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吃饭一点都不敢造次,我这个王爷在哪里都这么失败。前几天跟他们形容了一下麻将,阿文那个贪玩鬼就问我具体怎么做,说要在三天之内做出一副来。

    “麻将大都是以骨面竹背做成,有“万、饼、条”作为三种基础花色”

    “啊~~~”还未说完一个男声响彻军营。阿文三人立刻围到了我的周围,柔海则迅出了帐,去看生了什么事。

    不一会儿,柔海回来神色慌张“王爷,去看看吧,木先锋帐里出事了。”

    木同绘?难道是遇刺了?我连忙挑帘出帐,到了木同绘那,柳将军和木副将已经在那里了,木同绘衣衫凌乱跪在地上,木副将手脚一起往她身上招呼“你个混帐东西,混帐”看来她真的很生气,话都说的不利索,胸口迅起伏,明显就是一副要被气死的模样。

    木同绘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表情,但听的出她哭了“娘,女儿真的没有。”终于,木副将眼睛一翻晕了过去,手下人将她抬了回去。柳将军叹息着。

    我走到柳吟情的身边低声问“什么个情况?”

    他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嘴往帐内的一个角落一努“还不都是你们这些女人做的好事。”我朝那个方向一看,一名男子身缩在一条毛毯里,眼里充满了惊惶,露出的胳膊与脖颈上有多出淤紫,仿佛诉说着木同绘的粗暴。心下了然。在红秀接纳男冰的同时,为防止男兵被侵犯,皇上立下军法,**者,斩。不过这里有疑点,我看向柳将军,他跟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禁声。我点点头,“走吧。”我带着他们几个,怎么来的怎么回。

    “真没想到木先锋原来是这种人”阿文嘟嘟嘟说了一堆,直到帐里“宝宝,你倒是说句话啊。”

    “你真的相信是她做的吗?”木同绘这人我了解,她是个性情最真的人,虽知识几天的相处。

    “不是她会是谁?”阿文诧异道“难道另有隐情?”

    “假如被侮辱地是你地话。会不会当晚什么都不说。到第二天早上才大喊大叫?会不会在得知自己被侮辱后高声招那么多地人过来看好戏?木同绘那么个直爽地人不会做了以后不承认地。还有。这件事为什么早不生晚不生。偏偏等我们快到边境地时候才生。这不能说明什么吗?”我连珠炮一样说出了这件事地疑点。

    “这。难道是敌人地计谋?”小泉反应地比阿文快一点。“那要赶紧告诉将军啊。”

    “不必了。将军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就交给他们操心好了。既然敌人已经打入我军内部了。我们自求多福吧。收拾东西。准备开拔出。”想必柳将军已有了解决办法了。

    “是。”四人对宝宝地敬佩有多了一分。

    他们收拾东西。我偷闲[龙老大。探出什么没有?]

    [那个男人什么都不知道。好像是被敲晕直接扔到床上地吧。]那个男兵是清白地?按理柳将军一定会对他严加审问。那他不是白白受屈。不行。

    大军出,我策马跟上柳将军。“将军准备如何处理那名男兵?”我低声问道。

    “自然是严加审问,最好是套出点什么有利的情报。”他很是老练。

    “柳将军可曾想过他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旁人打晕或下了药,那他岂不是很无辜吗?况且军中知晓这件事的人必定越来越多,军中男兵占四成,若因为这件事生了暴动”柳将军的面色渐渐凝重,显然他当初想的不是这么多。“不知王爷有何计策?”

    “计策算不上,最主要是能把这件事压下去。”

    “如何压?”我跟他讲,我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好,这件事就交给王爷了。”我把马慢了下来,到了经过上个城镇买的马车上,并吩咐和无,小泉带来了木同绘和那名男兵。我们三人坐在车里,气氛特诡异,他们二人都不说话的。

    我咽了口唾沫开始道出事件原委,木同绘到底是沉不住气,刚听完抄起大刀就要奔向爵罗“无耻小人,竟暗算我,我要他付出代价。”要不是我拉着,这战端就是她挑起的了。

    “那我真的没有被那”他手抚上另一只手肘。我会意“守宫砂也不是那一种方法会掉。我在这里希望你们二人以大事为重,这件事也许会成为祸端,扰乱军心。我在这里想了一个自认为两全其美的好方法,你们看看可否一行。同绘”我转身看向木“你我都知道他的贞洁,但他将来的妻家未必相信,这件事多多少少也与你有关,你可愿娶了他?”此话一出,两人都低下了头。

    “你若愿意,我木同绘答应照顾你一生一世。”她还算开窍,一个美男归她了不说还免了死罪。

    过了一会儿,“你娘会同意吗?”他终于说话了。

    “那你就是同意拉?”我高兴异常“木副将那里,柳将军已经在说了,放心吧。那我就先下车,不耽误你们小两口了啊。”木同绘一脚把我踹下了车“姐姐谢谢妹妹了啊。”她就是这么个人。

    我重新爬上了白,又赶了上去,木副将争着问“怎么样了,怎么样了?”看来她已同意了这件婚事。她当然得同意了,事关宝贝女儿的命呢。

    我笑笑“我出马,您放心。”

    坏事变成了喜事固然好,而如果事情按正常情况展的话,红秀便失了先锋,她娘木副将自然也无心恋战,军队搞不好也会生动乱。敌人的心不可谓不毒,这次是否已经代表战争已经开始了呢?

    又行进了一天,终于到了练兵的预定地点平安镇。登上城楼我差点没乐死,哪里有这样的国境,两边的城门不过三米的距离,我在这里瞄着对面的罗爵士兵吐吐沫绝对一吐一个准。听和无说二十年前的距离比现在还近,有一天夜里红秀的一个守城士兵打瞌睡,手中的长矛脱手正中对面罗爵士兵的脑袋,罗爵以次为由向红秀出兵,一场大战就此展开。所以战后为了避免此类事件,两边的城门才拉到现在的距离。

    “王爷莫笑了”柳将军一脸正色“本来两国国君已定好了界限,只是前方的战士一步都不肯让,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境况。”

    我哑然。一步都不肯让吗?看着两城之间铺路的青石板,不同于马革裹尸满地战火钩戟的荒漠土地,不同于战争过后鲜血浇灌复原的草原,它同样诉说着战争的惨烈,让我觉得怆然。

    看着宝宝敛笑,面色越凝重,柳将军对宝宝的表情很是满意。一个懂得战争残酷的将领才能真正的为自己的士兵着想,把伤害降到最低。

    罗爵暂时还没什么动静,所以红秀也按兵不动开始筹备练兵,那当然就没我什么事啦,所以我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准备出去玩玩。万佛镇,穿过城门就是。当年战争结束后有一名游方僧人带领弟子在这里建了座普度寺,度众将士的亡灵。寺庙虽小,但听说灵着呢。几年前皇家也特意拨款重建,现在是座香火鼎盛的大庙,每逢初一,十五还有庙会。赶巧今天就是十五。

    “宝宝,你就别去了,再说你一个人很危险的。”小泉一边给我梳头,一边不泄的劝我放弃一个人去罗爵逛庙会。

    “放心好了,你家王爷还会出什么事,只要你们不告诉柳将军和柔海我就会很安全的。”

    “好了,宝宝。”小泉梳好后递了面镜子给我。好么,镜子里的脑袋一边顶着一个面包圈,典型一个从大户人家偷跑出来的丫鬟模样。唉,也不怪他,红秀不论是男是女通通都是束的,一点花样都没有,他能梳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我揣好银子和进出军营的令牌,“千万不要告诉柔海哦。”我挥别他们三个出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