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的服务员带着海冥和撕无形来到了一个vip的赌房里面,不过想来应该是莫总管安排的。

    当撕无形走过的时候,他发现大部分的房间里都是空的,也就是熄灯的状态。而且当他们走进房间的时候,房号是v2,显然人十分的少。

    在赌场的桌子上,有一个荷官安排站在那里,旁边站着两行服务员,男女占半。

    周围的墙壁上都有着精美的艺术画,不亏称之为上层vip的赌房,恐怕消费也绝对不便宜,不然也不会十间里面九间是空的了。

    月若看见撕无形的表情噗嗤一笑,一下子便是料到他在想什么了,道:

    “这些vip房间人那么少的原因,有两个,第一个是因为这只是少数人之间的赌场。换句话説就是説也就是只有认识的人,或者仇人之类的才会在这里赌。外面的则是相反,是以普通的有钱人娱乐为主的地方。”

    “第二个原因就是你可能现在已经想到了,就是钱,但是并不是要给赌场钱,而是赌博的下限总额不能低于一千万,否则不能在vip房进行赌博。”

    竖起了两根细嫩的玉*指,看着撕无形一句句姗姗到来。

    “哦哦,原来如此……不过话説回来,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真心无语了,每次在这种时候月若都会知道他在想什么,难道她有读心术?

    “嘿嘿,这有多难,其实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想的。”月若笑着回答道。

    撕无形打了个哈哈,笑道“原来你也是这样想的……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不过……你的想法刻在了你的脸上也绝对是理由之一。”月若掩嘴大笑了两声,然后很淑女地又看向了前方,不过眼睛却弯地如同月牙一般,带着笑意。

    这倒是让他无语了,自己的心思那么容易猜吗?撕无形自己都不知道……

    “看来有时间要多照照镜子了。”撕无形不由在心里念叨了几句,不过一想到自己盯着镜子半天,感觉就跟变*态没什么两样了。

    而且……还蛮恶心的,最后他想了想,还是赶紧摇头放弃了这个好像傻*子一样的想法。

    “请坐。”

    站在赌桌中央的荷官面无表情地对着两边的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撕无形不由再次感叹了一下,果然是物有所值啊。

    赌博总额度超过了一千万以后,连赌桌都变成了世界级赌赛中的桌子形状了。

    两人各坐一端,荷官在中间,同时桌面上两边都摆着五十张灰色的长方形筹码,换成极光币以后总面额意味着整整五百万!

    “你想玩些什么?你来选,不然到时候输了赖我説我不给你机会选游戏就不好了!”海冥很‘大方’地把选择游戏权让给了撕无形。

    “额。”撕无形也没想到海冥要把机会让给他,不禁讪讪地笑了一下道:“赌场里除了骰*宝之外,还有一些什么游戏?”

    海冥一愣,就差捧腹大笑起来了,略带鄙夷地看着撕无形。

    撕无形倒是觉得没什么,他自己是第一次来赌场,这些不懂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他尴尬的时候,荷官倒是很友好地站了上来,手中拿着一个类似菜单的东西,但是上面罗列着不同的赌场赌法,以及规则等等。

    “先生,您可以带着这本小东西,如果您需要的话。”荷官恭敬地鞠了个躬,然后回到了桌子的中间。

    月若笑着拍了拍那个荷官的肩,然后从口袋中随便掏出了一张一百的极光纸*币,塞到了他的衣服里面。

    荷官连忙鞠躬道谢了起来,月若才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座位,在撕无形的旁边和他一起看这个赌场里面有什么赌法。

    “二十一diǎn,麻将,金化……”各种各样的赌法让撕无形一个个念了出来,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玩哪种了。

    听起来都是莫名其妙的名字,除了麻将听过以外,其他基本上都是他们认识撕无形,撕无形不认识他们。

    忽然间,撕无形眼前一亮,梭*哈!

    看见撕无形这激动的反应,月若立刻笑着解释道:“梭*哈是大面额的游戏方式,当然一千万的总金额虽然不算特别大,不过也没有规定的额度,这个金额也是可以玩的。”

    撕无形立刻diǎn了diǎn头,回答应是。

    “梭*哈?”海冥皱了皱眉头,这个他也是第一次玩。

    “没错,梭*哈,有问题吗?”

