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路114号,这是一个城乡结合部。李队领着一群精兵强将包围了这里。闪烁的警灯,远远的传来,而这个出租房却依旧是大门紧闭。窗户上都贴满了废旧的报纸。

    李队看着这破败的,满是青苔的房子。他的嘴角上扬,严肃的下令:包围这所房子,这个组织已经不是一般的传销组织。他们囚禁,殴打甚至涉嫌非法杀人。我希望一只苍蝇也不要脱离我们的视线。

    收到,几个民警拉扯一条条警戒带。拿着高音喇叭大声喊着: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请放下扺抗从屋子里走出来。重复一遍,请双手抱头从屋子里走出来。

    一旁的一个民警疑惑道:我们这招有用么?只凭着一个口供就兴师动众,这样不合情理吧?

    李队目光远眺:这个出租屋离县城很远,这是监管中空区。这里的人都鱼龙混杂,而且我怀疑这附近的出租房都可能有问题。他看着这附近的环境,一个字偏僻。除了几个出租屋外四周环山,树林密布。

    如果我是罪犯,我会选择一个让受害人难以脱离的环境。这个地方离风景区近,手机信号不好。也荒僻。哪怕是受害人跑出来也跑不了多远。一个警探观察四周,仔细地分析说。

    不错,李队神情严肃:恐怕这回我们的对手很狡猾,他们不同于其他犯罪。利用大量的下线隐藏自己的身份。这种人,恐怕就是刘铁所说的灵魂导师。也就是我们的敌人职业传销师。他望着从出租房里抱头出来的一个个男人,女人。老爷爷。甚至还有几个残疾人。李队摆摆手道:我们大概可能需要协助,这些人大部分是受害者。少部分的人也不会知道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太子龙,你知道么。我们警方需要你当我们的线人。李队在一家ktv找到了正在品酒,一脸无辜的男孩。

    太子龙喝了一口红酒,冰凉的,带有一些苦涩味让他感觉很爽。他缓缓开口:线人,意味着什么。你知道我是有大佬的,我跟陈二狗的。在本市可以横着走。钱我不缺,人手我也不差。下九流的小混子我一摇旗你们分局都装不下。而且我从不犯法。他边说边看着李队,一脸笑意。

    你功成名就,你年少多金。李队沉吟片刻道:我们只想借用你的渠道找出这个幕后黑手,阻止这些家伙继续传销。他们这些人都是不稳定因素。

    留个电话,我会留意的。不过我要执法权。太子龙咧开嘴贱贱地笑了:或许你们会发现,我这个临时工比你们干的出色。

    李队耸耸肩,他虽然只是一个刑侦队长。但他清楚的知道一个太子龙在本市巨大的影响力。特别是地下世界中。在道上有赫赫威名。可是他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聪明人是不会干傻事的。

    李队站起身来,黑色的军大衣抖动。这是件带着毛的衣服。他坐的久了感觉脖子酸痛,顺便活动了一下手腕,

    扑扑扑,空气中传来了拳声,这在太子龙眼中这分明是对自己的挑衅。太子龙眯着眼睛笑了笑:放心,我会搞定的。中仓传销而己,他拍了拍手,几个花臂青年走了进来。他们恭敬地朝太子龙喊道:太子哥。

    李队皱了皱眉,他抓起桌上一杯碑酒。牙齿一咬。碑酒瓶崩地一下弹开,他拿起碑酒对太子龙示意。然后一饮而尽。喝完这瓶酒,他扭过身子,直接转身离开这个喧嚣浮华的ktv。这里,不适合他。

    太子龙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努了努嘴道:这个中仓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我眼前?他看着眼前俩个花臂。一个叫眼子赛,一个叫小东北。这二个人是最近冮湖上最赫赫有名的新秀。然后被太子龙金钱加大棒收编了。

    眼子赛和小东北两个人对视了片刻道:这个中仓上头有人,被举报了好多次每次都无功而返。抓到的都是些小喽啰。警察嘛扫黄抓赌是一个比一个在行,但是抓这些人。还要遣回原藉。往往一放他们,这些家伙又回老地方发财去了。我认识一个民警就无奈地说,不打断这组织的上线。这些组织会一直存在。

    太子龙耸肩笑道:听说他们拿我们的致富会当崇拜对象?还讲我们太偏激,重女轻男。或者是有什么py交易?这背后的头子肯定是一个不轻易露面却身怀巨资的人。而这样的家伙,很难查。

    中仓,是我一手的心血。一个老宅子里。一个农民工打扮的人端坐在地上说。而他身边有四五个墨镜男虎视眈眈。下面跪着七八个所谓的灵魂导师,他们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出。再也没有平日里唾沫横飞,指点江山的气质。

    最近警察抓了中山路据点,以后那个据点就放弃掉。我们要发财,就需要选择路线。南派走上层,北派走下层。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是百万富翁。可以说那些愚蠢的信徒可以放弃掉了。农民工声音很轻,但很果断。

    可是,一个讲师刚想反驳。但看了看大哥身边的几个墨镜男明智的闭上了嘴巴。农民工看着他笑了笑:我们吃肉,也要让別人喝点汤。只有我们走了,下面的人才能挣点钱。这样才能隐藏好我们。最近本地黑帮也在刮我们的底。我不想阴沟翻船。今晚就走。

    大哥,我能不能回去收拾下东西。一个讲师紧张地问:最近有一笔几十万的公款还没入帐。

    收拾东西?农民工露出一丝温暖的微笑:你都是身揣百万的人了,还在乎那几十万?你怕不是警方的探子吧?他这话刚出口,那讲师被吓得半死。在也不敢多说一句。

    农民工杀过人,当他们面杀过。很多时候别人告诉你,他杀过人。你大扺是不会信的。因为这样犯法。而当面杀人。更让这些骨干所害怕。他们不想得罪疯子。