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行千里,始于足下。没有第一步哪有万里行,反正我有信心。你们呢?”大家也受到了牛建彬的感染也都説有信心。

    这时一位少年跑了过来。他重重地摔倒在离牛建彬他们不远的地方。

    牛建彬跑了过去扶起他。那少年无力地説:“有坏人追我,救救我,救救我吧!”

    牛建彬未加思索地拉着他来到了,他们乘坐的那辆带篷的马车上説:“莫怕,你躲在里边,他们是不会发现你的。”

    牛建彬回到亭子里对同窗们説:“帮帮忙,有几个家伙要抓这位少年,咱们帮他把坏人给糊弄过去。咱们划划拳装一把醉酒怎么样”

    大家都答应了。

    过了没多长的时间,有三个家伙手里拿着绳子、木棍跑了过来。

    其中一人跟他们打招呼,问:“你们见没见过一个xiǎo女子从这儿跑了过去?”

    胖子李安泰説:“别説女子,我连个鬼影也没见到。”

    “女子,女子在哪里?”高个子张智反问道。

    “去去去你问谁呢!瞧,你哪有diǎn文化人的斯文样子,简直就是个酒鬼吗!”有一个家伙鄙视地説。

    “不可这样亵渎文化人,他没见到过就是没见过,我倒是见过有一个人是往那边跑去了。”牛建彬边説边指了一个方向。

    王化山随和着説:“不错,是有个人影往那边跑了。”

    坏人远去了,牛建彬来到马车跟前对那少年説:“他们走远了,你快逃吧!”那少年下了车对牛建彬説:“谢谢大哥。”他又朝向大家作揖説:“祝诸兄好运,都会心想事成的。”

    大家回礼。

    那少年説完转身朝着坏人去的相反方向跑去了。

    xiǎo胖子説:“怪不得那帮坏人説他是个女子。我看他还就是个俊女子呢!”

    大家都説他很漂亮。牛建彬也有同感,也不免想到过,这女扮男装的人可能就是李xiǎo姐吧!

    发榜的日子到了。牛建彬考取了本地区的头名,当日喜报就送到了牛建彬的手中。

    负责送喜报的差役给牛建彬牵着马。牛建彬披红戴花骑着大马。在一片吹吹打打的声乐中,行走在登州府的大街上,接受着人们的祝福和赞许的。

    他心里好生惬意。

    这时,迎面走来了一ding轿子与自己的马擦肩而过。牛建彬在这一瞬间,瞅到了轿子里的人。啊,太漂亮啦!怎么还有些面熟呢?她能嫁给我该有多好啊!

    当牛建彬看到了跟随在轿子后面的人是同村姓石家的老大石万田时,他的心马上就凉了大半截。

    牛建彬知道了想娶轿中人是不可能的事了,因为这个女子不是石家未来的媳妇就是石家的其他亲戚。

    牛建彬的猜想没错,轿子里坐的人还真是老石家的亲戚,外甥女李宛秀。

    李宛秀在登州府的大街上和牛建彬打了个照面。她坐在轿子里一眼就认出了骑着大马戴着大红花的xiǎo哥,就是前几天救过自己的那个人。在他们离得很近的时候,李宛秀扒开了轿帘子偷偷地瞧了人家一眼。

    这时,牛建彬也正在扭着头看她呢!四目相对李宛秀像触了电似的不好意思地躲开来。她急忙把轿帘子档好,脸上一阵热,心里怦怦直跳。

    她暗暗地想:我能嫁给他该有多好啊!这真是一个想娶一个愿嫁,彼此已经一见钟情了

    住在梭子沟南岸的石家叫石进林。他有三个儿子都不愿意读书。老大老二还比较勤劳。老三是个既不愿意读书也不愿意劳动的游手好闲的家伙。

    他知道大哥去接表妹去了,心里别提那个高兴。

    可巧了在这同一天里,牛家的xiǎo儿子考取秀才要回来了。

    石家迎来了一位亲戚,石进林的外甥女李宛秀。李宛秀是官宦人家的xiǎo姐。

    如今,她父亲进了死牢,母亲已亡。舅舅石进林得知后就让长子把外甥女接到自家来了。

    今天,这个xiǎoxiǎo的村子,一天里有两件大事在此发生,可以説在这个村子这是史无前例的热闹空前的啦!尤其是牛重天家更是如此。贺喜的人还不少呢!

    牛重天宴请大家吃酒,宴席一直到深夜才结束。

    薛春燕发现了儿子牛建彬有些不对劲,总是闷闷不乐的,连一diǎn精气神也没有。

    母亲问了儿子。牛建彬才把自己的心事告诉了母亲。

    母亲很郑重地告诉他:“牛石两家有仇,这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件事你想也别去想了,就死了这个心吧!”

    牛建彬辩驳説:“牛家和石家有仇和李家有什么关系吗?”

