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踏上南下的列车向广东进了。那里还有一个金融机具的生产厂家我要再到那里去碰碰运气!我就不相信那个厂家怕自己的产品能卖出去。

    南方的环境和北方差距是很大的广州比起上海来就更显得南方一些了。北方早就千里冰封了这里还鸟语花香着呢我正在感慨外面的景色时候列车乘务员的广播响了起来:“广州站马上就要到了下车的旅客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

    来到南方真好皮鞋几天不擦都看不出尘土来。我望着蓝蓝的天空着自己的感慨。但这种心情在走了几步后变了鞋里又潮又热难受异常。大街上的人也好奇的看着我象看动物园里的熊猫宝贝一样!好在广州站前面就有市场跑进去买了双鞋心情愉快的换上了在换鞋的时候我的臭脚熏的方圆几米内的观众皱起了眉头捂起了鼻子。我歉意的冲他们笑了笑收拾起自己的旧鞋跑了。找了个旅馆用他们的电话跟厂家联系了一下然后就直接打车过去了接待我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跟郝燕差不多只是没有她的眼睛大也很是热情端茶到水的可是谈的结果还是让我失望同样的理由北京已经有了他的代理商!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他们的大门的混混噩噩没有目的的往前走着。我大脑里充斥着自卑的念头有点心回意冷了。怎么做点事就这么难啊这可怎么办呢?没有可推销的商品我拿什么赚钱呢。在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个电器市场在北京的时候我经常听别人说这里的电脑有走私过来的价格很是便宜1ooo多就能买下来。走到了这里我突然想起了这茬刚才的烦恼也忘了因为这一段时间我正在学电脑的操作跟着老板干的时候那里有电脑我不用考虑这些现在不在他那干了就特别的渴望也有一台。那种渴望就象刚学会说话特别愿意表达一样。

    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进了电器市场因为不熟悉所以我就随便的逛了起来各色的家电应有尽有购物的人群相互的拥挤突然我看到前面的柜台上摆着一台点钞机模样很是小巧我心里一阵的喜悦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到这个东西买电脑的心情一下子抛到了九霄云外我扒拉开人群勇敢的冲了过去问道:“老板这个怎么卖啊?”

    可能这个不属于热门所以他的摊位跟前除了过往的人外到也冷清很少有人问津以至于老板都开始在那打瞌睡了听到我的声音他慢慢的抬起头来问道:“你要几个啊?”因为这里是批市场所以都是这么问如果你只要一个那么价格是要高出一点的。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仔细的看着他的那台机子上面没有牌子但做工还算可以就是太小巧了功能到还是挺全的于是我就问道:“有没有模样好看一点的这个太小巧走银行不上眼。”

    他认真的看着我说道:“你要什么样的只要你能说出模样来我们就能做现在这里只有这一种型号。”

    我从包里拿出了一踏钱放在机子上试了一下记数还算准确我在里面放了张白纸走到白纸那的时候开始报警了我又拿了一张1o元的混在其中然后打开了磁感器点钞机也准确的找到了。看来性能还算不错。

    他看我熟练的操作着点钞机接着对我说道:“电路板感应器与大厂家用的都是一样我们是小厂面对的是一些零散用户所以外型上做的小巧了点是为了携带方便机子的性能绝对是没得说。”

    我把钱收好接着从包里拿出了两张宣传画问道:“你们能做出这个样子的东西吗?”

    他接过了我手里的那两张东西仔细的看了看笑了起来:“这个啊~~就是我们那里做的他们的规模大点我们的规模小点而已这个东西与我们的东西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外壳我以前就是在他那里干的现在自己搞了个厂子而且我们的外壳和他们的外壳都是在一个厂家生产的拿他们的外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你要想要这样的没问题啊。”

    我也笑了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感觉悠然而生我把两张宣传画拿了回来问道:“那我们就谈谈价格吧如果你能做出我说的那种机型来我就长期经营你们的东西。但还有个先期条件北京只能有我自己销售。”

    他对着我无奈的说道:“我们是做市场的所以无法控制货物的流动你提的独家经营恐怕不好实现这点还希望你能谅解。”

    “我并不是说你们所有的产品我都要独家经营我说的是我要的是哪个型号机型的独家经营权这个应该不难实现吧?”

