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着翻手机的电话本,梁父站在旁边焦急地一个劲问我。我想起阿赞nangya来,就想给她打个电话问问。翻电话本时忽然看到登康的名字,心想这家伙不知道是否还在马来西亚。上次他在香港开法会,从陈大师的佛牌店上也赚了不少钱,后来给那个温小姐施情降术,还收了五千港币。现在我找他合作,怎么也得给我打点儿折,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来。

    于是,我给登康打去电话,接通后他问:“我正打算找你,你先说。什么事”

    我把梁先生的事说了,登康显得很高兴:“原来是有生意找我,价钱方面好说,你平时请相熟的阿赞去香港施法。都是怎么收费”我抬头看了看一直盯着我脸的梁父,说这个不好讲,情况不同,标准也不一样,说说你的标准,给我个最低价。

    登康犹豫片刻:“我收你四千美金,只要客户的情况不是特别难搞。”我连忙说太贵了,登康哼了声。说别忘了我还要帮你在鬼王面前撒谎,替阿赞巴登开脱责任。鬼王最近一直在深山中修法,下周就出来,你要是想巴登平安。就得多付些钱。

    “那件事不是已经用灵体山精后,登康让我告诉梁家人,必须把那些供品都带上,要是有变质的,则必须重新购买补齐,只能多,不能少。

    给梁父打去电话,我先问了梁先生的身体状态,梁父说他儿子行动都没问题,只是牙齿受伤,带着有些发低烧的炎症,但可以支撑着出行。我转达了登康的话,让梁氏父子准备好再到佛牌店,然后我们共同出发,朝香港南部开拔去柴湾。一下“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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