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爸呢?”

    “找你老爸干什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你要是有那好牙口我就一百多斤随便你从哪里下嘴!”我一边拧着脖子东张西望一边忍着全身上下每块骨头乃至肌肉传来的剧疼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遗憾的是上身还没有抬起半尺就不由自主的瘫倒在床上郁闷的我连咬舌头自杀的心都有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一口一口的咬死琥珀才行。圣人有言:有仇不报非君子。君子都这样斤斤计较我这个真小人当然就更更得有仇必报了。

    “昨天令堂打来电话说家里有事需要你爸爸处理所以他不等你醒过来就连夜坐飞机走了。”琥珀甩都不甩我一眼道:“但临走前他把你的托付给了我所以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对我讲。”

    “我老爸还真是会托人呀!”听了这话我就跟一泄气皮球似的躺床上不愿意动弹了虽然还在嬉笑不过我估计自己的模样比哭还难看。心里却在疑惑一向并不算糊涂的老爸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是又喝多了才做了这种所托非人的决定。

    “还用你说有我在就算拉灯大叔来就休想动你一根毫毛令尊比你强多了。”琥珀自信满满的跟我在这吹牛皮也不怕人家拉灯大叔听见了召集飞机过来撞你们孤儿院。打的过我就能跟世界级狂人叫板吗?开玩笑你跑海对面灭了那条不时跑去拜死人的小犬我就服你。耗子扛枪算什么本事?这些话我也就是想想可不敢说出口否则不等拉灯过来我就直接死她手里了。

    “你想什么笑的这么猥琐!?”果然还没等我的龌龊念头转完琥珀就已经窥透了我满肚子坏水。

    “没什么!”刚才差点被她捏弄死就算我革命意志坚定也犯不着再享受一次本着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原则我收起了茅坑里石头般的臭脾气满脸堆笑地道:“我只是在想没我老爸在怎么跟你一起出去。”

    “当然是我……”

    “那怎么好意思……”不等她说完我就满口子地推辞道:“让你背我出去呢?”

    “你想的美!”琥珀白了一眼嗔怪道:“难道你们这些写小说的都喜欢白日做梦吗?我什么时候说要背你了?”

    “那你想把我抱出去?”我试探着问道。虽然早就知道她绝对不会答应但我就是喜欢装疯卖傻得引逗她现出小女儿姿态了呵呵那一刻的光景简直就是……无以伦比难怪人家杨过也喜欢这一口呢确实是秀色可餐呀!

    “臭美吧你!”琥珀瞪了我一眼怕我再乱猜忙道:“我用轮椅推你出去。”说着从屋角推了一辆轮椅出来摆放在床边却开始为怎么把我弄到轮椅上愁。我身上的伤势如何别人也许不了解她却清楚的很当然更明白本人之所以赖在床上也绝对不是出于我愿。

    于是在经历了短暂的思想斗争之后她伸开双臂将我的身体从床上抱了起来却在我耳边解释道:“你要清楚我之所以抱你是要把你放轮椅上可没有别的意思你最好老实点要有别的歪念头看我不把你打成白痴。”

    “我明白!”我乖宝宝似的回答心里却想就你这种野蛮女人就算是白送给我一打我都懒得查收。话是这么说可被她揽在怀抱里时就全不一样了。

    虽然她一直努力想避免跟我有过多的身体接触而且她的臂力在女人中也算的绝无仅有但我毕竟是一百四十斤的体重想要伸臂平端显然是不可能的在床上拖拽吧又会弄醒外面的五月权衡再三后她不得不努力的把我紧紧搂住于是我就自然而然的感受了她胸前柔软而巨大的存在。

    特别是她身上有别于五月身上香气的淡淡体香钻入我的鼻孔里时那一刻我的心里就象是扔了几个燃烧弹**之火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少跟我说什么理智战胜一切那都是身体上某部分机能严重衰退或者丧失的老男人们用来自我安慰的话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能够顶的住来自于动物本能的诱惑至少我这个过去从没有跟女人——未满十三岁的五月除外有过任何形式的亲密接触的男孩是抵挡不住而且我也不准备阻挡。

