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时候了??????”虽说张会没有经历过男女的那些事情,但对这些事情的认识,每个人都是与生俱来的,而张会虽然现在是满脸通红,但他就是打算藉此这刘公子和那妖怪做那事的时候,等那妖怪防范最低的时候一击得手,当然,这时机就是要等到他们gaocao的时候,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张会平时对这些知识都是听张新村里面的泼皮流氓说的,对这事可是一窍不通,当然是不知道这男女之事什么时候是gaocao啦,所以张会就决定放弃这最佳时刻,毕竟他面嫩,虽说这是除害,但也这心里的一关却是怎么也过不去,因此张会只有另寻个较次一些的时刻了,还好,张会平时也算是好学,他也听张新村里面的泼皮说过,这男女做完那事之后,身体通常都是很疲乏的了,软而无力,但较之gaocao之时能够出奇不意,那是比较理想的时候了,毕竟在男女gaocao的时候是偷袭,干完那事后,张会再出击,就算是光明正大的了,偷袭和光明正大,那风险可是倍数级上升的。

    等了些许时间,张会可是如坐针垫,里面本来没了声息,张会就以为他们完事了,正想行动的时候,哪知道里面忽然间又开始了那咿呀的叫声,“没办法,这事,还得等??????”张会可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刘秀才居然这么厉害,身体因为邪气入侵,都亏成这样子了,还能搞这么久,他可是在张新村的时候听那些泼皮无赖说过,人要是身体差了,这事,可就是三两下,两三秒的事情,“看来,没经验去做事情,还真的要吃点亏得??????”张会有些后悔一开始没找个更好点的地方蹲,现在他被那草刺得比那坐针垫好不了多少。

    “啊!??????”房中一声高呼,随即又静寂了下来,经过刚才的事件后,张会当然不认为里面完事了,于是就耐心的等着,再等了些许时间,“嘿!??????没声息了!”张会心里一喜,随即诅咒了下刘公子祖宗,有这么个耐力这么久的子孙,就轻巧地站了起来,悄悄地走到哪刘公子房间门外,趴在门上,只听到里面两人正小声地说着话儿,那声音闷小,里面两人的喘气声都比他们的话儿大,张会当然不想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啦,他只是想确定下是不是最佳时刻。

    张会心里又想着那些泼皮说的完事后的事情,这才确定时刻已到,随即“嚯??????”的一下站直,“乓!??????”的一下,用力一脚把那房门踢开,只见刘公子床上正躺着两个人,一个是刘公子,那另外一个就是那只祸害刘公子的妖精了,只见那女的披着一头散发,趴在刘秀才的胸膛上,正和刘秀才说着话儿,那神态尤其妩媚,让张会这个青头愣子,看得直吞口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下一步了。

    “啊!??????”张会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但这刘公子和那女子可被张会这么一下子冲进房间,可是被吓得大叫一声,那女子更是慌忙拿被子遮盖住身上露出的春光,免得被眼前这个看着自己口瞪目呆的愣子看光了。

    “古神医?”刘秀才见到张会手执一把桃木剑,直愣愣地冲进了自己的房间,这要是平时还没什么问题,但今晚可不一样,因为他正搂着一个年华女子在自己的床上,而这女子更是说不出个身世来,刘秀才呆了半晌,这才喊了出来。

    刘秀才这么一喊,那女子的眼神诡秘地闪了几下,随即认真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只用一个星期就医治好了刘秀才的古神医来。

    而也因为刘秀才这么一喊,张会的魂魄才被喊了回来,张会晃了下,举起手中木剑,大喊道:“妖孽,看我怎么收你。”说完,那木剑已经向床上的女子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