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的现象都表明,死去的老太太和老头之所以针对我,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女人借尸还魂,也算是另一种身份的活着。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恶寒,一个女人占据男人的躯体或者

    要是和我的好哥们再来一个同性恋,老子的一世英名不久毁了?

    一想到这种事情,我感觉胃液都快要喷出来了,实在是有点太恶心了。

    “现在怎么办?长径街去年就拆掉了,现在已经成了一个还没有完全建好的小区。”我有些哆嗦的看了一眼一直看着照片发呆的吴姐,看着她半天不理我,然后用手在她眼前晃悠了一下。

    “啊!你说什么?”吴姐猛的回过神,扭头问。

    似乎有些不对劲,吴姐的反应也太大了一点,而且一直盯着墙上的三张照片看,眼睛里一闪而逝的神色有点让我捉摸不透。

    “吴姐你想啥呢想的这么入神?”我眯着眼睛笑着说。

    “没啥,只是觉得这对夫妇虽然可恶,但是也是为了自家的女儿。不过拿腐尸肉喂养活人躯体用来借尸还魂实在是有些不道德。”她看了口气,看着笑眯眯的我,随即将桌子上的日记本丢给了我,“拿着,应许以后还有些用处。”

    我翻了几页泛黄的日记本,随手将它塞到了裤腰带上跟这美女出了门。等一出门之后,吴姐就要了我手中的驴蹄子在门上画了几道奇奇怪怪的血纹路,然后将蹄子随手一丢。

    “吴姐,咋丢了?”我想要过去捡,但是一想到这几天在家里摆着的公鸡和死羊就顿住了。

    “没啥用了,只能用一次。”吴姐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吸着,然后从另一个口袋中又掏出三根烟点着竖立在门口,看了一眼之后长出了口气:“敬鬼神的,生前的念想死后就不要挂念了。赶紧离开吧。”

    我不晓得她是给谁说的,但是能够猜出一二,吴姐应该是一个懂阴阳的人。在我们老家把懂阴阳的人叫做神婆子。

    我寻思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叫神婆子似乎干脆甩了甩脑袋不去想她的身份。从目前来看吴姐的身份虽然不知道,但是却实心实意的为我着想。若不是她,我估计在吃牛蹄子的那天晚上就已经死了。

    本来以为出了门之后我们转头就要去长径街二十号的,谁知道女人一踩油门就直奔宵夜店而去。我寻思着是不是吃饱肚子好打仗,但是我们在肯德基店吃了一个汉堡之后就原路返回了。

    等车子停在学校门口的胡同巷子的时候,吴姐让我下车。

    “不去了?”我有些诧异的问。

    “今晚就不去了,我寻思着老头既然要为闺女还魂,这闺女应该不是人。我要准备一些东西,以防明天有变数。”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有一块石头高高悬在胸口,搞得我觉得胸闷气短。刚刚下了车关上门,我突然心里升起了一个念头。

    “吴姐,我问你个事儿。”

    “赶紧说,我还要去接客人。”

    “难道真的有鬼?”我趴在车窗上,瞳孔猛的放大,问这话的时候感觉后背像是有人浇了一盆凉水一样,脊背骨拔凉拔凉的痛。

    “你觉得呢?”谁知道这女人竟然眯着眼睛笑了笑,油门一踩就扬长而去了。

    我有些恼怒的搓了一把脑袋,这究竟是个啥事儿?为啥倒霉的事情总在我身上。这大半夜的虽然还有些学生在外面走动,不过一看那条黑漆漆的胡同巷子我就想去了今天早上看到的视频。

    诈尸的丁亮?

    背驮羊?

    我去你大爷!

    我心里翻滚着一股怒火,最后在巷子口转悠了半天还是决定去学校找个人挤一挤,总比在出租房里看着死羊好吧。

    这个点马上要熄灯了,我掏出手机翻了半天最后还是给秃子打了电话。因为我知道这个时间秃子正在上楼顶的台阶上念佛呢。

    等我到了秃子宿舍的时候正好有一张空床位。本来想要和他说会话,但是这小子急匆匆的把我安排好就出门宿舍,说是今天的佛还没有念完。

    没有诡异的物件在我眼前晃悠,这一觉睡的确实舒服。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钟了。

    整个宿舍就只有秃子一个人在看书,见我醒来之后笑呵呵的打了个招呼,然后给我拿了一大早提来的早点。

    大概到了中午的时候,吴姐给我打电话了,说是时间差不多了,让我在房子里等着。

    我跳下床收拾了一下,看了一眼秃子:“我走了。”

    “嗯,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秃子的眼睛似乎闪过一道不言而喻的神色。我心里噗通跳了一声,赶紧避开了他的眼睛冲下了楼。

    一路上我都在想昨晚和今天早上秃子给我说的两句话,在平时我也就是当做寒暄了,但是自从遇到腐尸肉开始我就觉得秃子也不是个简单的人。他说这话肯定是有原因的。

    难道

    今晚我会遇上危险不成?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出租车的号子声吓得我猛的抬起头。吴姐从车上走了下来,看着我唯唯诺诺的样子,皱了皱眉:“去哪了?”

