳眉星眸,青丝草草的束在头顶还是湿湿的。身上雪袍也尽湿,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勾勒出一具完美的男子轮廓。

    他的手突然伸向我,紧张的我都忘记动了。他他要干什么?

    只见他的手触到了我的唇,拇指在我的嘴角摸了摸,朝我一笑“呀,流口水了啊。”那灿烂的笑仿佛都遮盖了头顶的阳光,那声音也充满磁性。

    糟糕!丢死人了,竟看他看到流口水。他不比歌儿和非比美,可是他身上却有一种气质,不是一般所有,让人忍不住凝神。

    而此时的非比是级不爽的,这个男人凭什么叫宝宝另眼相看。于是心念一动,梅子茶立刻感觉心脏象被人攥住一般的痛,站立不住,跌进浅水中。

    “你你怎么了?”我看他似乎极痛苦地用手抵住心脏部位。

    “哼!”梅子茶当然不知道是非比在搞鬼。便认定是金元宝责他冒犯。也没有出声。却心道。这个小丫头好生厉害。自己都没看到他出手。凭自己地功夫。连对方出手都看不见地。他也只见过一人而已。

    看到那男人看我地眼神。我心下了然。[非比!!!]

    要说这梅子茶。金非比是识得地。当年他浪迹江湖那会儿曾遇见过他。若不是被离地深情所动说不定他现在跟地就是气质不凡地梅子茶了。他思量了一下。便化做了人形。

    蓝光笼罩。这条破龙。我叫他名字可没叫他出来啊。我紧张地盯着梅子茶和老头儿。深怕他们地接受能力不好把我当成妖孽。

    花老头儿张大了嘴巴。半天缩不回去。而梅子茶只在一瞬惊讶了一下。既而一笑“龙。早该猜到是你地。怎么没跟原小子在一起?”他们?认识地?

    “陪她出来玩玩。”说着将我从水中抱起“还有,我不叫龙。我叫金非比。”走上了干燥的地面。等等,他刚才叫“大白梨”原小子,难道他们有过节?

    “别看他那个样子,已经三十多岁了,叫离一声小子也不为过。”他的意思就是想要提醒宝宝别有什么念头,他比你大太多。

    三十多岁?看起来没比我大多少嘛,果然气质不俗,突然明白人为什么说男人三十一支花,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又没有孩子的稚气,非常不错,相当不错啊

    非比知道宝宝想什么以后鼻子差点气冒烟。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花赤终于回过了神,打断了二人叙旧。三人也刚刚回味过来,应该跟这个老头儿解释点儿什么

    四人坐在亭子中,花赤道“乖乖,我老头子活这么大岁数,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他不住的唏嘘。

    这个非比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把我是穿来的事也毫不隐瞒的说出来了,听的那老头儿一惊一乍的,梅子茶虽惊讶但表现的没有老头那么过分。不过幸好他没说我有自由穿越时空的能力,不然估计他们两个人一早架着我出了。

    “那你将这件事告诉我们干什么,这种事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吗?”梅子茶还是相当冷静的。

    “告诉你们自是有原因的,花赤,你那一手毒技也该有个传人了吧。这个丫头虽然有时候苯苯的,但绝对会把你这手技艺学好的。我身为法器却不能在她身边,自然要给这丫头找一个防身的办法了。”说着又象拍狗狗那样拍我的头。“至于你,”非比斜睨着梅子茶“你们俩做结拜的话,对彼此都是一种幸运吧。”鬼才这样想,他只是想让宝宝当他是大哥,就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了。

    花茶二人都做了一番思索,而二人的结论是一致的,他们也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传你毒技也不是不可以,我也正想找个传人。不过我的徒儿只有一个,这一世不会再有其他,不如我们三人结拜,何如?”他的徒弟只有一个,也是他今生最爱的女人。想当初在吴门吴派时,因为自己喜爱研制毒药,被师兄弟排挤,又因娶了自己的徒弟而被逐出师门,可他从未后悔。

    “好啊,好啊!”正好不喜欢比他矮一辈儿呢。于是乎

    “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花园主人,毒花,花赤

    我,梅庄庄主,雅公子,梅子茶”看看我这两位大哥,都是有身份的人啊。我在古代也就是个无权无势的破王爷呗,还是用现代的身份来跟他们结拜比较有面子。

    “我,现世的浴池老板,红秀的寿王,温馨”

    三人合声“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

    “等等,”我使劲扑棱着两只手“跟你们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岂不是亏大了。”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也真够扫兴的了。

