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融是真的饿了,她真想一口气把拉面吃个精光,可惜,身体不争气,手臂多抬几次就酸痛到难受。

    “这就是多管闲事的结果。”墨智机把自己的石锅拌饭和汤汁搅拌均匀,舀了一勺送到李若融嘴边:“吃吧。”

    “不卫生吧。”李若融说。

    “我又没吃过,不卫生什么?”墨智机把一勺饭塞到她嘴里:“你如果害羞我可以包场的。”

    “我没害羞啊。”李若融嘴里塞着饭口齿不清地说。

    “吃完了再说行吗?”墨智机拌着饭,又把奶茶推到李若融面前。

    “对了,待会我们要去哪里?”李若融问。

    “你身体可以吗?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吧?”墨智机有点担心地说。

    李若融倒无所谓,乐呵呵说:“我没事啊……咳咳咳咳……”

    “好好吃饭,”墨智机又把水递给她。

    李若融喝下一大口水顺了口气:“小失误,小失误。”

    “你好好吃饭,听我说就可以了。”墨智机又喂她一勺饭,然后才开始切入正题:“本来我不想带你去,但是不带你你也未必不惹麻烦,所以我想想还是算了,带着你吧。”

    “去哪?”李若融问。

    “你看看这个。”墨智机把一张旧彩色照片推到李若融面前:“看到谁了?”

    “徐再续!”李若融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中的人:“调查过他了?”

    墨智机点头:“徐再续有过一段婚姻,有一个女儿,但是他似乎对自己的身份进行过特殊处理。关于他妻子和女儿的信息竟然一点资料也查不出来。”

    “那怎么办?”李若融着急问。

    “没关系,项师傅会跟进的。一个人如果在社会上存在过,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这只是时间的问题。”墨智机显然很自信。

    “这我倒不担心,黑色本子如果这个都查不到也白混了。”李若融不假思索地说。

    “少给我下套。”墨智机揭穿她。

    李若融吐吐舌头,又问:“如果徐再续的线断了,今天我们要去见谁?”

    “你看这里。”墨智机点照片上一个人。

    李若融看了一眼,觉得有点眼熟,不禁皱眉道:“怎么可能?”

    罗步帆见到墨智机和李若融的时候是有很多诧异的,他甚至警觉地增加了众多看守,还暗暗联络了几个组织火速赶来。同时,他还发了消息给蒋稻成。

    罗步帆见到墨智机和李若融的时候是有很多诧异的,他甚至警觉地增加了众多看守,还暗暗联络了几个组织火速赶来。同时,他还发了消息给蒋稻成。

    墨智机很淡然,坐在沙发上喝一杯热茶。

    “墨智机先生,您得到访真是突然。”罗步帆警觉地看着黑色本子的首领,他不知道墨智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废话就不多说了,今天来是想见令夫人。”墨智机直截了当地说。

    “我老婆?”罗步帆愤怒地看着李若融:“她现在还怎么见人,都让她弟弟毁容了。”

    “是不是李冒干的现在还没有定论。”墨智机冷冷说:“如果你一定认定是李冒干的,而放弃了真正的凶手,那就算了。”

    罗步帆皱眉,思考了半天,最后让女佣去楼上把顾雯雯叫下来。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顾雯雯才从楼上下来。她穿着丝质的便服,身材高挑匀称,如果不是因为整个脸部被绷带包裹着,绝对是一个美女。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顾雯雯才从楼上下来。她穿着丝质的便服,身材高挑匀称,如果不是因为整个脸部被绷带包裹着,绝对是一个美女。

    顾雯雯已经知道他们的来意,她显得很平静,她邀请二人到书房慢慢谈,并且请罗步帆暂时不要干预。罗步帆虽心有不甘,还是答应了。

    进入书房后,顾雯雯支走所有佣人,又关上门,才落座。她直截了当地问:“那个变态找到了?”

    “有一些头绪,还在调查中。”李若融说。

    “你们想知道什么?”顾雯雯有些失望,强打起精神。

    “请你看一张照片。”李若融把照片推到顾雯雯眼前:“这位,您认识吗?”

    顾雯雯看一眼照片,皱眉道:“这个人不是我,是我的母亲。”

    “您的母亲?”墨智机心想,果然和自己猜的差不多,顾雯雯的确和照片上的年轻女人有七八分相似。只是照片上的女人更妩媚一些。

    “据说,照片上的这些人是母亲的课外班同学,你都认识吗?”墨智机问。

    “课外班?”顾雯雯想下想说:“她不参加课外班的,这是她参加的叫圆望舍的组织。”

    “圆望舍?”墨智机知道,他们想要的突破口即将出现。

    “具体不是很清楚,反正是36区一个奇怪的组织。讲求什么执着、愿望、不放弃什么的东西,”顾雯雯的回忆比较模糊:“他们的信条我还记得‘相信,愿望,终达’。”“具体不是很清楚,反正是36区一个奇怪的组织。讲求什么执着、愿望、不放弃什么的东西,”顾雯雯的回忆比较模糊:“他们的信条我还记得‘相信,愿望,终达’。”

    和照片背面一样,果然,这些人聚集到琊曲村绝非偶然,一定为着那场仪式展开的。墨智机不动神色,继续问:“能冒昧见见您的母亲吗?”

    “她3年前突发脑溢血已经过世了。”顾雯雯难过地说。

    “抱歉,不该提您的伤心事。”墨智机礼貌地说。

    “没关系,”顾雯雯摇头。

    “你的母亲是不是一直是圆望舍的成员?”墨智机转个话题问。

    “听家里人提起,大概是三十年前吧,她曾经离开家2个月去参加圆望舍交流会,回来以后带了一只纸巾盒大小的木匣子。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参加过这个组织了。”顾雯雯回忆说:“母亲总说什么钱够花了珠宝随心买之类的话,也搞不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见过盒子里的东西吗?”李若融问。

    顾雯雯摇头:“没有。那个盒子一直由我母亲亲自保管。听家里长辈闲聊的时候提过,大概过了一年多的时间,有一天她突然就把木盒子烧掉了。那木匣子极易燃烧,把里面的东西烧了个精光,至今谁都不知道里面存了什么。你们知道吗?”

    李若融和墨智机同时摇头。

    “照片上的人你还有联系吗?”墨智机问。

    顾雯雯摇头:“没有,基本都不认识,无从谈起联系。”

    “你的母亲和他们联系过吗?”墨智机问。

    顾雯雯摇头,肯定地说:“自从她拿回那个木匣子就再也没有参加过圆望舍,之后也没见过她和这些人联系。”

    “能再冒昧问一个问题吗?”墨智机问。

    “你说。”顾雯雯似乎对他的问题有心理准备。

    “割您脸皮的人您看见了吗?”墨智机说。

    “是个蒙面的男人,”顾雯雯显然已经接受脸被毁容的事实:“你是想问是不是李冒?其实我不知道。只是我先生他认定了,就很难改变。”

    “理解,他只看事实。”墨智机点头,表示理解。至此,案件又有了进一步的突破圆望舍这个陌生的名字,会带来什么信息呢?有待他们作进一步的调查。

    喝掉小半杯茶,墨智机起身告辞,临走前他突然说:“您的珠宝很漂亮。”

    “谢谢,昨天的礼物。”顾雯雯颔首微笑。

    墨智机微微颔首,告辞离开。至此,墨智机等人又有了新的线索“圆望舍”。这是一个极大的突破,有了具体的名目调查起来就更加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