    “嗯出去吃饭了。”我没有敢说昨晚没回家,随便想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吴姐倒是没有多问,从后备箱里面拿出了一个大背包丢给了我,然后和我上了楼。

    进了门之后,她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我将公鸡和死羊放在地上。我不知道她要干啥,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做。

    吴姐从背包中拿出了一张大大的黄布,上面用红色的玩意画了看不懂的图案。不过看过电视剧的都知道,这应该就是符咒吧。

    “吴姐你还会这些啊。”我撅着屁股蹲在地上,看着她熟练的用黄布将鸡和死羊裹起来,笑着问。

    “祖上是个道士,难免懂一点。”吴姐没有抬头,利索的将东西裹起来交给我:“等晚上我们去长径街的时候随便找一个地方烧了。”

    “烧了?你不是说这里面有我的命吗?烧了我咋活?”

    “没事,我就办法。”说话的时候吴姐已经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玻璃珠子,乍一看就像是人的眼睛一样。

    这段时间把我搞的一惊一乍的,第一眼看去差点让我叫出声来。

    “说你的生辰八字,完了我把你的命定在这个珠子上,然后你戴在脖子上。就算是遇上不干净的东西要你的命,她也不会想到你的命格在珠子里,可以保你暂时没有危险。”

    我一听眼睛就亮了,这玩意是个好东西。连忙报了阳历的生日,然后再手机上不停的百度,最后查到了农历的生辰八字。

    “我不知道我是几点生的。”我耸了耸肩说。

    吴姐盯着我看了半天,脸色一沉似乎有些生气,不过最终她还是没有说啥,支吾了一声:将就一下吧。

    等到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完之后已经是下午了。大概到了晚上九点钟的时候我们出了门。一路上我的心脏都在砰砰直跳,心里想着今晚上遇到的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

    倒是吴姐看样子很是淡定,在我们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到了长径街的时候,我的精神顿时紧绷起来了,额头上的冷汗唰唰唰的流下。

    吴姐看了我一眼,嘴角扬起了一丝浅笑:“怕啥,有我呢。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一定不要将珠子拿下来,而且切不可回头看。要是遇到比较恐怖的东西,一定要装作看不到。”

    我连忙点了点头,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了好几遍,生怕把她的嘱咐给忘记了。

    现在长径街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区,虽然没有完全修建好,但是大部分院子已经被拆了。

    “长径街二十号在哪?”进了小区之后,我朝着四周看了看小声嘀咕。

    “今天我托几个朋友问了,长径街二十号还在,是一个独门独院的钉子户。现在虽然没人住,但是施工队却没有拆。”

    “不会是闹鬼吧?”我瞪大了眼睛,紧张的快要喘不过起来了。

    谁知道吴姐竟然朝我竖起了大拇指,扭头朝着小区深处走去。我双腿发软,嘴唇都在颤抖,还真被我猜对了,真的是闹鬼啊。

    难道就是老头死亡笔记中所说的那个闺女的鬼魂?

    我们在小区里穿梭却始终没有找到长径街二十号的牌坊,紧张的情绪放松了不少。等我们转过一个弯钻进一条黑漆漆的路之后,对面迎来了一个带着孙子遛弯的老头。

    吴姐连忙上前打听,谁知道这老头只是惊恐的看了我们两眼,然后朝身后黑漆漆的路看了一眼,说:小伙子,你们打听这个做什么?小心没命。

    “大爷,怎么个没命法?”吴姐问。

    “那家闹鬼,到现在都没有拆,而且被施工队用铁丝给封锁起来了。”

    我听着老大爷的话,心里有些发毛,嘴唇微微一颤,寻思着要不招呼上吴姐离开吧。听老大爷的话,似乎那里面真的有鬼。

    等老爷子离开之后,我和吴姐便朝着老头刚才看了一眼的黑巷子走去。等到了巷子出口的时候我一下子停住了脚步。对面不远处果然有一处用铁丝围起来的院子。

    院子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亮,看起来还是二层小楼的建筑结构。在院子外面还有一棵歪脖子桑槐,从这个角度看怎么看怎么像是鬼屋。

    越是走近越是觉得阴森森的,似乎周围的温度都在下降。

    吴姐点了一根烟吸着,站在铁丝外面看了许久,突然停住脚步。

    “这是”

    我闻声追了上来,低头看着吴姐脚踩的地方,竟然有巴掌大小的白灰。不过这白灰的颜色却稍微带着一点灰色。

    吴姐蹲下身子黏了一点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随即干咳了一声。

    “吴姐,这是什么?”我小声问。

    吴姐沉吟了片刻,突然将叼在嘴里的烟满满靠近地上的白灰。

    噌!

    烟头一靠近,白灰一下子就燃烧起来,仅仅是两秒钟的时间就化成了黑色的粉末,一股腐朽的恶臭充斥着周围的空气,让我鼻息都有点堵的慌。

    “吴姐,这到底是什么?怎么这么呛人?我捂着嘴巴后退了几步。

    “应该是磷粉,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尸粉。人常说的鬼火就是尸粉燃烧形成的现象。看来这里面不仅仅有鬼,还有尸体!”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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