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铭兄是不幸中的万幸丢了右手大拇指却捡了一条命逃了回去。

    有命在比什么都强一点也不影响仁铭兄继续享受家财万贯。照样吃照样喝照样风流倜傥的倘佯在九个女人温柔中。

    仁铭兄能够死里逃生全赖玉面柴勇钢鞭脱手一掷之功。在杜鹃身处危机时谁也不知道杜鹃会不会一剑贯腹取了对方的命就连杜鹃自己也不知道。

    在杜鹃身体原地拔起时玉面柴勇钢鞭已经脱手手舞钢鞭的柴勇尚且不足为虑一个自断其利的人杜鹃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杜鹃原本刺向对方胸膛的剑从容的变招剑指对方握剑的手。

    杜鹃不是嗜杀的女魔头这件事与她也没有利害关系只不过仁铭闹事把两个人扯了进来。女人总认为自己是弱者女人相互间同情心比较重看到丁chun玲被年轻一辈两支鞭逼得惨样联想到自己也会有老的那一天激起心中热血沸腾跃跃yu试。杜鹃只是要为女人找回一点面子仅此而已。

    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吗谁也不知道。

    双鞭大侠现在是空有其名两手空空站立在仁铭兄身边一对难兄难弟。剩下那个常年厮守在仁铭兄身边朋友正在为仁铭兄包扎右手伤口。

    玉面柴勇很倔强既不让别人帮忙自己也不动手短箭还在小臂插着任伤口的血顺着手指尖慢慢地一滴一滴滑落。

    他恨不能用一把匕首把伤口弄得再大一些让血流得再快一些。他恨这条胳膊若不是这么经不住打击他如何会败得这么惨。

    这个跟头摔得不轻玉面柴勇心里的痛比伤口地痛还重**的伤口可以很快愈合心底的伤口……。

    玉面柴勇注视着对面的两个人。眼睛里已不是愤怒是一层更比一层深的怨毒。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愤怒也许需要几年甚至十几年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

    他掷出手中钢鞭一半是为了救仁铭一半是为了救自己。玉面柴勇的想法一般人很难理解只因为他是玉面柴勇。

    仁铭兄这样的人他打骨子里就瞧不起。纨绔子弟一个。

    乌衣子弟除了花钱、玩女人、弄一帮酒肉朋友狐假虎威其实什么都不是。若不是碰到林江和王子严打死他都不会与仁铭兄走在一起。

    两个大男人与一个女人动手过招本身就够丢人的了但还有身先重伤遮羞。但若是联手之人被杀玉面柴勇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江湖人只注重结果不注重过程。

    柴勇宁可死也不愿看别人的白眼。*一个手无寸铁之人被杀不丢人而且手无寸铁是为了救别人。不但柴家威名不会受损。英灵也会被人尊敬况且还有林江和王子严在身边又怎么会任由别人……。

    看到杜鹃安然无恙林江和王子严也没有冲过来疯道人一手抓住桌子一角一手拿着雨虹剑向回退整个人又回到椅子。

    杜鹃也退了回去。剑已入鞘放在桌子朝半倚在雅间门边的老婆婆轻轻地笑了笑。

    一枝花丁chun玲的脸sè还没有缓过来见到对方的笑也还以一笑。笑的很僵硬比哭好看不到哪去。

    整个二楼很安静没有人走动也没有人说话就连大声喘气的声音都没有。

    无论是桐君坞的人还是他们的对手都在怔怔的看着杜鹃两个人每个人的眼神都很复杂。

    杜鹃鬼魔般的身法匪夷所思的出剑方式。二十几岁女子全身各个部位柔软的就像三月的柳丝可以做出各种变形的弯曲。

    疯道人平端着一张八仙桌竟能飞起来。虽然速度快得惊人酒桌的所有东西都没有移动位置。功夫显然比女子还要高。桐君坞的人都知道酒楼的八仙桌是沉重的紫檀木做成的平常人两只手端着都不是轻松的事。

    在场人没有人认识这一对男女他们像猜谜一样在江湖传说中寻找答案。对于桐君坞现在的情况是再好不过了但是连三姐的眼神都不全是惊喜还有疑惑和沮丧。

    疯道人端起打开盖还没有喝一口的竹筒轻轻地抿了一口就像是在品茶。抬头看着仍然手持秋月、风雪剑立在当场的两个人。

    “林大侠、王大侠什么事都不可做的过分听在下一句话这个酒楼就别拆了留着给在下常来光顾好不好。”

    两个人没有说话说什么呢说不行好像说不出口你凭什么说不行?撇开眼前的这一对男女桐君坞还有老大老二桐君坞在桐庐还有朋友留给他们的时间不会太长。他们除了死者还有两个伤者这些都是眼前急需要做的事。

    说行也不合适有点示弱也不符合林江和王子严的xing格。

    疯道人接着又说;“咱们都是来游玩的是桐庐的过路客若不是二位大侠的同伴肆意滋事玉面柴勇也不会受伤。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们那位爷少了一个手指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惩戒。对于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随时随地能看到断指帮他提个醒接受教训命能长远。”

    疯道人顿了顿眼睛移动看向近似猪肝一样颜sè的脸慢慢地浮起了笑意说;“在下知道你你有多恨浑身下的毛孔眼都在喊杀声是不是?在下可以坦诚的告诉你这一辈子你都没有希望了银子再多也雇不到能杀死俺的人。金子多的花不完可以多盖鸡窝盖鸡窝没有危险只是要防备别让鸡鹐着。舞枪弄棒会有xing命之忧特别是你这种到处滋事的人。”

    林江和王子严对看了一眼王子严出面说到“刚才二位施展的功夫在江湖应该大有来头朋友不愿说我们也不能勉强。习武之人都有一个怪癖见到高手总要过过招即使败了也能从中学到点什么。今天机会很难得错过今ri可能就错过了一生二位朋友这样的高手实在太少很难碰。”

    “在下知道你们这样走了会心有不甘好在下成全你们。”

    “朋友爽快真是不多见。不过与人较技需要心静有几句话还要与我们的朋友交代朋友稍等片刻。”说话的是林江回过头歉意的笑了笑说;“柴老弟你和仁铭兄一道先离开这里回到住处尽快的离开桐庐按咱们计划的落脚处等着我们。一天时间内见不到我们你们就尽快返回去不要再等仁铭兄还你帮助照顾。”

    还没等玉面柴勇张口仁铭兄已经抢着问;“你和子严不和我们一起走”?

    “我和子严随后就到仁铭兄在路吃点辛苦。”

    “你们两个人不走我也不会走你们两个人留在这里我会担心的。”仁铭兄话说的很急看去对林江和王子严真的很关心。

    疯道人斜着眼睛看着仁铭缓缓地说;“你担心地不是他们两位的安全是你自己的安全你是怕自己走不出去桐庐城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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