    花茶二人看着低着头的宝宝,象个犯了错的孩子般,相视一笑,心想这个傻妹子。

    花赤拍了拍宝宝的肩道“傻丫头,只是形式上的话,何必在意。谁要是让你死在我老头子前面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就这样,我就有了两个结拜大哥。之后的几天,我和他们二人也一直在花谷中。这里是中原与罗爵边境的一个山谷,不过从上往谷里看,把它当悬崖罢了。任谁都不会想到悬崖下竟是如斯桃源,当然,就是想到了,试问谁敢跳涯一看。只是老头子偶然现了通向那里的洞口,并在通道口建了庄园罢了。是的,我没有叫他大哥,只叫他老头儿,因为我怕别人误会我是天山童姥。也没有叫梅二哥,只叫子茶。子茶,子茶,越叫越觉得他的名字极雅,人也雅,难怪江湖人称雅公子。不过听上去象“哑公子”容易让人误会他的称号跟他的身体缺陷有什么联系。而他们二人也特别纵容我。

    花谷,顾名思义,谷里百花盛开。一谷之间竟四时不齐,所以不论是什么时令的花都可以看到。我沉醉其中,都不知用什么形容好,看到的第一眼不是唱歌或跳舞而是躺在花丛中,不愿意动,也不愿说话。之后的日子就是跟子茶聊聊现代的事,而他听什么都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让我兴致缺缺,他却总叫我讲。偶尔还会唱几现代歌,他就用筝给我伴奏让我学了不少。当初看谱才弹得出曲子,现在只要能哼出调的自己就能弹出了,我厉害吧。要说子茶,他是被老头子绑来的,就是和老头打赌的那个人。但真实情况根本不是老头说的那么回事。那日子茶在一家茶庄品茶,那老头就跑来说他“一个男人怎么长成这个样子?”然后又说“茶有何好,花比茶好多了,我带你去看看我的花。”子茶就这样被拐来了。其实子茶的武功不比老头差,只是他也想看看这传说中的花海罢了。

    我会泡花茶和花草茶,并将它们的功效告诉子茶和老头子。既调和了他二人的矛盾,花园也又多了一个赚钱的道道儿。

    而老头子只会扰我兴致,满山谷的找一些我见都没见过的毒花交我配置毒药和解药。早知道他的毒功是怎么练的我就不学了,他的方法就是用他的独门内功把毒包裹在全身经脉中,也可在身体中将各种毒融合配制新的毒药,当然对自身不会有损伤,可以自如地将毒从身体任何一个毛细孔放出。刚开始我还有点排斥的,不过这功练起来级容易的,让那老头直夸我天才,也就学下去了。学这门功夫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身体香喷喷的。我经常臭他“老头子,你说这花花草草本美丽可爱,怎么到你手里就变成了杀人的工具呢。可怜,可叹,可悲啊!”

    “你一个小丫头懂个屁。治病的药与毒药都是一种花草,看就看施用它的人存的是什么心。而且江湖险恶,对你这种小丫头来说有一种香香的防身之术有什么不好。而且我这花毒对蛇毒和虫蛊都有奇效,你以后就知道它好了。”

    非比这段时间就成了我试毒的对象,谁叫他百毒不侵。不过有些东西他似乎躲不掉,比如说痒痒的

    远远的看到非比坐在一棵树上,背紧靠在树上,微风吹过挑起他的丝,一些花瓣随着风落到了他的间。天啊,好唯美的画面。我悄悄的爬上了树

    非比早知宝宝来了,不过假装睡着罢了,想看看她还有什么办法。前几日她下的毒都被他轻松化解了,她不知道吗,自己的血液就是水,即使中了剧毒换一次血液就可以了,更何况他自己本身会解毒。

    宝宝爬上了树,阳光下宝宝的嘴唇湿润润的,“吧唧”宝宝在非比的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非比其实早就知道宝宝在靠近,只是佯装睡着想看看她这次有什么新花招。前几日跟花老头儿学了些皮毛就敢来自己这里来班门弄斧。难道她不知道他的血液是水么,多厉害的毒只要换一次水就好了,更何况他的法力也可解毒。

    “吧唧”遭遇“偷袭”的非比猛然张看眼睛,看到的是宝宝满脸的坏笑。心好象被撞了一下,跳的开始不规则,却让他感觉很舒服。不过心里酥麻的感觉还没过去,脸上被亲过的地方也酥麻起来,既而奇痒无比,却不敢下手去抓,他当然知道会越抓越痒。看着宝宝还湿润润的嘴唇,非比心下了然

    我仔细观察着非比的反应,不过这东西对他似乎一点作用都没有的样子。我刚想再来一次,可他却快一步钳制了我的动作,吻上了我的唇.惊的回过神,他的唇已到了我的脖颈,惶惶的心终于放下,原来是自己自做多情,他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将我唇上的残液蹭到我脸上。顿时脸上有了酥麻感。

    放心的只有宝宝而已,就在非比抱住宝宝的一瞬间,什么东西流过了全身。这种异动却让非比非常舒服,只想把宝宝抱的更紧,吻的更深,有什么东西在这个时候开始暗暗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