    色胆包天也许就是对此时的我最精到的诠释因为虽然明知盛怒之下的琥珀随时要了我的小命可我仍然忍不住将嘴巴凑上去在她柔嫩而白皙的粉颈上轻轻吻了一口。

    “好香!”深深一嗅后我忍不住赞叹。说真的就连我都忍不住鄙视自己的色狼行径可却忍不住按着本能去做了。而得到的报应跟我事先想到的大同小异。

    琥珀的身体在短暂的僵硬之后无比愤恨地骂了一声:“你流氓。”就是一背摔我将近一米八的身体就跟一布袋般在空中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回环重重的摔向水磨石地面……

    就在我暗暗为自己只是耍了一下流氓就要被活活摔死的命运而慨叹时就觉得即将接触到地面的身体重新被琥珀拉了起来把我拉到她的面前面对面的看着我虽然脸上仍有些掩不住的羞涩但目光里却满是杀气冷冰冰地道:“如果想下辈子都在轮椅上度过不妨再试试。”话是这么说却再也不给我机会了双手力直接把我扔在了一边的轮椅上给五月盖好被子后琥珀握着背后的把手将我推出了房间。

    虽然此时hb的天气依然寒冷无比但gd的早上却也只是微微有些凉意。虽然我身上的衣服不是很厚但也不觉得如何冷出了门嗅着走廊里过往的凉风我被**冲昏了的头脑逐渐清醒过来讷讷地道:“对不起我道歉。”

    “……”也不知道琥珀在想什么只是推在我在长长的走廊里走却没有答话直到我第二次道歉她才象惊醒般道:“不用只要你将来对五月好点就行了!”然后又是长长的沉默。

    说真的我并不喜欢俩人在一起时冷场因为这种情况在我看来只能说明一方在另一方的眼中面目可憎、言语无味所以才没有交谈下去的勇气和话题。可我却不会放过了解她和五月的机会就算将来充当小说的素材也好因此我厚着脸皮道:“有个疑问放在我的心中很久了所以我想请你解答一下!”

    “你想问我跟五月的关系是吧?”聪明的琥珀马上就想到了我的问题。虽然惊诧于她跟五月不相上下的聪慧但也为省了自己一番唇舌而欣喜于是点了点头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很乐意洗耳恭听。”

    “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琥珀并没有回答问题却再次把话题拽到了我的身上。

    “我怎么了?有什么可奇怪的?”我迷惑地道。

    “有时候胡搅蛮缠象一个街头上混的痞子流氓可有时候又彬彬有礼、谈吐文雅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琥珀停下来站在我的面前侧着头看着我同样满脸的疑问酒红色的长在风中飘扬美极了。

    “连我都不知道又怎么回答你?!”我拄着下巴装模做样的思考了一下后笑吟吟的回答道:“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只有问老天爷了!”说着我指了指头顶上的青天。

    “你信它吗?”琥珀扬起了打破沙锅的精神问起了没完了。

    “哼哼。”我耸了耸肩冷哼一声道:“信它倒不如信我自己可是我又不了解自己所以你的问题我真的没有办法回答。”看着远方喷薄而出的朝阳道:“等我将来老了闲的闷了也许会学伏洛伊德写本研究自己的书充当心理学著作现在呵呵连饭都混不到嘴里还想那些没用的干嘛?”

    “你很率真而且坦诚。”琥珀微微一笑突然道:“我是五月的保姆……”

    “恩?”

    作者:虫子又说废话了也办坏事了如果虫子的书注定了没有多少人看那我也就只能写成供自己欣赏的闲话正如我一网上的朋友:风林火山说的我的题材虽然是都市但内容太偏注定了没有太多人喜欢。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不得不为眼前的结果而悲哀各位大仙呀把你的票子给我不行吗难道就不让我再最后一周体会一下上榜的漏*点吗?o6.4.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