    “她父母不在了,来了舅舅家就是石家的人了,怎么没关系。”

    他们的争论只能不欢而散了。

    李宛秀l来到了舅舅家以后,曾经悄悄地问过家里的佣人。自己看到的那个披红戴花的少年是怎么一回事?佣人告诉她説:“你千万不要在老爷夫人面前提起他,他是沟北牛家xiǎo儿子牛建彬。石牛两家是仇家,从不相互往来的。”

    李宛秀听了这番话后就开始郁闷起来了。

    在牛建彬回家以后的日子里,他书也读不进去了,满脑子全是李宛秀。

    天天无数次地站在梭子沟岸边向对岸的石家张望。无数次的叹息,一次次的憧憬着能和她幸福地相会,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次次的失望。他怨这一水相隔,各在一方见一面都很困难的处境。

    李宛秀来到舅舅家,舅舅就告戒她不要和沟北的牛家人有任何的接触,不要随便出门,只能待在家里跟着舅妈做做针线活就行了。

    舅舅的这些规矩,让她苦闷。心里像长了草似的,堵得慌。她想见的人不让见,不想见的人总在眼前晃来晃去,

    想到大门外去看看舅妈都不让,无奈也只能在院内徘徊。

    有一天,李宛秀看见大表哥的儿子xiǎo光明在户外放风筝。李宛秀为了排解心中的郁闷,她也做了一个很好看的荷花风筝。宛秀拿起荷花风筝和xiǎo侄子一起在院内放飞。

    院内无风放不起来。xiǎo光明哭着嚷着非要让姑姑带他去外面放风筝。奶奶拧不过xiǎo光明只好答应了。

    他们来到了大门外,李宛秀终于可以看到牛建彬的家门了。

    李宛秀看着建彬家的家门,她多么希望牛建彬此时能出来。

    她边帮着xiǎo光明放风筝,边瞟着建彬家的门。风筝放高了放远了。李宛秀看着风筝笑了,笑脸像绽开的花朵,美丽极了。这是李宛秀来到舅舅家以来,第一次如此地开心着呢!

    突然,一阵大风吹来。xiǎo光明一拉风筝的线,那线绷得太紧太紧‘砰’的一声,风筝的线被拉断了。随后,风筝就飘落下去了。李宛秀的心也随着风筝的坠落沉下去了。

    牛建彬在家里读书,可是心在李宛秀那里,根本读不进去。

    他索性把书放下,走出了书房来到院子里走一走。走着走着,他看见一个美丽的风筝躺在自家的墙头上。他搬来了梯子爬上去把风筝xiǎo心地拿了下来。

    这是一个荷花风筝,风筝制做得很精细,画得色彩艳丽,线条自然流畅,还能闻到一丝淡淡的胭脂味。这分明是一位美丽的巧手女子制做的。

    牛建彬根据风向判断,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姑娘派来的使者。他的心情顿时觉得爽快了许多,爽得整个人像要飞起来似的,很轻松很轻松。

    “噹噹”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遐想。

    牛建彬去开门,开了门他看到的来人是石家长孙石光明。

    “你手里拿的风筝是我姑姑的风筝。我是来捡回去的。”xiǎo光明伸着手説。

    牛建彬把风筝递给了xiǎo光明。“我还给你风筝你能帮我做件事吗?”牛建彬问道。

    “可以,什么事?”

    “我写个纸条带给你姑姑。”

    “为什么?”

    “我把风筝还给她,总要告诉她是谁还给她的吧!”

    xiǎo光明diǎndiǎn头再也没有説什么。

    xiǎo光明diǎndiǎn头再也没有説什么。

    牛建彬进了书房拿起笔来在纸上写了‘好南水一荷’并签了牛建彬的名子。牛建彬把纸条交给了xiǎo光明。xiǎo光明带上纸条跑回去了。

    xiǎo光明回去后把风筝交给了姑姑,还説:“牛家xiǎo子真啰嗦还给风筝,还写了张纸条给我让你谢他。”他边説边把纸条交给了李宛秀。

    李宛秀接过纸条一看,心潮澎湃。

    她笑着对xiǎo光明説:“感谢人家是对的,我也写个纸条,你给人家送去好吗?”

    “好吧,你们大人也真麻烦!”

    李宛秀拿起笔来略思片刻写下了‘念北岸丝柳’落款李宛秀。

    xiǎo光明接过纸条又跑到牛家把纸条交给等在那里的牛建彬。牛建彬接过纸条急忙展开一看心里有説不出的高兴。她懂得了,我有情她有意,我俩彼此两相怡。

    自此以后,xiǎo光明成了他们俩之间的信使、传话筒,带给他们许多的愉悦还真得使他们感觉到了光明。

    促成了他们一次次的约会。为此这双方都贿赂起xiǎo光明来了,经常给他一些好吃的好玩的东西以表谢意。第一次约会,李宛秀把放起来的风筝交给了xiǎo光明牵着,她来到了地势较低的树林和牛建彬见面了。他们见面后,牛建彬的第一句话是説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李宛秀笑了笑説:“当然见过我,你还是我的大恩人呢!”

    李宛秀见牛建彬没有反应又説:“登州城外啊!”

    “假xiǎo子没错,我当时就怀疑那个女扮男装的就是你,现在看来当时的判断果然没错。”牛建彬得意地説。

    牛建彬得意地説。“假xiǎo子没错,我当时就怀疑那个女扮男装的就是你,现在看来当时的判断果然没错。”你説;"扮得还可以吗?”

    “不怎么样,我的同窗们説哪有你这么俊的男子。此后我一直担心你会不会再落到坏人的手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