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把戏而已。”郭聘明白道:“其实,未必要本人涉嫌.机械师可以假装出海,让另一个扔替自己完成冒险和采摘,然后带回战利品,就能诓骗一些女人的心,还的确是满廉价的。”

    “不错,贝壳不过是枚道具,或者说是饵。”冯藤卓点头笑道:“他家里的贝壳放的是全家福,用来骗老婆;情人家里的粉色贝壳则用来表决心,俘获芳心。可见,这位机械师颇为懂得女人心,去了两次锯齿之岛,获得了两份放心,钓鱼成功,是个大赢家。”

    郭源不解:“这家伙可真缺德。家门口搞小三,也不怕穿帮。”

    “对于枯燥乏味又要求极度精准的机械工作,个性自我往往会被压抑。但是,个性自我依旧存在,这就需要一个宣泄途径。”范篱说:“他用这种带着冒险色彩的近距离偷情,借以宣泄现实自我的压抑。”

    “如果东窗事发呢?”阿克鲁问。

    “这枚粉色贝壳已经足够锁住那个蠢女人的心了。”博克明冷冷说:“他敢于用这种危险举动来表决心,自然是摸透了女人的心思,早就骗得这个女人死心塌地跟他。再说了,何小姐就不享受这种又刺激、又惊险的游戏?”

    “对了,我想起来这个女人家的花园里种了一种很香很香的花。”费再次翻手机找到那张干花照片:“她家到处都是这种花,真的可以说十里飘香了,闻得头晕,差点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梦锦红?”郭娉一眼就认出了手机上的干花:“你确定她的花园里种着这种花?”

    “应该就是它了。花瓶里插得也是这种花。挺漂亮,就是太香了,熏人。“费回答。

    “怪不得这个机械师工程师如此疯狂了,原来是中了梦锦红的毒。”郭娉明白道。

    “这是**?”费问。

    “梦锦红其实有个别名的。”郭娉思考该怎么措辞。

    “一夜香。”郭源突然说。

    “你怎么知道?”郭娉奇怪地看着郭源。

    郭源毫无尴尬之情,淡定地说:“首先我是一个成年人,知道一些床和枕头之间的事,这再正常不过了。如果我不知道这些事,那我才叫变态。”

    众人一阵哄笑,让他继续说。

    郭源继续说:“一夜香据说有奇效,可以保持一夜的状态。当然了,这怎么可能,它不过是夸张了这种花的效果而已。可能保持一个长时间的状态,保持一夜,靠,要出人命的呀!”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少扯别的话题,你到是坦白这玩意你哪里弄来的,用过没有?效果如何?”费大声说。

    “弄到过,没用过。”郭源坦白说:“梦锦红这玩意并不好弄,黑市里都不怎么出现的,搞到这玩意得凭点运气。去年的时候有个朋友从j城带过那么一小包来,约有3克的量。他说一晚上的量,就差不多是这些了。”

    “你为什么不用?”阿克鲁问。

    “呵呵,巧的是,当时有几个契约需要去完成,哪有时间搞这破事。我那个朋友说,这玩意有有效期的,好像是一个星期,过了一个星期,红色粉末发黑,就没有功效了。”郭源有点可惜地说:“就是因为当时太忙了,忘记有这么包好东西了,结果等想起来打开小纸包,哪里只是发黑,都长白毛了,白毛啊!擦的,只好扔掉。”

    “切~”众人一阵起哄,并对他没有用成此物深表可惜。

    “怪不得那个女人要种一花园了,随去随用。”费说。

    “够刺激的,怪不得机械工程师迫不及待要把她安排在自己家隔壁了。”阿克鲁补充说:“欲求不满啊!”

    郭娉在一堆男人里,又被这种话题围绕着,早就涨红了脸。但是这东西她知道些别的用处,于是眼神闪烁地说:“梦锦红的确是她牵制机械工程师的一个手段,但是,她可能还有一个目的没有说。

    众人看向她。

    郭娉的脸更红了,压着声说:“就是……采阳补阴。”

    采阳补阴把大伙惊了一下。有人喝水还被呛到了。

    “你们听听就好了,这话题赶紧过吧。”郭娉尴尬地说:“其实,甚少有书籍提及梦锦红的种植,知道种植方法的人八成是获得秘籍或是某种特殊人群。”

    众人等她继续说。

    郭娉想了想,再次开口:“梦锦红是一种连种子都很难采集的植物,竟然有人可以在花园里大批种植,很明显,这位何小姐绝非常人。传说,会种植梦锦红的只有三种人,一种是蜜花女,一种是黑剂师,一种是润声,她们都属于稀有人群。”

    “别墅里住的是哪种人?”郭源问。

    “蜜花女是一个以养殖掌蜂为生的族群,人数稀少,且行踪诡秘,她们不会提取种子,只会在获得种子后直接种植。黑剂师只会提取梦锦红里的物质,但是不会种植更不会采摘种植,且人数同样稀少。”郭娉喝一口水继续说:“而润声,则是人数更稀缺的族群,她们的技能是和梦锦红‘和平共处’。”

    “什么意思?”阿克鲁问。

    “润声族由她们的居住地‘润声’而得名,这个地方也是最适合梦锦红生长的环境。早期人们发现,梦锦红熬成的水,可有润喉的效果。润声之地便由此得名。但是后来,人们发现梦锦红的副作用以后,就很少有人会用它润声了。”郭娉看一眼众人说:“别墅的院子里能够种植如此大量的梦锦红,只能说明,这个女人是一个擅长种植、采集、提取梦锦红的润声族人。”

    “这是什么样的人?”范篱问。

    “润声这个地方很小,种植不了多少梦锦红。何况梦锦红的种植采摘和果实提取是一个相当复杂且繁琐的过程,并非人人都愿意去干。随着现代社会的发展,很多润声族人进入城市,融入城市,学习工作,很多润声族人便于与润声地、梦锦红渐行渐远,最后不再有任何瓜葛。于是,‘梦锦红’的的名号就越发显得神秘莫测,引出人们无限遐想。”

    “和采阳补阴有什么关系?”郭源继续追问。

    郭娉继续解释:“润声族除了擅长种植和提取梦锦红外,还有一个本领就是采阳补阴,重要的道具就是用奇特效果的梦锦红。这不是传说,是的确存在的事。她们通过采阴补阳保持青春活力,这是她们的族群本能,并非有意害人”

    “一院子的梦锦红、一个年轻的女人、润声族、隔壁的情人。因为这些因素,所以你推测别墅里的年轻女人是一个恐怖的吸阳妖怪。”费脑补了很多奇怪的画面。

    “不是妖怪,她就是有这种本能需求。如果有一天分手,她依旧会找下一个供体,继续这样生活。”郭娉并不觉得奇怪:“这样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需要一院子的梦锦红,而且还愿意冒险在情人隔壁居住,一切都只是她的族群本能反应。”

    “这男人不会被她吸干吧?”阿克鲁舌头。

    “她肯定有分寸,一般这种关系最多保持一年时间,然后换新鲜的。”郭娉随口说:“她即需要阳气,又需要爱情,所以选择了现在的生活方式。等到哪天两个人相处不下去了,她可以潇洒离开。各取所需,都不吃亏。”

    “这两个人可以排除了。”冯藤卓淡淡说:“完全没法和林超联系起来。”

    “难道不能找林超采阳补阴?”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