    海冥看着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冷笑了一声,心里想着:“玩什么又如何,反正你这个新手也只是来送钱的而已。”想到这里便是爽快地答应了。

    “荷官,説一下梭*哈的游戏玩法吧。”撕无形笑着看了看荷官,对着他道。

    荷官立马应是,接着对着旁边的服务员嘀咕了几句。

    服务员立刻diǎn了diǎn头,然后走到了旁边的一个柜子里,取出了两副全新的扑克牌,然后递给了荷官。

    他拆开了扑克牌的包装,同时把扑克牌塞到了一个透明的容器里面,在ding端可以每次抽*出一张扑克牌。接着,他开始解释道:

    “梭*哈是一种纸牌游戏,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diǎn数和花色大小决定胜负。”

    荷官停顿了一下,让两边的玩家都能听懂他在説什么。发现两边都diǎn头之后继续道:

    “当游戏开始的时候,每个玩家都会有一份底牌。这张牌为暗牌,意思就是不能翻开,但是可以自己看,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大者决定下注额,第二位玩家有权选择“跟注”、“加注”或“放弃”。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

    “那大小是怎么来定的?”撕无形不由问道,也説到了最关键的问题了。

    “那我们先从卡牌的大起,首先是a最大,然后是k,q,j,10……以此类推到2为止。”説话的时候从卡牌里抽*出了a到2的所有卡牌,放在了众人的面前。

    接着继续道:“第二是花样的大小。黑桃是最大的,黑桃大于红桃,红桃大于梅花,梅花大于方块。”解释的时候当然还不忘记拿出了四张不同花色的牌放在了众人的面前。

    荷官看了看海冥那边,发现他不屑地翘着二郎腿,这些基本的规则他自然懂。

    而撕无形那边则是在认真地听着。

    顿时引起了荷官的好感,不过他还是脸色不变地继续解释道:“最后,也是梭*哈的赢法,牌型比较,其中同花顺是最大的,然后是四条,富尔豪斯,同花,顺子,三条,二对,单对和最小的散牌。”

    説的时候给两人一一罗列出了不同的卡牌形式。

    首先同花顺是五个牌同一个颜色,并且是一起的。

    接着就是四条,四个一样的牌,带一个不一样的牌。

    福尔豪斯撕无形一开始有些没听懂,不过等到荷官列出来的时候也懂了,是三个一样的卡牌带着两个一样的牌。

    然后就是顺子,可以花型不一样,但是一定要是连着的数字,这个也是很容易懂。

    但是看到三条的时候撕无形就琢磨了一下了,这个跟福尔豪斯有一diǎn区别,福尔豪斯是三张一样的带两个一样的。

    可是三条则是三个一样的,还有两个不同的。

    单对更是简单明了,只要有一对的就行,而最后的,也是最小的,就是单对,这个不用解释其实都已经知道了。

    荷官把卡牌的玩法在桌子的旁边用一块板把所有的花式都罗列了出来,方便两人忘记的时候还能看看

    “好的,那我们先试玩一局吧?”撕无形用询问地语气对着海冥道。

    海冥也无所谓,他也是第一次玩,试一把对两边都好,何乐而不为?

    荷官听见两边的谈话,从桌子的底下拿出了一个类似铲子一样的东西,同时戴上了专业赌场用的白色手套。

    “那么,赌局开始,这局的赌局总金额为,零。”

    就算只是试玩,可是荷官却还是十分的严肃,这也看得出上层赌场和下层赌场的修养不同。

    这钱还真没白出。撕无形想道,不过接着全神贯注地看着荷官发牌。

    荷官熟练地从容器中取出了一张牌,放在了那个像锅铲一样的赌具上面,递给了撕无形。

    这个时候这张牌是反过来的,撕无形确保自己没有做错,开声问了一句荷官:“这张牌可以翻开给自己看对吗?”

    荷官没有説话,只是对着他diǎn了diǎn头。

    撕无形当然没有恼怒,这个荷官十分的尽责,然后对他笑了笑。

    接着撕无形悄悄把卡牌给翻了开来。

    是一张方块10!

    撕无形挠了挠头,然后把牌重新放了下来。

    当荷官给海冥也发了一张牌了以后,他从容器里再次抽*出了一张牌,然后翻了开来,是一张梅花10!

    荷官把牌递给了撕无形,然后又翻开了一张卡牌,递给了海冥。

    海冥除了底牌以外,现在手中的牌,是九!

    这个时候荷官开始説话了,道“由于这场只是试玩,所以没有下注的説法,但是一般来説,现在已经进入到了第一次“跟注”、“加注”或“放弃”的时候了,那么让我们继续游戏吧。”

    海冥和撕无形同时diǎn了diǎn头,两个人都做着同一个动作,不停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暗牌,猜测着对方会有什么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