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夕倒下即睡也不知睡了多少时间被老王给推醒了。

    一看时间已是下午5点多了。老王站在身前眼圈黑加上穿了一件黑白交加的羽绒服司夕没揉眼睛前还以为身边站着一头大熊猫。看来这家伙昨夜可没闲着呢!

    想他四十来岁了还能通宵投入实在不易。司夕一笑:“王编身板还行啊。”

    老王摇摇头道:“不行了人老不中用了!一个晚上只干了8次而已对方还不认输我可受不了啊趴在那里睡着了。”

    “什么?!”司夕听罢不由目瞪口呆如看见外星人一般盯着4o多岁的老王。虽然自己从未有过那方面的经验但具体如何操作是男人都知道的。

    老王迅即一笑拍拍司夕肩膀道:“年轻人不要想歪了哦!我昨晚通宵在网吧里打《魔兽世界》和一个家伙pk了8次最后实在太困了就躺在桌上睡着了啊!你以为我在干嘛?呵呵我可是有家有室的!”

    听罢司夕一阵狂晕。

    穿好衣服司夕向老王说了一声“我去上个厕所”。但老王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中都没等到司夕上完厕所回来!“掉到马桶里啦这小子……”去厕所一看没人。他手机带在身上的打却又无人接听。

    问题是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来小时!老王在房间内急得团团转。想到司夕的为人及个性老王陡然间意识到:司夕出事了!

    司夕哪去了?

    此时已近晚上8点鹅毛大雪将天地间映得亮晃晃的。北京三月的夜让人不可抗拒。

    在一盘山公路上一辆白色面包车在漫天大雪的阻拦下缓缓行驶着。不时可以听见车内“嘭嘭”的打斗声更有那一声尖利的嘶叫划破长夜:“放开我!”

    白色面包车在这并不高的山丘半山腰处停了下来三名黑衣男子将一双手被捆住、眼睛被罩严的男子推下了车。

    其时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几人下车后都开始哆嗦起来。

    “你们是谁?我司夕哪里得罪你们了?”此时司夕双手被牢牢捆住反抗既是徒劳何况眼睛又被布料蒙了起来啥都看不见他只能歇斯底里地狂吼。

    司夕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一个老老实实的小狗仔在上海都几乎与人无冤无仇的何况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北京!但毕竟被人在北京新亚宾馆的厕所里给捆住并蒙上眼睛强行带上了车。司夕想来想去最后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曾桃艳!

    现在在哪里?

    三名黑衣人带着司夕在石径上峰回路转来到了一幢破旧的木屋前。鹅毛大雪是最好的路灯。

    柴门一推便“嘎吱”而开四人鱼贯而入。有了木屋对风雪的遮挡众人感到回暖一点。三黑衣人人揉搓着双手跺着脚其中一人道:“大哥这么一个文弱的小子我们有必要领他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吗?这么冷的天这时候搂着妞在床上多舒服啊!”

    那为的一黑衣人瞪了他一眼道:“你丫就知道妞啊睡觉的!不动脑子想想这小子是记者不到这偏远的地方出了娄子咋办?何况小姐叫我们办这事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不要露出蛛丝马迹……”

    他几人在一边唧唧喳喳直听得司夕胆战心惊的不知他几人要对自己如何。听到那“小姐”二字他更肯定了幕后的主使人是谁。猛然间听到他们的喝声:“小子姓司是吧?你得罪了人我们今天是为她来出气的这可怪不得谁!出来混谁都要还!”

    司夕顿时感到自己被二人架住刹那间阵阵拳头已落到自己脸上、腰间、肚子上只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好半天对方才住手火辣辣的疼痛直袭全身。

    “小子自认倒霉吧谁让你拍照谁让你乱写?这样还便宜了你!你就在这里呆上个几天吧!放心这里没人来不会有人打搅你的清静!”

    司夕好半天才从剧痛中缓解过来听他们这话更是惊恐了:这到底是哪里看来他们是要把自己丢到这里了!却不由自主地喊出一句:“曾桃艳让你们这么做的是吧?”

    “咦?你知道啦?”一人随即应声答道却猛然听那为的黑衣人骂道:“你丫啥时候才能学聪明点!”随即又大声向司夕喊道:“对不起曾小姐交代过一定不能说是她干的所以对于你的问题我们无可奉告!”

    司夕听罢哭笑不得。

    只听得三黑衣人出了门将柴门锁了起来然后是汽车动的声音……尔后空间里便只剩他自己一个高等生物。

    双手仍被绳子捆着眼睛也被蒙着。司夕越来越惊恐生怕这里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

    “曾桃艳啊曾桃艳!你还真够讨厌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已经给你公开陪礼道歉过了想不到今天你还是要这样阴我一下!”司夕有些咬牙切齿了“你这不要脸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