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光军揣着借来的钱兴兴冲冲地回来的时候还没到家只见家门口围了好些人好像在看什么乱哄哄的左邻右舍两边的人家都出来看热闹似的个个都在自家的门口探头探脑向他家门口张望着什么。叶光军心想只有小莉一个人在家啊到底会生什么事呢?叶光军急步走到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现大嫂桃花从屋里出来站到门口跺着脚一手拍着屁股一手向屋里指着在大声嚷嚷着。叶光军心里一下明白了是桃花过来了在肆无忌弹地吵闹着转念一想桃花为什么到这边来吵呢?我们也都没去惹她们家都已经分了这又是为什么事呢?是不是跟小莉打起来了?叶光军立刻向家跑了起来因为小莉打不过桃花的怕桃花出手狠重会把小莉打伤的叶光军担心。

    叶光军跑到门口一看原来桃花不是在和小莉吵架是在指着站在屋里的大哥光友在咒骂语言极其恶毒难听。叶光军看见小莉在搅猪食喂猪吃站在猪笼旁边一边看着猪不让它把食拱翻一边在侧着眼睛朝桃花射出愤怒的眼光象两把利剑似乎要击倒疯狮般的桃花。

    桃花仍然唾沫横飞地在挥舞着手臂骂着不作声的光友看见叶光军来了她全当没看见一样仍象起动的机器一样继续骂个不停。当叶光军到门口的时候围观的男女老少们又都盯着叶光军看叶光军会说什么话个个七嘴八舌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认为叶光军讲话讲得好可以平息这暴雨般的场面如果讲得不好甚至会引起嫂叔之间激烈的争吵甚至打架这样就一下子还平息不了了事情会更加地闹大和复杂起来他们都认为叶光军这下可为难了个个都在焦急地在等待事情的结果等待着叶光军大雷霆等待着看这个好把戏了。

    属料叶光军站在门口看了一下疯狮般的桃花一句话也不作声走到站在猪笼旁边的小莉跟前。小莉见叶光军走过来便叫一声:“二哥。”

    叶光军“嗯”了一声问道:“小莉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跑到这边来吵啊?”

    小莉说:“早上你走后我也就起床了不久大哥过来了他问妈妈是不是得病了我跟他讲妈妈是生病了得的是十二指肠溃疡和急性胃炎需要住院开刀做手术昨天妈妈被送到县医院去的。然后他问我你到哪里去了?我说你一大早起来到外面去借钱去了上午带钱送到医院去怕爸爸带的钱不够。然后他说昨天晚上他听人说妈妈病了送医院去了而且还严重听过以后心里很难过晚上要求过来看看桃花却不让他过来还蛮不讲理跟他吵了一下所以早上过来了过来的时候也没有跟桃花说他说桃花神经结舌怕跟她说了她又不让来。然后他又问我妈妈看病的钱是不是不够?我说可能不够。然后他从荷包里拿出两百块钱给我说是给妈妈看病的。我叫他等你回来后给钱我没接。坐了没多大功夫桃花就跑过来了象疯子样子又骂又打大哥的大哥一直都让着她。她说大哥背着她偷了她的二百块钱非要叫他交出来不可否则要跟他没完没了要跟他拼命说这个钱是她回娘家的时候在家里她妈妈省下来给她带回来的非要叫大哥交出来不可还说了好多的难听话说什么妈妈生病与她无关死了活该老了不死还干什么。我听了后真想跑上去打她两个嘴巴子撕毁她的烂嘴就好象她自已不是她妈妈养的样的是从天上掉下似的那么不讲道理。再说不管你那钱怎么来的大哥送过来也是应该的嘛真是的没教养。”小莉说得咬牙切齿。

    叶光军静静地听着愤怒地说:“噢是这样的这么不讲理二百块钱我们不要就是了省得她们俩吵架了。”

    小莉说:“二哥你借到钱了吗?”

    叶光军说:“借到了。”

    小莉说:“借到了多少?”

    叶光军说:“伍6佰块钱。”

    小莉又喜又敬佩地点了点头说道:“二哥那我们俩快吃早饭吧早饭我已经烧好了吃过我们俩就走免得她们在这里吵死了搞得左右不得安宁的闹得这么多的人来我家们家里看热闹看笑话的真是丢人现眼的啊。”

    叶光军说:“你先把猪喂饱小莉不要紧的我过去看看劝一劝她们让她们停下来。”说着便来到正在怒火中的桃花跟前。

    叶光军强忍着积在心中的怒气本来就对桃花的思想有陈见为平息这场无休止的野蛮吵架尽量用平和的口气说话问道:“大嫂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事?一大早的让这么多人看热闹。”

    桃花见叶光军过来跟她说话了有一种胜利的感觉更加得意大声嚷道:“为什么事?是什么事?你还好意思问我你那个瘟猪哥哥最清楚不用我讲你不用来问我你自己问问他叫他讲给你听也叫大伙听听凭凭理。”接着桃花又是拍屁股又是拍腿蹬脚的讲话时嘴里的唾沫象下雨样的横飞砸在光军的脸上。光军有一种厌恶感不自觉地用袖子擦拭了一下飞在脸上的唾沫。听桃花继续指责叶光友说道:“你这个东西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偷家里的钱偷了也不跟我讲一声让我有个数的你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象个猪一样的做事就是猪我给它吃了它还会哼两下摆摆头摇摇耳朵知道好呆你呢?畜牲都不如光友我对你讲你给我听着那二百块钱你今天必须给我交出来不然老子跟你没完你不要缩在龟洞里不出来装聋作哑的做缩头乌龟的东西你给我听着老娘跟你没完。”桃花的声音尽管变得沙哑了但仍然句句让看众听得清楚句句响彻云霄传遍沙银村的各个角落吓跑了清水塘里的悠闲的鱼它们都跑躲藏到了水底下的葳草里连周围的小鸟都惊讹地飞了。

    叶光军强忍着满腔的怒气头也不回地转身到屋里只见大哥光友脸色铁青拿着瓷缸在屋里转着***走动着时不时地喝一口一会儿把瓷缸放下一会儿又端起显得非常的激动不善讲话的光友低着头嘴里不停地出咕嘟的声音谁也不知道他在自语些什么。

    叶光军看着不停地走动的老实的大哥喊了一声:“大哥你怎么惹火了嫂子的?”

    叶光友看见了光军进来心里大概是极端地恼怒当叶光军与他招呼的时候他没有答应也没有点头只是不停地无规则地走动着脸色苍白。

    叶光军走上跟前用手敲着光友的肩膀叫他坐下不要跟桃花生气。

    叶光军劝说道:“大哥你是有见识的人不要跟妇道人家一般见识再说嫂子就是这样爱吵的人都拿她没办法你就全当没听见就是了。”

    叶光友坐下来沉默了一会儿带着怒火说:“光军你不知道桃花她实在是太泼了。”接着光友把他们之间为什么吵架的经过统统说了一遍似乎要掉出愤恨的眼泪来恨不得要将桃花一气之下掐死才解恨以示了结他与她之间的民族般的不可调和的深仇矛盾似的否则他们的日子不好过会天天有枪天天有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