    他考虑了一下很痛快的答应了因为我要的东西与他们所经营的并不冲突最终把价格定在了87o左右比我们老板拿货的价格还要低了将近4oo元。我好象拾了个金娃娃心里哪个美啊。

    老板跟我坐车一块去的浙江。

    浙江的小镇群山环绕绿水常流镇子里面高楼耸立比之我们北方的县城还要繁华大多是做小工业的一家一个作坊但大家联合起来又形成了一个规模庞大的集团从原材料的生产到成品的产生不用走出镇子就能完成。

    我们来到的是一个挨着鳌江的小镇在镇子里面的作坊大多都是在为哪个大的金融机具生产厂家做配件我这才明白这个没有名气的厂子能生产出质量上乘的东西道理。

    来到他的家家里的一楼二楼是厂房我进了屋老板把正在工作的工人一一的给我介绍正在工作台那里组装的是他的几个妹妹正在打包的是他的弟弟我逐一的跟他们点了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他们的工作效率是惊人的下午老板去拿了外壳晚上就把我要的15台机子装好了。然后老板找了个车把货物送上了托运站我这才放心的把钱付了。然后拿上托运票匆匆忙忙的坐车返回了北京。

    北京的天气很好阳光妩媚但被草地上的雪一反射就刺的眼睁不开天气干冷干冷的。

    我还没回到住的地方就觉得浑身的不得劲起来腿象是被灌了铅后踩在棉花上走沉重而没根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心脏跳动的非常快我挣扎着打开房门躺上床没脱衣服盖上被子还是觉得冷。我想我可能是累的吧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大概睡一觉就会好的。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只是感觉暖烘烘的非常的舒服我努力的睁开了眼睛刚想挥动一下自己酸疼的胳膊却被另外一种疼给制止了是我手上扎的针。我怎么到医院了?怎么还输上液了呢?我纳闷的向四周张望着房间里没有其他人。我坐了起来只是感到各个骨节都在疼但已经没有了刚回来的时候那种沉重了。我举起另一支手举起了输液瓶向外面走去想问一下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刚站好门开了郝燕手里拿着几个小纸包走了进来看到我站在那向我跑了过来把那几个纸包往床头柜上一扔转身把我用手举着的瓶子拿了过来然后就说道:“你干什么去啊?”

    我看他进来了于是就又坐在床沿上不解的看着她问道:“我怎么到这儿来了?”

    她一边挂输液瓶一边对我说道:“你高烧都昏迷了。”说完坐在床边拿起了一个苹果削起来。

    我诧异的说道:“昏迷?”

    “对啊医生说来的还算及时要不然就有生命危险的感冒厉害了也会死人的你怎么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我不好意思的用没有扎着针的手抓着后脑稍说道:“我感冒了呵呵我以前从来都没感冒过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把削完的苹果向我递了过来:“先吃个苹果吧你两天没吃东西了你想吃什么?我出去买。”

    我接过了她削的苹果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对她说道:“随便买点吧填饱肚子就行。”

    她没说话提上包走了。

    我忽然想起了我在这里呆了两天那我的货应该也到了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多少了把扎在自己手上的针拔了下来转身就要走可手上的针眼里却涌出了大量的鲜血我只好那胶布粘着的那块药棉堵在了上面转身向家里走去。

    我的床上被子胡乱的摊在那里我把被子拽了起来看到了躺在角落里的包这时候紧张的心才放了下来。我打开包看了看里面的托运单还在然后坐上车向货场去了。

    我把货拉回来的时候天上的黑影已经下来了屋子里开着灯我纳闷谁又会来到我的小窝呢我搬上一台卸在院子里的点钞机向屋子里走去。

    是郝燕她坐在我的床上床上的被子已经叠了起来在旁边的椅子上放着一个塑料袋鼓鼓囊囊的她脸上有明显的哭过的痕迹看到我抱着点钞机进来一把就把机子拽了过去含了泪花向我喊道:“你不要命了?”接着泪水就顺着脸荚流了下来。

    屋子里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阴冷阴冷的看她穿的很是单薄我只好陪着笑脸解释一边解释一边脱下了羽绒服给她披了过去她下意识的用抱在胸口的手拽了一下突然又象被电击着了似的把批在身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扔给了我接着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出去那么一会儿你就跑了。你知不知道你的病还没好啊?

    我陪着笑脸对她说道:“我知道错了下不为例了好不好啊走吧帮我把其他的机子搬进来咱俩去吃饭我可已经有4~~5天没好好的吃东西了啊现在饿的要命你要再训我我可要饿晕过去了。“说完我装着俩腿一软向地下蹲去没想到真的蹲下去的时候却起不来了还是她搀了我一把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