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麟心想玉柱必定是赶回青木星自己务必要将他追回方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看看周围确实无人便连忙换上那二师兄的服装幻化成他的模样将他的尸收入博聚金镯之内.他如今已经甚为熟练不过片刻之间便已准备妥当携带玉堂的尸体通过传送阵到达青木星。

    天麟甫穿过传送阵便看到玉柱正自被几个值守的弟子扶助不由心中庆幸如果这个玉柱再聪明一些逃命到其他星球可就麻烦了自己当真不容易将他追上。玉柱毕竟受伤太重传送回来之后便扑到在地传送阵值守的弟子看到玉柱重伤而回已然吃惊不小连忙跑向前将他扶助听得玉柱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不好……玉山……师父……杀了!”更是惊异面面相觑。

    只可惜玉柱实在伤势太重没有力气解释。正慌乱间众人看到天麟出现在传送阵里手中还抱着一具尸体更是一愣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而玉柱看到天麟陡然双目圆睁惊骇欲绝他确信自己的师父已然死去甚至元婴都已经被人炼化眼前这人绝对不是他的师父。

    未等他说话天麟已将玉堂尸体交给值守弟子向前一步怒目望着玉柱喝道:“真是孽障如此胆小不过是遇到寒碧宫的人受点伤见到师兄弟丧命就害怕成如此模样临阵脱逃。”

    玉柱努力抬起手臂指着天麟:“你……不是……师父!”

    天麟怒道:“孽障目无尊长留你何用。”一掌将他击出丈远立时毙命。天麟似是余怒未消指着玉柱的尸体对几个值守弟子喝道:“若是你等以后也目无尊长他就是你们的榜样!”

    值守弟子早已被这一切吓得不知所措听得天麟的话连忙跪倒在地颤声道:“二师伯息怒弟子们不敢!”

    天麟浑身抖深吸口气片刻之后平缓语气道:“都起来罢师伯是看到你玉堂师兄丧命玉山又被寒碧宫抓走而玉柱……”提到玉柱似乎又怒不可遏怒声道:“这个孽障又如此胆小无用不顾师父安危临阵脱逃实在是气煞我也!”

    众值守弟子此时哪里还有其他想法心想玉柱临阵脱逃实不应该将二师伯气成这样连忙齐声道:“二师伯息怒。”

    天麟心想自己自然要适可而止还是将经脉中的真元吸收一些才好此时经脉胀痛若生变故恐怕不妙只是自己连这二师兄的房间在哪里都不知道需要个弟子带路才行便又痛心疾道:“师伯一怒之下将他击毙也实有好些不忍你们将他好好安葬罢你们跟来一个人将玉堂的尸体带到我的房间等你们大师伯回来我再负荆请罪。”说完便慢慢向万木林走去。

    众弟子两忙应是其中一个身材粗壮些的弟子被其余三人挤眉弄眼地恐吓抱起玉堂的尸体远远跟在天麟后面。

    天麟停步转身后望那弟子吓得立即止步不前怯怯地望着天麟道:‘二师伯!‘。

    天麟道:“你头前先走。”

    那弟子连忙点头拔出飞剑向万木林飞去他巴不得早点脱离苦海便全力飞行天麟跟在后面飞行心想自己竟然半日之内连杀万木林三名高手实在有些不可思议若被万木林知道决不善罢甘休心中也不轻松思索应当如何应对。

    不多时便已到达万木林众弟子免不了大吃一惊欲待询问但看到天麟阴沉沉模样便不敢说话纷纷让路让二人通过。

    这二师兄房间与那三师兄房间差别倒是不大只不过墙上多一些兵器。天麟入得房门便将那弟子打出去那弟子自然如蒙大赦如飞而去。天麟关上房门便盘膝端坐木床之上放出神识关注门外动向又在身周布下青木结界便准备吸纳储存在经脉之中的真元。他一日之内接连炼化三名高手的元婴所得真元何等巨大饶是他经脉坚韧也觉得经脉胀痛不已。天麟运起青木心诀直觉的木脉之内真气激荡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便小心引导使之循木脉缓缓而动慢慢导入丹田催动元婴加紧吸收。

    三人的真元何其庞大天麟天纵奇才也无法在较短时间之内转化成自己的本命真元而万木林也并非可以专心练功的所在待到经脉不再胀痛便停功起身撤除结界在二师兄的房内四处翻看希望能觉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忽然看到大师兄的身影正向自己房间走来便连忙收回神识蹲在玉堂尸体旁边痛苦自语道:“玉堂啊玉堂想不到你竟然这样就去了我该如何向大师兄交待啊玉堂啊。”

    门外大师兄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别嚎了一个弟子死就死了罢。”语落。房门便被大师兄推开面若冰霜地走进门来。

    天麟连忙起身恭迎道:“是大师兄。”

    大师兄冷冷道:“元义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兄么!”

    天麟连忙道:“师兄息怒都怪我办事不力!”大师兄走到桌前坐下冷冷道:“你跟我说说这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带他去找我为什么玉堂竟然会送了性命?”言毕看着玉堂的尸体眼中流露出痛惜的神色。

    天麟悲痛地道:“我先回禀玉堂的事情。玉堂本来说带我去见师兄不知道为何竟然将我们带到了蓝星的蛮荒之地我当时很是诧异责问玉堂他也不知何故我想也许是玉堂忙中出错便要回传送阵重新启程哪知此时竟然遇见寒碧宫的冷月仙子以及一个红衫公子模样的人物。冷月仙子对本门弟子下手从不容情便向我等出手他们二人的修为都甚为高绝我们自然不是敌手玉堂便自丧命。而玉柱那个孽障竟然临阵脱逃。”说到这里又似气愤模样。

    大师兄似笑非笑地望着天麟冷冷道:“元义果真如此?”

    天麟被他盯得心里毛苦笑道:“我怎敢诳骗师兄?”

    大师冷笑道:“你难道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反常么?竟然对我如此客气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心里有鬼?。”

    天麟心里一惊难道他已经看出自己不是元义连忙留神戒备一边苦笑道:“小弟向来是尊敬师兄师兄何故说出如此话来。”

    大师兄缓缓站起身眼神凌厉地望着天麟眼中竟然泛起森然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